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纪桐舟一直努力微笑,阎准墨涌上一股怜惜,“桐舟啊,你别怪她,她只是——“
“伯父,我没事儿!”纪桐舟看的出来,阎缙的母亲很不喜欢自己,但是因为和他父亲阎准墨相识,所以也没太往心里去,“伯父,好久没见了!”
阎准墨感叹,“是啊,转眼快一年了!听说你在阎缙那里,还习惯吗?”
“嗯,挺好的。”
阎缙早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纪桐舟成亲,“爹,我和桐舟的事你不会反对吧?”
阎准墨看了纪桐舟好一会儿,这个女子除了容貌上所谓的“欠缺”外,无一处不是好的,和她接触过就会知道她人很好,再说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也让他说不出难听的话,“只要你们相爱,我当然赞成,但是你母亲那里——”怕是不好过关啊!
阎缙畅然一笑,“有您的支持我娘那里就好说了!”母亲虽然厉害,但如果自己的坚持加上父亲的劝说,他相信,终有一天会接受桐舟的。
纪桐舟心里也长嘘一口气,她还以为阎准墨也会反对呢,想当初阎缙还误会自己和他有什么特殊关系呢。
“真舍不得你!”阎缙亲昵的摩挲着纪桐舟,这几步远的距离就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般。
“不过是隔了一条走廊,没有那么严重!”纪桐舟笑着,来到阎家,她只能和阎缙分房睡,从礼数上来说这样也是应该的。
阎缙不想反驳,却直接低头堵住她的嘴,这下子不但保证她安安静静,还可以如愿的一亲芳泽。一路上,他早就梦想这一刻的到来,她红润柔软的唇瓣果然诱人,沾上了就情难自禁的想要更多。
“阎、、、阎缙!”知道他想要温存,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场合不合适!稍缓缓急促的呼吸,纪桐舟扭过头,“阎缙!这是在你家!”
阎缙却不想听,他只知道自己不愿意就这么走,再也抵挡不住那股迫切的渴望,他的舌蛮横霸道的缠上她的,激情的吞噬那香甜可口的滋味,他的贪婪吸吮逼得纪桐舟招架无力,她不得不从挣扎转为屈服,最后全身虚软的瘫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于求,此时此刻她的脑子乱烘烘的一片……
清楚纪桐舟的体质因为怀孕的缘故不能承受激情,阎缙也只能过了一番耳鬓厮磨的瘾,然后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身体从纪桐舟身上推开,呼呼地喘着粗气,要不是顾及到孩子,他一定好好的与她肌肤相亲!
注视着纪桐舟,心中升腾起无与伦比的幸福,轻轻的环着她低语道:“遇见你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曾经,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在商场中的争斗中度过,不会爱上任何女子但是会有一个父母为他挑选的妻子,然后生活就在起起伏伏中进行,遇到了纪桐舟后全都变了!她就是一个魔法师,随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牵制他的喜怒哀乐。
纪桐舟莫名的想要哭,这样被重视和温暖的感觉好似在遇到阎缙前从未有过一般,他的关心和照顾,他的在意和告白,让她这样一个女子像是一个真正的公主!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而他就是那个人!
“阎缙,我爱你!”纤细的手指轻轻在那雕塑般的脸庞边划出线条,心中早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她的所爱,但是说出来却是第一次。
心中因为她的爱语而震动,心口处充盈了满满的幸福,甚至还能感觉到眼角些许的湿润感觉,“我知道!”阎缙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温柔的笑容,似一汪盈盈的春水,清清浅浅的漾开,温柔而疼惜。
纪桐舟的头猛的一疼,像是被人拿着凿子狠狠的敲了一下,但瞬时却又消失了。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亲密的环抱着的阎缙,好像觉得在记忆里,仿佛亦曾有过这样一个人,也用他这样深情的语调和那温柔得几乎将人淹没的神色,将她的心一点点吞噬。
因为孟慕莹对纪桐舟的不待见,所以早餐的时候冷冷清清,纪桐舟也不敢多说话。
阎准墨道:“你们俩是先订婚还是直接成亲?”不论哪一样,阎家都要做到尽善尽美。
“直接成亲就好!”阎缙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纪桐舟时刻锁在身边,再说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真的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阎准墨有点讶异,“这么着急?我还想着要先订婚呢,我们聚通钱庄好不容易办一次大喜事,当然要越隆重越好!”
“爹,如果可以,我想在阎易前面成亲!”阎易的婚礼定在正月十八,眼看着就要到了。“礼服我早已经预定好了,四五天就能送过来,至于成亲地点,我看在我们王府就挺好,够宽敞也够气派,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要是我成亲这里就是现场!”
纪桐舟也诧异的望着阎缙,礼服和场地他竟然都已经想到了,他可没有和她商量过要这么快成亲,再说他母亲那里她还没有通过呢。
阎缙的视线在纪桐舟的腹部扫了扫,觉得只有尽快结了婚,他才能光明正大的要做好一个爹爹!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楚欢晴的事情就是个例子!
阎准墨挑挑眉,他倒是不知道儿子竟然这么急躁,看样子两人连孩子都有了!不过想起了一件事,他的眉毛瞬间蹙紧,“阎缙,你还记得我们阎家关于婚姻的一条家训吗?”
“哪一条?”说实话,阎家的家训实在太多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遵循过来的。
阎准墨慢条斯理,“关于女子贞洁——。”
“咳咳!”纪桐舟忍不住咳嗽了几下,低敛的长睫抖动不已。贞洁?
阎缙一愣:“这条家训不能扔了吗!”这么陈腐的训条早应该扔到海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谈论这个!可是当初,他不是也用这条所谓的阎家家训将楚欢晴彻底伤害了吗!
纪桐舟暗自寻思,自己醉酒的那一晚上,自己到底是不是——处女?醒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太多考虑落红的事情,反正全身酸痛的厉害,后来接着又被阎缙拉到了床上,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符合阎家的这一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