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秀娘说话，门就被推开了，李云睿走了进来，“还有我！”李云睿的话让李大爷很是惊讶，“你，你怎么知道的？”李三爷看着自己的儿子李云睿然后问道。 “是李云锦告诉的我，他说急着找到它，爹，这个是不是你很重要的东西？！”李云睿走到李三爷的身边，看着李三爷的眼睛说道。 李三爷眼神有些闪烁，他的言词也支吾了起来，“也，也，不是，既然就你们几个知道，那么就不要多讲了？”李三爷看了看秀娘和李云睿警告着他们。 “三爷，我秀娘一直都敬重你，可是今天，你是不是能乘着你的儿子李云睿在，给我秀娘一个交代呢？”秀娘看着李三爷的眼睛，咄咄逼人的看着他。
李三爷不敢看着秀娘和李云睿，他看着自己的脚尖，然后抬起头来，对着秀娘问道：“你到底想听什么？想要让我交代什么呢？” “秀娘，想要问问我娘李芸娘是不是，”秀娘注意着李世海的眼睛，“你们是什么关系？” 李云睿听到秀娘这么问，便更加的对着李三爷疑惑而愤慨起来，“难道爹地是你谋害了秀娘的娘芸娘么？”李云睿的话激起了李三爷的愤怒，他朝着李云睿咆哮起来。 “你个畜生，怎么和你父亲说话的？”他戳了李云瑞的手臂说道。“你这个是什么态度？” 然后李世海回过头来，对着秀娘有些歉意的说道：“我就知道这是命啊！无论我们如何的逃避，他就好像那有尾巴的影子一样跟着你，让你无法入睡，我告诉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不然我想你们两个孩子也不会不追述这件事情的！” 李云睿和秀娘坐了下来，听着李三爷讲述那从遥远的国度中带来的陈年往事。 “事情就从你娘芸娘从前李家失踪后进入青楼卖唱说起。那时你娘是一支枝头的花魁啊，她的戏曲幽怨婉转，让人随心荡漾。
可是在那烟香想着要在你娘身上赚更多的钱的时候，烟香想到了将你娘来拍卖，那天我随着我的父亲也在场，会场里简直是人山人海啊！拍卖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好像那一波一波的海浪般盖过一朝又一朝。在有人出到那最高价钱的时候，以为没有人在出价的时候，我爹不想让这么一个如花的女子从此过上那不堪的人生，便将出了比那位客官更高地价钱就将你娘带到了我的家里。从此虽然改变了你娘的命运，但是也影响了我的命运，并且我们还是让她受了伤害！”李三爷说完不想老泪纵横而下，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这么多年，每每想起就会觉得惭愧的李世海在今天讲完以后，依然情不自禁起来。 在面对着自己过去的事情时，就算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就算再也没有第二个知道，可是良心依然不能放过自己，因为自己首先得是个人啊？一撇一纳写个人容易，而做起这个人来，却是那么的难啊！ “那后来呢？”李云睿想要知道秀娘的娘芸娘在自己家里和父亲的故事，因为从来也没有听到自己的父亲李三爷提起过。 “后来，你爷爷就让那芸娘陪着你爹陪读。
你娘比我厉害，”李三爷看着秀娘聚精会神的听着，然后继续讲到，“你娘真的和秀娘长得一样啊！” “当我写字的时候你娘为我研磨，歌词诗赋你娘是样样精通，每当我爹进来抽查我的时候，你娘不会帮我偷偷的作弊，她就那么站在我爹旁边，不声也不响，当我回答不出来的时候，你娘那额头为我紧张的汗水潸潸而下，比我还紧张。我看着你娘那样子，反而想要笑起来，然后便知道了后面的文章。偶偶，我也会有回答不上来的时候，我爹不是让我到太阳下面暴晒，就是罚我没有晚饭吃。这个时候你娘便也守候在身边和我一起顶着个头上的大太阳，哪怕就是雨天下雨也陪着我跪在门外，不吃饭。“李三爷回忆起那从前的日子，刚刚哭泣的颧骨有咧开了欣慰的笑容。 “所以这一切发生改变的时候都在那一年的农历七月。艳阳高照的日子。那时你娘已经在我家里度过了两年的时光。我为你娘画了一幅猛虎图画，栩栩如生，都如我心而画，我想如果你娘是个男人的话，她就是那一只猛虎，连我都自叹不如。你娘后来也送了一幅猛虎图给我，并画上了金边的眼睛，她希望我以后能火眼睛睛，看到人们的内心深处。不要蒙蔽了自己的心灵。
