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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母女密谋

愣了愣,她笑道,“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燕子御看着她的眼神无比认真,“盛夏,我喜欢你!”

他说的一脸坦然,仿佛在说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罢了,可云盛夏却僵掉了。

“你喜欢……这怎么可能。”她干笑两声,自己都觉得声音很虚。

虽然两个人一直走的很近,也很谈得来,但是,她没想到燕子御真的对她有意,现在,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真诚的表白,她却不知该怎么回应了。

“你对我也有感觉的,对不对?”他很自信,目光灼灼的逼视着她。

盛夏脑中一片混乱,“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此刻,他这样直接的问她,忽然她就糊涂了。

对于燕子御,自己当真只是当做朋友,没有掺杂一分一毫的男女之情吗?她自己也不敢肯定了。

“别急着给答案,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捏住她的手指,纤细的指骨节分明,在他的掌心里那般柔弱,他轻轻握着,微笑着说道。

好不容易找回思路,她想起当初的戏言,便道,“你可还记得当初我所说的三不嫁?”

“当然记得。”他回答的很干脆。

“你能做的到?”怀疑的看着他,当日他无法答应,短短不过数月,她不相信他就能答应了。

“做不到。”这次回答的更利落,接着道,“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冲突。”

云盛夏又惊又疑,“为什么没有冲突?难道你以为我会改变主意不成?”

他微微一笑,“我早说过,在不同的环境下,相同的问题会有不同的答案。今日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的三不嫁在整个大燕国也找不到能够接受的人,而有些时候,往往即便是自己的事也由不得你做主。”

“你可以拒绝一次,却不能接二连三的推拒,到时候便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云府乃至株连九族的事。”他一脸凝重的分析,侃侃而谈。

这一次,云盛夏并没有反驳他,而是认真的思索。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这次是侥幸逃脱了,可如果下次皇上心血来潮再赐婚呢?她一心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却始终没有跳脱命格的轮盘。

心绪低落,她道,“我……我还不想嫁。”

“相对于日后父皇再点鸳鸯谱,让你嫁给一个不喜欢甚至讨厌的人,我想,嫁给我会是个更好的选择。”他信心笃笃。

“谢谢你的提议,我会认真考虑的。”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她已经恢复了平时神采飞扬的样子。

看到她这样,知道她已经调节好自己的情绪,便也微微一笑,“如果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不妨直接告诉我。”

“好啊,那你先等等吧。”她笑得灿烂,如只狐狸般狡黠。

——

没几日,华太傅随侍圣驾去朗风园避暑的旨意便传了下来,云府上下欢欣鼓舞,这是莫大的殊荣啊!

云博远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整日笑容满面的样子已经出卖了他的心事。他把这件事归功在盛夏身上,那日皇上召见她以后便下了这样的旨,想来定是她得了皇上欢心。

对于此事,刘姨娘则是恼的直咬牙。原以为借着她解除婚约一事可以大做文章,没想到不但皇上没有追究,反而让她赚足了颜面,真是太可恨了!

所以,现在人人都在忙着准备随侍圣驾要带的东西,只有当家主母一脸悻悻的坐在水月阁中,长吁短叹。

云知秋不紧不慢的拨弄着琴弦,发出铮铮琴音,本是丝竹雅乐,可此刻听在刘姨娘的耳朵里,简直就如猫爪一般挠着她的心,愈发焦躁了。

“知秋啊,你还有心思在这练琴,你们兄妹俩,就知道练琴练琴,现在倒好,你爹现在眼里只有那个小贱人,哪里还有我们母女在。看她现在得意的,若是日后真得了势,这云府还有我们的安身之地吗?”刘姨娘忧心忡忡的说。

云继祖被禁足,她每日去送饭都免不了要念叨几句,而这女儿却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每天还窝在这水月阁中练习琴艺,仿佛发生的事都跟她无关。

“知秋,娘说的你都听到没有?”久久得不到回应,忍不住拔高声音。

“噔!”琴弦绷紧又松开,发出沉闷一声响,吓了她一跳。

云知秋抬眸,看向自己的母亲,她嫉恨了一辈子,争斗了一辈子,只是不平那庶出的身份,永远只能屈居妾室,永远只是“姨娘”,而成不了“夫人”。

她从懂事起就暗暗对自己发誓,绝不像娘这般只能妒恨,却什么也做不了。

“娘,你急什么?云府能随侍圣驾往朗风园原也是好事,何必在这件事上和自己纠结过不去。”她轻轻抚摸着亲身,对于琴艺师来说,对天资的要求比任何一门其他的都要高。

她是京城无人不晓的第一才女,文采琴技都是顶尖翘楚,什么时候轮得到她云盛夏盖过她的风采。

“怎么不着急,听宫里的意思,皇上似乎对这贱人很纵容,而太子也想重修旧好,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么多年,她一直不把这个没有靠山,唯唯诺诺的女孩放在眼里,可今时今日,她却成了自己后半生巨大的威胁。

早知今日,倒不如当初一狠心除了她。

只可惜啊,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刘姨娘叹口气道,“数月前那场大病倒没烧死她,反而把她烧的变了个人似的,当时真应该帮她一把,送她去见阎罗王!”

