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犯人苏善!”执行官大声喊道。
“带烦人苏善!”
“带烦人苏善!”
“犯人苏善带到!”
刑场,阳光普照,却显得有点炙热,像极了地狱之炎。周围围绕着各式各样的人,有当地居住的,也有从远处闻讯而来的。有悼念的,有来看热闹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吵吵咋咋的声音。而为一相似,则只是无动于衷。
流河端着灵位,披着素缟,身后跟着端着酒菜的,同样身着素缟的雪融,徐徐的走进了刑场。而周围的人,瞬间的安静后又开始议论纷纷,并很有默契的纷纷的让开了路,好使得她们前行。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令牌落地,发出炸响声。刽子手抽下苏善颈后的铭牌,端起准备好的酒,大大的喝了一口,而后喷洒在斩刀上。挥刀……
“慢着!”温柔的声音,却意外的让人震惊。而后,安全下来。
“哦,这不是苏家大小姐吗?”执行官嘲笑着。
“请大人宽限几分钟,容小女子与家父告别。”苏流河大声的对着执行台的人喊道,但是,那并非是请求的语气。那是,身为苏家人,最起码的骄傲与尊严。
“午时三刻已到,不能延迟!”
“爹,女儿来看您了。”将行刑官的命令置若罔闻,苏流河跪在苏善面前,接过雪融递来的酒“爹,喝一口吧。这是您最爱的烧香春。”
“嗯。”依然冷严的回答。苏善喝下流河端来的酒,最后一口狠狠的吐在了地上“我苏善,生当豪杰,死亦鬼雄!”
苏善话音刚毕,邢台下爆炸般的响起了阵阵的议论声。开始有声音为苏善感叹,为他惋惜。却依然没有人为他抱不平,因为他们还不想被当作苏善的同党而被处决。无论,他们多么的尊崇苏善此人。
“老爷,雪融会好好的照顾小姐的。”跪在流河身后的雪融,对苏善誓言。
“嗯。”
“爹,最后多吃一点吧。”
“流河,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
“嗯,我是您苏善的女儿!宁死也不会有辱你的尊严与声誉的。”
“那就好!”
“来人,把那两个丫头拉出去。准备行刑!”
“是!”
“行刑!”
“嗨――哟!”刽子手引刀向上,刀起,而后刀落。反射起着阳光,安静的刑场传来刀砍物的声音与重物坠地和液体喷洒的声音的交织。当声音瞬间停止的时候,刽子手的脸上沾满了鲜血。而同样的事,地上的亦喷洒着的绯红的血,包裹着苏善的头颅。绯红的血,围城圆形,而头颅当中。震煞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白衣素缟的两个女子。带着冷然的神情,离去……
“这个是……这个是……”
“诅咒!绝对是诅咒!”开始有人说着。
“对,是诅咒!绝对是!”
无人在惋惜苏善之死,现在已经无人记得苏善为何人?为他们做过什么事!都在仓皇的逃窜奔跑着,害怕这个怪异的死亡征兆语言着诅咒与毁灭。连守卫的士兵也扔下长官与兵器逃跑而去。整个刑场一片混乱,如同那个年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