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多想,咱们是最好的伙伴,从小就是,不管你干什么,你就是你,我是觉得我脏,开翻斗弄得身上又是土又是油的,好几天都没洗澡了,你不会嫌我一身汗味儿吧!”
“就是,这才像话,我比你干净多了,我每天都洗澡,回家来用凉水我也要洗。”
是的,一点不错,林聿在沙发上抱着她的时候,就分明闻到了她身上幽幽的香皂味儿。
“其实啊,姐夫,你别以为我有心理障碍,对别人我可能有,对你没有,我知道别人嫌我,你不嫌我,再说我都想了,那猪肠子满是屎,只要洗干净了不是照样煮煮吃着挺香,你说是吧!”
对,也许你说得不错,林聿想到那些岛片里的镜头了,还不是哪里脏舔哪里,可以肯定的是舔之前都是搓了肥皂“嘎吱嘎吱”洗干净的,要是原滋原味原生态地去舔,大概需要相当重的口味。
“姐夫,你搂搂我好吧,我心里空落落的。”
呃,林聿居然有点犹豫。
“给最好的伙伴一点温暖,抚慰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灵!”芥末的大眼睛近距离看着林聿,满满的期待。
林聿胳膊绕过去,把她揽过来。
“啊——”芥末压着嗓子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林聿疑惑地看着她。
“没事没事,姐夫你继续,好了不疼了。”
林聿明白了,她被狗狗打了,人的神经就是这样的特点,刚挨打或受伤并不是那么疼,往往过一会儿,睡一觉以后就会疼得浑身不敢动。
他拽着芥末白体恤的圆领往里一看,肩胛上一片青紫,再拽着往下看,肩胛下也是一块块地发青。
“看来,我打狗狗还是打轻了,这老小子跟你多大仇恨,下这样的死手!”林聿坐起来,命令芥末,“脱下来。”
“哦,好吧,”芥末小乖乖一般听话地把白体恤往上撩起,脱掉,一个嫩刮刮的小肉猪就呈现在林聿面前,“姐夫你要理解,男人这东西一旦想那事了,如果得不到就会暴怒,有时候怒到死活不顾的地步。”
这个我懂,林聿心说,我又不是女人,书上不是说了么,要打消已起的念头,比打胎都难。
可是这种发了情的动物,就像暴怒的河马一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女人的感受?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脑子里除了自己感官的享受,其他的道德人伦全然不顾了,而且像狗狗,在暴打芥末时有没有想过这个女孩的可怜人生。
林聿半跪在床上,用手掌轻轻抚摩芥末肩胛处受伤的部位,只是身下躺着这位小肉猪白花花一身肉太晃眼,让人不忍正视,抚摩的过程中眼神有点闪烁。
“啊,啊——”芥末发出舒服的叫声,“姐夫你好神奇,马上就不疼了,肩膀那里好多蚂蚁在爬,还是火蚂蚁,又热又痒,好舒服哦!”
“神奇什么,不过就是按摩按摩罢了。”
按摩了一会儿,等林聿停下的时候,肩胛处那些青紫的地方颜色淡了,只是还有点隐隐地发红。
芥末深深喘口气,但是明显没喘透,居然略带忸怩:“姐夫,别地方还有。”
“哪里,一块儿按摩好算了。”说完这话林聿有点明白过来,看她有点胸闷的样子,肯定前胸被捣得不轻。
芥末两颊泛红,指指自己的前胸:“我脱了啊!”
好吧好吧,王小波不是说了,伟大的友谊,为了最好伙伴的伟大友谊,就别顾忌很多了。
芥末除去文胸,林聿不过打了一眼,身上的热血就瞬间沸腾了。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心理和生理完全正常的男人,见了床上躺着这么一个极品,要是没反应,热血不沸腾,那是不可能的。
“喂,按摩师,不大专业啊,你好像脸红了耶!”芥末调侃他。
“不红那不麻烦了。”林聿定定神,不敢正视也得看,先看看打在哪里了。
林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还是那句话,狗狗被打得太轻了,再见他我还得打他。”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给她按摩那片青紫。
有点不大专心,无法制止整个身心的心猿意马,因为手掌里满满都是弹姓,皮肤的滋润光滑自不必说,单是那满手的弹姓,就能让他血脉贲张。
既然按摩到这个份上,也甭慎着了,不管什么部位,哪里有伤按摩哪里吧!
饶是如此,当林聿张开五指整个手掌捂上去,瞬间感受到了强大的张力,让他表现得相当不自然,手掌按在上面使用揉、推、搓、滚、擦各种手法一番下来,林聿额头上见汗了。
他扭脸看一眼芥末的脸,见这张脸也变成粉色的桃花,同样滋润在三月的小雨下,温润地怒放了,花瓣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湿润的眼睛,粉红的脸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女?
芥末伸出玉葱一样手指抹抹林聿的额头:“姐夫你出汗了,这也是力气活儿,躺下歇歇吧。”
“他还打到你哪里了,我都给你揉开吧。”林聿觉得,反正最难以下手的地方都整个手掌捂上去了,好人就做到底吧。
“那就再辛苦一会儿吧。”芥末说着,撩开被单,她那粉色短裙睡前就脱了,现在露出圆润丰满大腿,接着两腿分开,用手一指,“你看这里,被狗踢了,就这里最疼。”
林聿只能傻眼了,大腿很明显一大块青紫。
该死,这个狗狗真是该死,对一个小女孩连这样狠毒的招数都使出来。
现在芥末身上只穿着那个紫色的小裤裤,小的不能再小了,林聿觉得这怎么能下得去手!
芥末是个圆滚滚的体型,不但不是肥胖,连用丰满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她都嫌胖了,所谓圆滚滚是指她体型的圆润匀称。
尤其匀称的是她的双腿,小腿长得很匀称,大腿更匀称,上下一般粗细,再往下细了很多,显得不圆润。
俩人谁也不说话,房间里静极了,除了俩人极不自然的呼吸声,就是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分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