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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章 再遇白衣人

照慕圣看来,这飞僵怕是有相当元婴期修士的修为吧。晃晃悠悠飞过去的墨莲,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就真如一朵凭空开出的花一样,前方的飞僵并不闪避,狞笑着迎了上来。

这个飞僵与那些驾驭白骨的飞僵不同,脚下踩着的一只巨大的秃鹫,不过那秃鹫也是一俱死掉的僵尸,不知怎么被这飞僵炼化做成了坐骑。不过就冲这一点,这飞僵在天空的飞行比不过慕圣也比其他飞僵灵活的多。

看着墨莲马上就要飞到眼前,飞僵没有动,但飞僵底下的秃鹫却猛的将翅膀一扇,因为秃鹫也是尸体所变,所以扇动翅膀难免显得僵硬怪异,但这并不妨碍它扇动的力度。这力度大到足以在地面引起一场小型旋风。

按理来说这么狂暴的飓风,足以将那朵轻飘飘的墨莲吹走,但奇诡的是慕圣发出来的墨莲,既然无视干尸秃鹫所扇出的飓风,继续晃晃悠悠的朝着飞僵飘去。飞僵只长了三分之二的肉在脸上,鼻子嘴巴耳朵都有了,就连眼眶跟前的肉都长了出来,但两只眼睛却还没有生长出来,眼睛的位置只有两幅黑洞洞的眼窝。

即使如此,慕圣似乎也能感觉到飞僵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这时再想闪避,那是无法闪避开了,只见这飞僵忽然掏出一像棒槌一样的物体,迎向了墨莲。

慕圣看的真切,那看上去像棒槌一样的物体,既然是一俱婴儿尸体,双目圆睁,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见墨莲飞来,张开一嘴细碎的尖牙,从口里吐出一团绿色的尸气。

这种婴怨的尸毒秽气,理论上来说,是很多法宝和符箓的克星,只要被其扫到,必然灵光大减,重则法宝损毁,跌落尘埃,轻则法力大损,失去效应。但慕圣发出的墨莲却不再此例,这招本就是慕圣观察石油后有感而得,墨莲必须碰撞到外物上这才能将其内能量激发出来,哪怕只是星星之火亦可燎原。

所以当这婴怨之尸的一口尸气喷到墨莲之上时,墨莲瞬间爆发起来,‘嘭’的一声巨响,直接将婴怨之尸炸的齑粉不留,余势不减又冲飞僵而去。飞僵惨嚎一声,还算躲的及时,只炸毁了半边身子,跟着秃鹫尸身,直直从空中堕落下来。

慕圣无暇细看,脚下一催,踏着青罡剑冲过包围圈,往祖洲方向加速飞去。直飞到再也看不见那些飞僵了,慕圣都还不敢放缓速度,又继续飞行了十多分钟后,这才慢慢的将飞行速度降了下来。

慕圣心道‘好险’,要不是刚好领悟了水火相融这招剑式,当机立断之下,将拦在前面的飞僵斩落的话,一旦被那些飞僵包围住可就惨了,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可一场恶战却是难免。

慕圣正暗自庆幸逃脱飞僵包围时,忽然眼前一花,不知何时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眼前。慕圣一怔,这白影却是认得的。只见那白眼开口说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白影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听上去飘飘渺渺,明明是在眼前,但说话的声音却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这白影正是慕圣和南宫玉环当时从祖洲出来,经过魂洲时遇见的那位白衣人。

此时的白影依然是一袭白衣,在漫天飞雪之间更显轻灵,脚下依然之前一般,没有驾驭任何的法宝,就这样轻飘飘的飘在空中,慕圣现在也是化神期修士,自然知道要想做到凌空而立,只需元婴期修为即可,但不借助法宝在空中行动,速度上却是跟借助法宝御空而行要差得远。

但这白衣人如此托大的凭空立在空中,看来是对自身的实力颇为自信。慕圣尴尬的笑了笑道:“果然好巧。”

上次慕圣遇见白衣人,白衣人还只是脸上雾蒙蒙的看不清面貌,但这次再遇,已是全身都在云山雾罩之中,只留一团白影飘浮在鹅毛大雪里。

白影冷笑道:“你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这可不是巧了吗!”

“前辈的修为似乎又精进了许多?”慕圣脸上阴晴不定,脑中念头百转,在想如何逃脱,但嘴里却试探着问道。

“看来你的眼力见还不错嘛。”白影冷冷说道,声音飘忽,时而低沉时而清脆,还是一样让人分不清男女。

“不过你的修为似乎也提高了不少啊?”白影说这句话不知道是赞赏还是调侃。

慕圣苦笑一声道:“即使我修为提高了不少,但恐怕在前辈手里还是过不了几招。”

白影道:“你还有些自知之明,若是你跟你那小女朋友在一起,施展那种郎情妾意剑法的话,或许我还是没办法。可你好死不死要单独来闯这魂洲,这可不是找死吗?”

慕圣双眉紧皱问道:“前辈为何老是跟晚辈过不去呢?”

白影冷哼一声道:“多说无益,小辈拿命来吧。”雪中忽然飞出一截白色水袖,向慕圣缠来。这水袖在漫天鹅毛大雪中若隐若现,其快如电,倏忽既至。

慕圣身形往后急退,同时袖中飞出一长串符箓,挡在水袖前面,正是慕圣最拿手的五行符箓。那符箓在空中噼啪炸响,形成一圈光幕挡在慕圣身前。

空中水袖也是从一只变成两只,如白色游龙一般在飞雪中穿梭而来,抽打在五行符箓之上,那一个个五行符箓幻化成的,光彩陆离的小世界被水袖这么一抽,便如梦幻泡影一般,纷纷破碎掉了。

这段话说起来长,可实际上一切不过只是发生在瞬间而已。符箓就被破掉,水袖又如游龙般击到慕圣跟前。不过只需要这么一点时间,慕圣便已将金银灵蛇双剑擎在手中,大喝一声“水火难容今相融”,墨莲忽的一下凭空出现,飘飘忽忽的闪向两只水袖。

“咦”,白影似乎识得这墨莲的厉害,没有硬接。而是将水袖舞得像螺旋形的水流似的,将墨莲裹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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