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喘息不断。闻之脸红心跳,气血上涌。
微弱的月光透过巨幅的窗户照入室内,隐隐可以看到床上交叠着两个人。
姚愿挥舞着双手,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因为雾化没有做,再加刚才被蛮横的强吻后,现在她气息不顺,很是难受。
沈作棠感觉脸上一疼,似乎被挥舞的指甲划伤。他蹙着眉头,索性握住她不老实的双手,置于头顶。“乖,别动。”
这个时候怎么乖的了?
她可不想跟他干那个事。
强势的吻像强盗入境,带着惊人的气势攻城略地。口里任何部位都被扫荡到了,连空气都被吸干了。
他的手好像带着魔力,所到之处一片麻痒,撩拨的心头很是难受。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反正很难形容出此时的感受。
男人的动作有些急躁,迫切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姚愿慌了,这下那个事迫在眉睫,再难避免。
很快,姚愿最后的理智也被击匮了。
彼此都非常的熟悉对方的身体,姚愿被沈作棠三两下拔了个精光,欲.火焚身。身体热的好像被点了把火,现在急需要一切冰凉。
女孩美好的身体,柔软,富有弹性。男人痴迷的抚摸着,好像在欣赏一具上好的玉器。当他的手来到她的腰部时,细细的抚摸。认真又专注,好像在寻找什么。
姚愿心里一惊。
自己从未向他承认过自己是谁,所以他是在确认吗?
本到情意深处时,不觉因为这个心头一片清明。
沈作棠,你失望了吗?
对,他失望。
为了确认自己没有错,所以他一把翻过了她的身体,让她爬在床上。姚愿一阵屈辱与难堪,男人骑坐在她的双腿上。双手正在上面寻找,令她心里很是不快:“要做就快做,不做放了我。”
男人不理,骑坐在她的身上,手在四处摸索。姚愿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不一会儿只见他摸出一条领带来。
“你想干什么?”
很快,沈作棠用领带捆住了姚愿置于头顶的双手。她不敢相信的去挣扎,心里一阵惶恐。“你干什么?”
沈作棠捆好之后,起身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房内瞬间亮如白昼。
姚愿本能想躲起来。
耐何沈作棠不让,反而在她身上四处寻找。
没有。
她的腰上没有枪伤。
却有很好几道手术疤痕。
一腔热血瞬间凉透了。“你的枪伤呢?”男人的声音冰冷,肃杀。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位于腰部的那块皮肤。好像不了那个枪伤,姚愿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
那里有块枪伤,曾经在无数个夜里,他因为自责而细细的抚摸过。
可是,现在没了。
难道……
不。
不可能。
现在让他怎么承认她不是‘她’呢?
如果她不是,我要怎么办?
她给自己的感觉太强烈,怎么可能不是她呢?
姚愿当然明白沈作棠的心思,他在寻找‘程阅’。
原来他从不曾放弃过寻找自己。
强压下的爱在这夜深人静时,在他的面前散发了出来。他在找我,他还爱我。他发现我没有那道伤疤在难过。
姚愿回过头去,看着固执的垂着头,盯着她腰部的男人。男人神情安静,却分明透出股说不出来的肃穆与萧条。
他的难过与绝望,姚愿都感受到了。
他在难过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
可是,要怎么开口告诉他呢?
心疼的好像被人一把从胸口揪了出来,裸露了寒风中,紧紧的疼。
“沈作棠。”女孩的声音暗哑,低迷。
男人抬起头来。
看着眼前的女孩。
漂亮的脸,有神的眼,高挺的鼻,小巧的唇,明明就是那个缠绕在心头的女子。此时,她身爬在自己身下,回过头来看着自己。
干净的眼睛里带着疼痛,一个很怜悯的眼睛,却点燃了男人的情.欲。
姚愿见他抬头看自己,想扯一个微笑给他,可是,这个笑才到一半喉间就发出一声‘啊——’
谁生想到,他会在毫无征兆的闯进了身体里。
因为没有准备好,所以,他进的不是很顺利。姚愿疼的揪紧了床单,脸色都白了。喘着气说:“等下,等下……”
男人固执的看着她的脸,就这边从后面,切入主题。
那怕不顺利,他也强硬的挤了进去。
疼的姚愿冷汗淋漓。
这个时候,谁能叫的住一头发了狂的狮子呢?
这是一场没有快乐,只有疼痛的欢.欲。
姚愿疼的咬紧了唇,床单揪的死紧。
男人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头上,让她露出一个侧面。
柔软的床摇晃不止,姚愿头都晕了。她疼苦的想换个姿势,可是沈作棠就那样固执的控制着她,不准她动分毫。
在这方面,姚愿领教过他的体力,所以很清楚,如果他一直坐在自己后面,很可能会被他摇晕过去。
“你,你等……等我我我换一,换一个……”姿势两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就被他撞碎在唇齿间。
“沈……”
他好像着了魔一样的看着她的脸,冲撞着她的柔软。
里面的温度,细腻舒适。再加上那张一样一样的脸,沈作痴迷的看着。想着,她就是程阅。那个离开自己快一年的女孩,她带走了自己的情感世界,击碎了自己的整颗灵魂。
如今,这个一模一样的女人,多么希望她就是她。
昏暗的房间里,喘息不断,姚愿上气不接下气,索性不再求他了。
身体里很难适应他的粗暴。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窗外的天空由黑暗变成了浅蓝色。
黎民就要来了。
这个至死不休的男人,体力好到惊人。
姚愿一度不知是晕了过去还是睡了过去,只知道后面再也没有意识。却在黎民时睁开眼睛,还能感觉到冲撞的力道。她的头晕的想吐,只觉得天旋地转。
“沈作棠,你够了。”这一次语气低浅,但还算连贯。“我好累。”
沉迷与****中的男人好似不闻,疯狂的做着他渴望的事。
自从发觉她的腰间没有枪伤后,他再也没有吻过她,那怕只是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