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夫人果然如她表现出来的大家闺秀气质很像,一被人拎来,就苍白了脸色,捂着胸口跪坐在地上。
许汗青见此,上前扶起秋夫人,与她一同站在下面,不反驳,也不指责他母亲。
这样的情形与许大公子预料的有点差,脸色惊疑不定的看着许汗青。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猛的站起来,一甩胳膊,大声道:“来人,给我把这二公子和秋夫人拖下去,关到柴房,择日处决!”话落,便见一群人冲了进来,各个手持程亮的刀剑。
正在这时,老庄主也怒了,猛的一拍椅子的扶手道:“老大,你敢?”许大公子被老庄主的威严微微震慑了一下,立即又反应过来了,“老头,你说我敢不敢?”许大公子侵到老庄主面前,“来人,给我把人押下去!”一声令下之后,几个人冲到许汗青和秋夫人身边,欲要把他们押下去。
白果看着非常着急,可偏偏身为当事人的许汗青却丝毫不见反抗,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皱着眉头思来想去,白果决定,不若等他们把许汗青和秋夫人押走再设法营救,打定主意之后,她便也不急了,静静的看着场中的变化。
老庄主却在这时候,猛的一拍桌子,道:“来人,给我把大公子绑起来!”此话一出,立刻有人冲了出来,把那些原本持刀的人都给取缔了。
许大公子当即色变,颤抖着手指,指着老庄主,“爹,爹你”老庄主恨恨的看着他,目光十分复杂,有伤心、有恼恨、有心痛,可是这些都不够他纠结心情的万分之一。
别人生儿子都是为了继承家人,承欢膝下,而他生出的儿子却如此和自己的父亲相争相斗,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他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拥有最尊崇的地位,更有着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可谓是几人之下,千万万人之下。
可是他却不得不和自己的儿子相争斗,这是何其的悲哀,又是何其的不幸啊!
“老大,你可知错?”老庄主道。
许大公子倔强的梗着脖子,目光中带着愤怒,更有心如死灰的悲哀。
“爹,我既败了,就是败了,没有认错一说。自古成王败寇,爹要杀要刮尽管冲儿子来就是!”老庄主的手指不觉颤抖了一下,看着许大公子的目光,忽然有了决绝的杀意。
白果就有些看不懂了,老庄主明明是个很慈爱的父亲,连他儿子要骨肉相残都能忍过于,缘何因为他一句话就要杀了他呢?
“来人,”老庄主闭着眼,蓦然眼角划过一滴泪,仿佛下定决心般,“给我把这逆子拖出去,处决!”立即便有人上去把软作一团的许大公子拖下去,谁知在刚刚还镇定不已的许汗青突然就出手了。
“庄主,求您放过他!”许汗青在老庄主面前,拱手请求道。
许大公子却并不知感恩,倔强道:“许汗青,谁要你假惺惺的,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许汗青朝他投去鄙夷的一瞥,“你以为我愿意帮你,若不是娘,我倒不如你死了”“青儿!”不想柔柔弱弱的秋夫人却忽然打断了许汗青的话。
许汗青不甘的闭上嘴,看着许大公子的眸中却带了一些怒火。
面对这样的情景,白果也暗暗吃惊,刚刚面对许大公子的迫害的时候,他可以不动如山,可是如今却怒气冲冲的,却不知为何。
秋夫人在许老庄主面前跪下,定定的道:“请庄主饶过大公子吧!”“你,你不恨他?”老庄主有些犹豫的道。
秋夫人摇摇头,“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因为无所谓恨不恨了。我只希望他能改过自新,为青儿做个好榜样!”白果听的云里雾里,不过有件事她倒是听明白了。
就是秋夫人和许大公子却是有过节的,估计许汗青恨他,也是因为他娘和许大公子的过节。
许大公子愈发恼怒了,嘶吼着,“你这个贱人,谁要你假”话还未说完,许汗青就从怀里掏出一粒碎银子,凌空点了他的哑穴。
“好罢!”老庄主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冲身边的人挥了挥手,“带他下去,赶出山门,他不再是我庄中的弟子,并且永不许他回庄!”白果暗笑许大公子费了这许多神,到头来却为他人作嫁衣,白白让自己吃了亏,而许汗青什么都没做,却可以坐享其成。
被人押着离开,许大公子脸上有着不甘,更有屈辱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就到此结束了的时候,许大公子忽然挣脱了抓着他的两人,猛的冲向秋夫人,一手扼住她的脖子,一边抽出刀,大声的道:“你们谁敢过来!”大家当即愣住,而许汗青的目光中,却闪着阵阵寒光。
白果知道,他是起了杀意,且杀意很浓“你放开我娘!”许汗青嘶吼着。
见此情况,白果手中捏起几根银针,蓄势待发。
许大公子却捏着秋夫人的脖子愈发的紧了,秋夫人的脸憋的通红,眼睛翻白,很快就有窒息的迹象了。
白果知道现在不能等了,于是银针出手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许老庄主突然道:“老大,青儿是你的儿子啊!”此话一出,全场皆惊,然而白果的银针已经出手,瞬间射向许大公子的曲池穴。
白果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催起内力,另一根银针出手,迅速追上前面一根银针,只听见“叮”的一声,银针相撞,纷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