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我呆了一下。
我去哪里了？
“去了一次商场而已。”我有一些不理解，还是对她解释着。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些脏人的手印？快快我帮你清理一下。”带娃娃的古曼童就像是有洁癖一样对我说着。
我有一些无语的看着他消失在我的面前，不过我的身上真的轻松了不少。
“剩下的下次再说吧，你胳膊和肩膀的我已经帮你清理了，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稍微老实一些。”带娃娃的古曼童累的就像是自己的快要挂掉一样，他直起腰消失在我的面前，看样子是太累了。
“谢谢。”我轻声念叨着。
“是古曼童么？”周凡来到我的面前对我询问着，他大概就想问问我是不是在和古曼童说话，我点点头，确认了他的想法。
“真好。”周凡这一声感叹让我都愣住了，什么玩意？怎么就真好了？
“嗯？”我不理解的看着周凡，周凡看着我长叹一声。
“我也好想看见那些古曼童啊。”周凡对我感叹着。
我还是不理解他的这个思维，什么就真好？
忽然之间就真好了？
我不是很懂啊。
“就是你可以看到鬼魂，可以和他们沟通，这一点真的很好啊。”周凡继续说着。
不不不，我觉得周凡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一点都不会的好，我觉得心好累啊，我觉得心非常的累啊，我现在累的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而且见到那些鬼魂一点也不好，你说说，现在的人死的千奇百怪的，你说说没有一个死相很好看的，光是看到那些死相都快要被吓死了好么？是可以沟通是好事。
就比如说我和阴铭昨天晚上遭遇的事情，那些活死人的行走样子就是就是僵尸好么，比电视里面播放的都吓人好么。
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生无可恋。
而且还有一些根本没有办法解释的现象，根本没有办法解释的现象啊！
我现在真的很害怕啊，我现在真的很恐惧啊，我现在真的是不知所措啊。
“其实有一些事情，看得到，比看不到好好很多。”周凡来到我的身边对我说着。
这个倒是真的，我赞同的点点头，毕竟人的思维是很可怕的，人的那些思维简直就是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地步，有一些想象中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展现出来，有一些想象的太过于可怕。
而且每个人的思维都不同，就拿提到鬼来说。
有的人想到的是像是贞子那种女鬼，有的人想到的是带着诡异笑容的男鬼，还有一些人看到的是窗户上的血手印，每一个人想象的内容都不同，有的人想象真的是很可怕。
所以说更多的时候就是人自己吓自己，真正看到那些鬼的时候，大概就是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就在我和周凡聊天的时候阴铭也过来了，他站到我的身边：“你还好吧。”眼中满满的都是担忧，周凡看到这一幕迅速的撤离我的旁边，我特别想让周凡回来，好端端的怎么就撤离了啊？我很慌张啊，我很不知所措啊。
“我还好啊。”我勉强露出笑容对阴铭说着。
阴铭了然的点点头。
“那就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以为你在屋里呢。”我干笑着找到了一个话题对阴铭说着。
阴铭低声笑着，带着一些鼻音，听着有一些奇怪：“你不是不让我露面么，我也害怕她乱跑出现在我的面前，到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身份告诉她了。”
听到这里我也笑了，确实杜菲很有可能乱跑，其实和杜菲接触下来我真切的意识到杜菲是一个不按照套路出牌的人，就让同样不喜欢按照套路出牌的谭晓桑来吧。
没准两个人的脑回路一会儿就可以接到一起了。
“那你现在出现这个地方你就有正当理由了？”我忍不住对阴铭说着，阴铭嘴角扬起一个笑容，非常认真的看着我。
“是啊，有了，来看看我曾经的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那个目光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阴铭揉了揉我的头发转身就离开了，我还没有说什么挽留的话，杜菲和谭晓桑就出来了，杜菲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高兴，她出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你乔菲姐，刚刚这个姐姐也告诉我了一些注意事项，我可以把这个古曼童领走了。”杜菲抱着我的时候，我抓了一下的她的胳膊。
“钱够了么？”我低声问着。
“十七万五千三百六十九，够了。”杜菲对我说着，她脸上带着笑容就像是那天上的圆月，笑的那么好看。
我看到这个笑容忽然觉得我当初要那么高的价格有一点过分了。
