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女子那是要遵从三从四德的,如若这个女人给那个男人带了绿帽子,那是万万不可的,传过去,女的要浸泡猪笼,男的恐怕也会被别人嘲笑吧。 李云清已经被人们嘲笑了一次了,那是他是个“废人”的时候;而如今意义则很不同了。 “你什么意思?”李云清没好气的问秀娘。 “什么什么意思?”秀娘反问他。 “你去李云睿那里,你不是说过让我要信任你的吗?”顿了顿,“你说,你说呀,如何让我来相信?”李云清一板一眼的问道。 “随便你信不信!反正你已经让我很失望了,我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秀娘不忍心的回道。 “所以,你这是在报复我--因为我带了邵芊芊回来,你心里不乐意,所以你和李云睿就旧情复燃了!”李云清用力地抓起秀娘的肩膀,也不顾她疼不疼。 “是的,我秀娘就是要报复你--李云清!”秀娘想既然这个家一个人都不再信任我了,那么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 “哼!你终于承认了!”李云清松开抓着秀娘的肩膀隐隐的颤动起来,接着便飞也般地出了这扇大门。
第二天,秀娘穿着那身白色的囚犯样子的衣服进入了李家为她特质的那囚车里。旁边是一只大大的猪笼,等一下就要去那大圆湖里浸猪笼。 街坊邻居们带着嘲笑和各种的神情看着这辆囚车而过,有些人将那刚买的白菜鸡蛋都朝着秀娘的脸上,身上仍去,鸡蛋啪的一声在秀娘的脸上炸开,蛋清顺着秀娘的脸颊而油腻的往下滑滚。白色的囚衣被各种污迹沾染了一身,已经看不出是白色的了。 前李家大院则在通往半山腰的地方,从那里到达大圆湖,则要七转八绕地下一段山路。虽然山路并不难走,基本都铺出了石板路和石阶,所以囚车在路上耽搁了好一会儿这才到达了大圆湖。 一阵风吹过,带起波光粼粼的湖纹,大圆湖清澈见底,秀娘被他们带下车,推到了地上,来人将那那只大猪笼放下车子,强行着将秀娘压了进去,说时迟这时快,李云睿和李云锦后面还跟着个李翠娥一起赶来了,“等一下,放了秀娘!”还没有走到这里的李云睿迫切而呐喊般的声音朝这边传来。 李云睿知道就是现在帮秀娘开脱那也是于事无补了,他想要顶秀娘的罪,在这里,男人是不会浸猪笼的,因为男子汉顶天立地,三妻四妾很正常。
“是我,都是我,一切都是我勾搭了秀娘。”李云睿知道现在唯一的办法那便是澄清秀娘的情白,不管自己被冠以什么样的罪名以及嘲笑都可以,我都可以默默的去承受。只为了你,秀娘!李云睿这么想着,带着豁出去的声誉。 李翠娥一边哭一边拍打着李云睿的肩膀,“好啊你!好啊你,李云睿,你终于承认了!”顿了顿,“那么我李翠娥怎么办?我李翠娥有眼无珠居然看上你这么个伪君子!”然后气也似的奔走而去。 李秀娘听到李云睿的说法,不可思议。“李云睿,你在瞎说些什么啊!你怎么能无中生有的说是,‘你勾搭的我’”抓进猪笼里的秀娘怎么也没想到李云睿会说出这番话,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同样想不到的是李云清和大奶奶。李云清听到李云睿说完后,最后不相信也相信了,秀娘的确和他有这么一腿,自己果真是戴上了绿帽子,李云清受不了的往后倒退几步,“李秀娘,你******贱人,你给我滚!” 想不到李云睿会说出这番话来的大奶奶还是按照规矩放了李秀娘,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虽然自己和李三爷暗中私通,但是大奶奶心里想那是不一样的,所以尽管她让秀娘回了李家,却不得不家法伺候。
而在这场事件中,唯一的想明白的只有单纯的李云岫,李云岫分析了秀娘和李云睿的人格和所作所为,如果他们真的要这么做的话,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又为什么留下证据光明正大的让你们抓住呢?心里有鬼的是你们,不是李云睿和李秀娘。 大奶奶所谓的家法伺候便是那三十大板子,李云清不想再看见秀娘,任凭那房间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李云清只是在邵芊芊的房间里只当没听见。 “那些打板子的人下手真狠,小姐,你忍着点!”当那些下人奉命打完板子后,抹了抹自己的鼻子便都下去了。呆在一边的香草几次三番压到秀娘的身上想要待秀娘挨打,都被那些下人拉下去了。现在香草看着秀娘的血红伤口不忍心的留着眼泪让秀娘忍着帮她擦拭伤口。 秀娘咬着唇强忍着痛不发出声音来,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流淌了下来,“香草,别哭,我想老天爷一定会还我一个清白的!” “小姐,如今少爷都不相信你了,老天爷信有什么用啊,怎么办秀娘,要不香草和你一起离开李家吧!”香草想着以后秀娘恐怕在李家的日子不会那么的太平好过了,所以劝道。