“娘——”云知秋低低唤她一声,母亲说话办事有时候真的是没分寸。

所谓隔墙有耳,即便水月阁四面通透,一眼可以望向最远处,可毕竟云府人多口杂,这话若是传到爹的耳朵里,娘就真的没活路了。

“无论如何,姐姐,终归是姐姐。”掏出一方绢帕细细擦拭着琴上的浮尘,她目光游离,似望着琴,又似在看向远处,“姐姐福大命大,只不过这世上的意外有时候太多了,此行朗风园路途并不近,只盼别出点什么岔子才好。”

她的话让刘姨娘眼睛一亮,拍着桌子站起身道,“对,这点我怎么没想到!”

“府里诸多不便,可若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就只能怨天怨命,怪不得旁人了。”她笑了起来,一扫先前的阴郁。

默默听着她的话,云知秋并没有开口,仿佛并不懂她在说什么。

“这件事一定要找个可靠的人去做!”说着,又想起了还在禁足中的云继祖,又升起一股火,“说起来都怪那个贱丫头,若不是她,你弟弟怎么会被禁足,他是云府唯一的男丁,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

“弟弟心浮气躁,偶约束一次,未尝不是件好事。”云知秋淡淡然说道,这个亲弟弟的脾气她是了解的,只不过,他有时候做事太过了,若能汲取教训,也便值了。

“你这是什么话,继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不帮着他,还要帮那个贱丫头不成?!”刘姨娘最容不得旁人说云继祖半句不是,他是她的心头肉,她未来的倚靠,云府唯一的继承人,怎么能受苦呢?

对于刘姨娘的反应,云知秋没有再说什么,她已经习惯了母亲的嗜儿子如命。

“好了好了,现下要紧的是想个稳妥的法子,这次可不能再出什么纰漏了。”她想了想道,“从京城往朗风园,若是中途有刺客,也是合理不过的,对不对?”

云知秋沉吟道,“娘莫非有合适的人选?”

“只要肯出银子,还怕没人肯做吗?”她轻哼一声,对人选并不担忧。

可云知秋却正相反,她摇摇头,“银子价钱都是其次,人选千万马虎不得,若成功自是最好不过,若不成也万不能将自己累了进去。”

“这话说的是。”刘姨娘连连点头,“这件事我会找人办妥的,你就别操心了。话说回来,前些日子我与你爹商议了,是该也给你订户人家了。”

“娘!”吃了一惊,云知秋惊呼道。

刘姨娘接着道,“为娘明白你的心思,只不过那宁王虽说品性俊佳,但似乎也未对你留意偏爱,倒是和那丫头走的太近。更何况他还与楚府的小姐有婚约,即便你真的嫁给了他,将来也不过是个侧室。”

顿了顿,接着劝道,“若做侧室,倒不如做太子的侧室。如今皇上要给太子立侧妃,你若是能嫁给太子,他日太子登基,怎么也是妃子,地位品级绝非寻常!”

“娘!”皱了皱眉,打断她的话道,“我还不想嫁,就别为我丨操心了。”

“你这丫头,说了就是不往心里去,娘是过来人,还不是为了你好!”刘姨娘一眼就看出她还是挂念着宁王。

“先不说这个了,还是将紧要的事办妥吧。”抱起擦拭干净的琴,她站起身道,“起风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

忙碌的日子里时间总是过的飞快,这日便要启程随御驾前往朗风园了。

京城的夏日最是炎热,酷暑难耐,便在京师以北建了座朗风园,每年最热的时节便去那里避暑,大致过上月余,再返回京城。

先头队伍是礼部,主要是先行一步打点行宫以及安排各类事宜,接着是御前军负责护卫安全,然后才是皇上的御驾,随行的大臣以及家眷等等。

家眷众多,断不可能一人一马车,那样会无端拖累队伍的进度,所以基本都是每家的女眷共坐同一车。

虽然云盛夏不喜欢,却也不得不与云知秋和刘姨娘坐在一起,只是一路沉闷无语,很是不爽。

云继祖没有随行而来,临行前纵有刘姨娘求情,云博远还是将他留在府中思过,以至刘姨娘一路上都以怨怼的目光瞪着她。

路程虽不算很遥远,但是人数众多,车马劳顿,在这酷暑之下行走了半日,连人带马都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不多久,前面传话的公公发下话来,皇上的御驾已经停下来歇息了,让大家也可以休憩片刻,再行赶路。

总算可以透透气,舒展下身子了。

盛夏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然后前后看了看。绵长的仪仗看不到首,望不见尾,浩浩荡荡。

帝王一次出行,果然是劳师动众啊!