“没有钱就和我说。”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她点点了点头就带着那个古曼童走了。
我看到杜菲就这么走了，我有一些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谭晓桑拿出三万块钱现金，给我和周凡一人一万块。
我很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我刚要询问的时候阴铭推门进来了，谭晓桑将手里剩下的一万块钱交给了阴铭。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拿着手里的钱你看我，我看着你的，一脸的茫然。
“你这是做什么？”我看着手里的钱询问着。
“这个钱，是早就准备好的，我也没有想到会赚这么多，这里面乔菲的功劳最大。”说道这里谭晓桑还带头鼓掌，这个掌声我觉得我承受不了，我曾经想要放弃，我曾经非常的想要放弃，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
我就这么拿着钱目瞪口呆的看着谭晓桑。
“这个掌声，真的不应该给我。”我对谭晓桑说着。
“不，这个掌声应该给你。”谭晓桑对我说着。
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要怎么拒绝谭晓桑了。
“我觉得咱们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鼓掌之后谭晓桑对我们说着。
我点点头，没想到谭晓桑看着我，示意让我继续说。
什么？我说什么？怎么这里面又有我的事情了？我根本没有和谁排练过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了现在的这种情况？
“我们都知道，古曼童一开始是不会帮主人做事情的，需要先付出，但是杜菲这个人毕竟还是无神论者。”谭晓桑将话说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谭晓桑想要我说的话。
“是这样的，因为古曼童的特殊性，而且我听说杜菲选择的那个还是非常的温和的，所以我们应该让杜菲尝尝甜头。”
“咱们要不用现在最发达的网络？现在的网友捧红一个人是很同意的。”周凡提议者，我觉得这个方案可取，我点点头。
“我没记错的话杜菲过两天会有一个商演，那个商演上面会有她的一个演唱的环节，到时候你们就到那个地方偷偷的录下来，我记得我让她改歌词了，应该会选择一些比较耐听的歌曲，不耐听的话也会选择比较贴近生活的那种歌曲。”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近期杜菲活动的场景。
我看着他们对我点点头。
这个时候谭晓桑就接口了：“你们手里的一万块钱，就是给你们买工具用的，咱们一定要给杜菲一个很好的录像，这样才会让大家看到杜菲的美丽。”
“可是一万块钱也有一点太多了吧。”周凡看着手中的钱，很不理解。
“因为有你们，我才可以让这些古曼童有一个住所，其实我也不知道乔菲可以将一个卖出那么多钱，你们如果买工具钱不够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如果多了就当我给你们的一点补偿，等店里的这些古曼童找到住所之后钱的方面咱们再平摊。”我看着谭晓桑开合的嘴，我勉强的可以听到她说的声音，但是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回音，我忽然觉得好累，很累。
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倒了下去。
“乔菲——乔菲——”
我听到他们这么叫我，可是我现在头好晕，我觉得天花板都在旋转，他们每一个探过来的脸我都看不清了，旋转的我手都抬不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累。
我好累啊。
可是我不能睡，我们还有帮助杜菲的后续任务，我要做好。
我强迫自己抬起双手，想要做起来，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我不能。
“乔菲——”啊，是阴铭的声音，我的手抬起来本能的向阴铭的那个方向伸过去。
可是我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手就这么软绵绵的垂下了。
“救护车——救护车——”这个声音是谁？这个是谁的声音？为什么会这么声嘶力竭？为什么会这么声嘶力竭？
我没事，我好想这么告诉他们。
我只是想要睡一会儿了。
接着我在一阵摇晃之中陷入了黑暗。
“真羡慕你啊。”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可以看到鬼啊。”
看到鬼就羡慕我么？
“那样你就不会过分的恐惧了。”
如果可以，我下辈子再也不想看到鬼了，再也不想接触这种事情了，我一点也不觉得好。
身心疲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