”李三爷说完站起身，到暗格里去取了副字帖。 “这个就是你娘芸娘后来给这副画提得字帖。”秀娘接过李三爷手中的字帖。 将那副字帖轻轻的打开放在桌子上，李云睿走了过来，一起观看。那字里行间充斥着对李三爷无尽爱意，秀娘和李云睿看完都被那字里行间的柔情蜜意给感动了。 李三爷看着站在桌子前面的两个人，继续说道：“而我们的命运也就似这副字帖里的词一样，命运就这么安排了我们。我爹知道了我和你娘安爱的事情，却是不知道你芸娘的身份，如果不是天意弄人，那么我和你娘本该是一对啊！爹为了我能考取那共名，便不再让芸娘配着我，他另寻了一门婚事，给那个女孩子也就是云睿的娘提亲了！” “不管我不吃饭还是甩东西，我父亲都不为所动，他是真的铁了心哪！”李大爷双手握拳咬牙切齿的说道。 “父亲，你知道自己多么像爷爷吗？我和秀娘也原本是一对啊，你怎么能将那同样的悲剧又一遍的在我和秀娘的身上重演呢？”李云睿看着李三爷咬牙切齿的说道。 李三爷看着秀娘说道，“只是因为秀娘是芸娘的孩子，”然后便不再看着秀娘了。 “后来呢，那么？”秀娘看着李三爷转移话题道。
“后来，我爹将你娘，”李三爷欲言又止，秀娘则问道，“怎么了？” “后来我爹重新将你娘带回了青楼里。你娘临时走的时候便给我绣了这幅鸳鸯图画。我为此找了你娘好久，可是都没有找到她，我爹告诉我你娘变心了，可是我怎么也不会相信，所以我爹便找到了大奶奶商量，那时大奶奶已经是掌祀人了。”李大爷看着秀娘说道。 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大奶奶看着里面的李三爷和李云睿还有那秀娘，拍起了手来，很好，人都到齐了。 大家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大奶奶的进来，异口同声的叫着“大奶奶，”“下面的故事让我来说吧，因为这么久了，我和李三爷的心是一样的，为此我们都受到了惩罚，如今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大奶奶接着那李三爷的话继续的说下去，“是的，李三爷的父亲找到我商量。让芸娘回到那青楼是我出的注意，”大奶奶于心不忍的看了一眼秀娘。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她可是你的妹妹啊！”秀娘向着大奶奶咆哮起来。 “可是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也不会，”顿了顿，“因为要让李世海死心，所以只能这么做。
”秀娘没有想到大奶奶如此的狠心，她哭泣着想着母亲的日子原来是这么的难堪，可是为什么自己的亲娘会同意自己嫁给李云清呢？是不是也是大奶奶的威逼呢？ “你娘再被带着去青楼的时候，就给我绣了这幅大红的鸳鸯荷包。”李大爷看着那已经剪破的荷包感慨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将它带在身上。” 大奶奶听到李三爷说这句话依然有些吃醋，但是人已经死了，吃死人的醋又有什么用呢？所以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你娘进入妓院以后，日子便没有从前那么的快乐了，烟香为了惩罚你母亲，便让她接起了客来，当我在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个标准的烟尘女子了。
李家是不会让一个出身烟尘的女子而进入的，所以我便忍着心痛答应了父亲的安排。你娘知道我结婚的事情，便想到了死，如果不是你父亲李文昌救了你母亲，你娘，“李三爷不再说下去。 大奶奶看着哽咽着得李世海便说了起来，“后来文昌为了你娘，吃了很多苦才将你娘给赎了出来，然后李文昌在大家的祝福中便娶到了如花的你娘。“ “可是不想李云睿的路途和我的一样啊，难道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吗？他居然喜欢上了芸娘的女儿，也就是你秀娘！”李大爷看着李云睿对着秀娘说道。 四个人真好这么说着的时候，李云锦带着那香草到了书房里，推了进来，香草低着头，恐惧的看着屋子里的，而李云锦则怒火冲天，“爹，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娶了香草为妻子，不然我就带着香草私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