不远处有一片湖泊,波光粼粼在这大太阳下很是诱人,已经有不少人到湖边打水或洗脸或饮马。她便也朝着那方向走了过去。

刘姨娘母女并没有下车,只掀开帘子往外瞧去,看着她的背影缓步走远。

云知秋看向母亲,轻轻摇了摇头。

这里人实在太多了,绝不是动手的好地方。不过,若是到了朗风园里,再动手就更不容易了。

刘姨娘唇角绽出一抹得意的笑,对于这次找的人,还是很满意的。

只见她一步步即将走到湖畔,忽而听到一声欢欣的叫声,“华姐姐!”

循声望去,居然是妍儿。

她小跑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很是开心的样子。

“早听说姐姐也来的,没想到在这里就看到你了!”由于小跑,她的脸上沁出了许多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云盛夏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笑道,“对了,你父亲是礼部员外郎,你自然也会来的。”

妍儿点了点头,往后方一指,“我家的马车在那里。”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似乎隐约可见一辆深蓝色的马车。

她兴奋的抓着盛夏的胳膊道,“走,带你去见见我娘。”

“万一马上就要出发了,这……”云盛夏有些犹豫,这队伍说走就走,他们家的马车还有段距离。

更何况,妍儿对她虽然极为热络,但她总觉得两人之间隔着点什么,总是难以做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随妍儿去见她的家人,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没关系的,刚停下来休息没多会儿,而且这么多人呢,一时半会儿不会这么快走的!”扯着她的袖子,妍儿往自己马车的方向走去,“我常跟我娘提起你的,她不知多想见见你呢!”

“我?我有什么好提的?”奇怪的问道,脚下已经不由自主的随她走了过去。

这一幕,被坐在车里的母女俩看在眼里,心生疑窦。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们有些措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拉向后方。

“潋……云小姐。”燕子修正在巡视队伍,并做安抚和调整,看到她,从高大的马背上跳落下来,站定在她面前。

“参见太子殿下!”妍儿连忙行礼,他却挥挥手,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今儿天热,会不会不太舒服?”他关心的问道,仿佛他们之间很熟悉一样。

避开他热切的目光,盛夏摇摇头道,“多谢太子关心。”

对于她的避退,燕子修也不生气,笑了笑道,“还有半日的路程,现在好好歇会儿,等下便不会停留了。”

“嗯。”她点点头,心想他怎么还不离开。

“太子殿下,皇上着人给您送了些消暑的凉果,让您也注意身子,太中暑了。”有人骑马而来传了话。

燕子修点点头道,“知道了。”,然后转头看向盛夏,“天气炎热,一同去吧!”

“皇上赏赐给太子殿下的,臣女……就不去了。”她推脱着,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燕子修会对她如此纠缠。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如此吸引人的魅力,更何况,之前燕子修那么讨厌她,即便后来对她起了兴趣,也不至前后如此大的转变,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几颗果子,有什么打紧!”他不由分说,便要上前执起她的手。

盛夏吓了一跳,不觉往后退了一步,只能硬着头皮说,“还请太子先行。”

侧头对妍儿歉意的笑了笑,然后紧步跟在燕子修的身后,往前面走去。

一盘凉果,因为是冰镇过的,还冒着丝丝冷气,看着就觉得浑身凉快了大半。

燕子修接过盘子,将递送的人挥退,然后递到她的面前,噙着笑看她,“吃吧!”

“我……真的不用!”她略有些尴尬的摆手。

可盘子还是再次递过来,这一次,他凑前了些,含笑在她耳畔低语,“越是得不到的,我就越感兴趣,你越是拒绝,只会让我越想得到而已!所以,最好别再拒绝我,否则……”

话音减低,似呢喃细语。

那盘冰果牢牢放在她掌心上,他站直身子道,“本宫还要继续巡视,再半柱香就要出发了,先送你回你的马车吧!”

说着,便唤了人来送她回去。

云盛夏对方才那一幕还有点没回过神来,他变脸简直如翻书一般。刚才的话,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思量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马车前,盘中的凉果沁着阵阵寒意,从指尖凉到心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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