“香草,你瞎说些什么?如果现在回自己家里,你让那些附近的人怎么看秀娘,我秀娘嫁是谁家的人,死便是那谁家的鬼!” “秀娘……”香草知道秀娘是劝不动的了,所以便也没再开口,只是继续小心的为秀娘擦拭着伤口。 李云睿和李云锦回到后李家后,“你说,云锦,现在我该怎么办?到底如何为秀娘考虑才是正确的呢?”李云睿一直想要保护秀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的帮助都带给秀娘大大小小的痛处,一直很有主断性的人在秀娘身上却无计可施起来。 “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让我想吐!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李云锦看着李云睿的样子,真的很难想象以前他那大义凛然的模样来了。 “为了秀娘,值得!”李云睿依然坚定的说道。
“好,除非当上掌祀人!”李云锦看了眼前的李云睿一眼,“你知道吗?最近你一直为着秀娘,秀娘,而不务正业;李云清,你知道他在干嘛,他去了祠堂做事情,虽然都是杂事,可是你听过‘以小见大’,‘稳固军心’的道理吗?就是因为自己能居下,那么那些年迈的长辈们才会信任他,日后他如果做掌祀人的话,现在就已经是成功的第一步了!”李云锦看了眼眼前的李云睿,“你就没想过自己吗?男人要是有了事业与权力,什么女人没有!就是秀娘那也是不再话下了!而且凭你的资质,我李云锦绝对信任那李云清根本不是你的菜!”说着李云锦拍了拍李云睿的肩膀便出去了。
李云睿想着李云锦的话,觉得也有道理,可是掌祀权怎么可能落在自己的手上呢?不过他还是决定了! 通过这件事情后,邵芊芊看到大奶奶对自己特别的好,于是有了一种自以为是正堂的感觉,可是眼中钉,依然是眼中钉,以为也依然只是以为罢了,邵芊芊见不得秀娘再强大起来,那么现在就踩踩她,哪怕她是顽强的小强怎么都不离开李家也罢。 原本邵芊芊以为李秀娘会没有脸面再在李家待下去,没想到她却死赖着不走,正是应了那句古话,“好走不如赖呆着”。 三月的春风浮浮吹来,让人神清气爽,邵芊芊后面跟着菡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对邵芊芊看不顺眼的菡笑居然愿意为她鞠躬尽瘁了。 这一切要从那只老太太的波斯猫说起。说实话,菡笑很讨厌那只波斯猫,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人比不上一只有钱人家养的动物。
而“狗眼丈人底”那只波斯猫也不例外,仗着大奶奶宠爱它,便无视着菡笑的存在,每一次菡笑到大奶奶的房间里来,她便跳下来,呆在她脚边歇斯底里的叫,一直到菡笑走后才停止,几次下来,大奶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道:“菡笑,连这只动物也讨厌你啊!”菡笑不知道大奶奶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大奶奶也讨厌我?还是有人讨厌我呢? 所以乘着大奶奶不在,菡笑为了给自己出气,偷偷的打了那只猫一顿,这就被邵芊芊发现了,邵芊芊威胁菡笑,要告诉大奶奶,菡笑知道如若芊芊告诉大奶奶那么自己免不了要责罚,于是哀求着芊芊放过她,她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有时候人有了一个人的把柄,便不怕她不从自己,芊芊明白,如果要在李家永远的呆下去,并且以后成为这里的女主人,那么砝码不能少,而菡笑则是一个不得不多得的砝码了。 不知道这件事情大奶奶有没有知道,菡笑不知道,但是每月一发的月盈却比香草来的少了,菡笑觉得是邵芊芊告诉了大奶奶,可是为什么大奶奶并没有责罚自己而只是减少了月盈了,菡笑不明白,难道不是邵芊芊告诉大奶奶的吗?可是自己的月盈为什么就减少了呢?是谁将自己的月盈吞掉了呢?这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问大奶奶,菡笑难受死了,可是邵芊芊告诉菡笑可以帮她查出来,她只好暂时忍耐着,希望邵芊芊真的能帮得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