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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想和你在一起(2)

闻歌没急着去找温少远,而是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漱了漱口,这才去卧室找他。

卧室的房门敞开着,并没有温少远的身影,闻歌咦了一声,又绕去书房。

书房的门半开着,透过缝隙正好能看见大大的书桌后面正在打电话的温少远。他微低着头,眼睫微垂,嘴唇轻抿,未说话,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闻歌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敲门。

她正在门口犹豫,温少远突然抬起头来,径直朝她所在的方向看过来:“自己进来。”这话是对闻歌说的。

电话那端还在汇报情况的何兴一愣,啊了一声。

“不是跟你说的。”他语气冷淡,“你继续。”

何兴哦了一声,心思却飞到了——谁正跟大老板共处一室呢?

好在何兴一心两用的技能修炼得还算炉火纯青,脑子里转悠着八卦,嘴上也利索。

闻歌见他这电话一时半会儿挂不了,小跑着出去,到厨房烧了壶水,从橱柜里拿出两袋速溶咖啡,一人一杯泡好端进书房后,又勤快地跑了一趟客厅,把辛姨做的糕点也拿了进来。

温暖的阳光下,咖啡香气扑鼻,热气袅袅。

闻歌闻着糕点的香甜味道,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

她刚吃了几口,温少远就挂断了电话,把书本下压着的几封信抽出来,走到她的对面坐下,递过去:“我回去了一趟,帮你看了看信箱,都在这里。”

闻歌被一口糕点噎住,咳了半天才缓过来,忙将信接过来,不敢置信地翻了翻:“我有给她留我学校的地址啊!”怎么还是寄到了温家?

温少远端起她泡的速溶咖啡喝了一口,顿时皱起眉头:“太甜了。”

闻歌也学着他的样子,皱了皱眉头:“难怪我这杯这么苦。”

温少远沉默,垂眸看了她一眼,良久,才笑了笑,屈指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调皮。”

闻歌抱着作业回到家时,徐丽青已经在家了,正围着粉色的围裙切水果。

闻歌在玄关换鞋子的时候就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放下东西,走到厨房。

窗外阳光璀璨,厨房被映得金碧辉煌。

闻歌探进半个脑袋,笑眯眯地弯起眼睛,和徐丽青打招呼:“阿姨,我回来了。”

徐丽青转头看了她一眼,笑容浅浅的,随口问道:“闻歌,你下午去哪儿了?”

她刚才下班顺道去接闻歌,原本想给她个惊喜,却不料,“远方艺树”的大门紧闭,上面贴着放假通知。

闻歌啊了一声,乖乖地站在门口回答她的问题:“我去小叔那里了。”

徐丽青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转身,切好水果装了盘,才转过身来。

看见闻歌还站在原地,她愣了一下,走过来:“怎么还站在这里?”

闻歌乖巧地接过她手里的果盘,端着往客厅走。

徐丽青跟在她后面,看着她长高了不少却依然瘦弱的背影,摇摇头,问道:“我以为你今天要上课,特意提前下班想接你一起出去吃饭。”

闻歌心头一跳,转头看她:“老师前两天才通知的,我忘记跟您说了。我上午去补习数学,吃过饭就去小叔那里做作业了。”话落,她又把自己带过去做的试卷拿给徐丽青看。

试卷下面压着几张草稿纸,上面的字苍劲漂亮,徐丽青看了一眼就知道出自谁手。紧接着,她看了眼试卷上修正涂改的几处,又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草稿上列的详细又规整的运算方式,暗暗啧了一声,责怪自己想太多。

闻歌和温少远的感情向来要好,闻歌依赖温少远也是情有可原的,这些她早就知道,现在也没必要大惊小怪。

这么一想,心下一定,她的语气也舒缓了许多:“少远在家啊?要不,你叫他来我们家一起吃晚饭啊?”

闻歌想也没想便摇了摇头。

这样果断地拒绝完,对上徐丽青狐疑的眼神,她心里又有些发虚,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回答:“小叔很忙,我刚才还见他跟助手讲了很久的电话。”她可没撒谎。

徐丽青一想也是,问她想吃什么,换了鞋就出门订餐去了。

眨眼,学期结束了。

A市已是大雪纷飞的寒冬,气温骤降,闻歌保暖措施一下没跟上,到医院吊水去了。

今年的寒假比往年要短很多,学校刚放假,街上便已喜气洋洋地挂起了红灯笼,以及迎新春的横幅,商场更是循环播放着迎财神、恭贺新年的金曲。嗯,连医院都人满为患,处处赶场。

一年之中,最忙的莫过于春节前后的这一个月了。

闻歌掩着袖子打了个哈欠,靠在椅背上看着不远处的电视机,里面正播放着时下最受欢迎的偶像剧。

奈何周围的环境太嘈杂,连电视里的声音都听不见。

看了半天的哑剧,她有些困,可是一个人又不敢放心地睡着,只能勉强撑着眼皮。

终于挂完了水,她步行回家——这家医院离家很近,走十几分钟就能到家。

回到家,家里没有人,桌上放着一张整百的钞票,上面贴着张便笺:闻歌,今晚我不回家,记得去楼下买点吃的。

闻歌撑着昏沉沉的脑袋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这才下楼买吃的。

大雪皑皑的冬日,天时短得眨眼即逝,天色阴沉,才五点钟,街上便已经亮起了路灯。夜空低得仿佛触手可及,整条街上的路灯像是一个个晕开的光点,朦胧得如童话世界般。

闻歌撑着伞,脚步笨重地随意走进了一家面馆,点了大排面加蛋的外卖后,站在柜台边上等。

“闻歌?”

听见有人叫她,闻歌回过头,一眼就看到了站起来的白君奕。

即使是这么冷的天,他穿得依然很单薄,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毛衣,还是低领的,外面一件灰色的羽绒服、一条牛仔裤、一双马丁靴,锁骨处露出大片肌肤来,看得闻歌忍不住替他牙齿打战。

这时外卖好了,她拎着自己的大排面走过去。

和白君奕一起的是班长——一个憨厚的小胖子,长得壮壮实实的,关键是人家耐寒都穿得比白君奕多。

白君奕扫了眼她手里拎着的面碗,问道:“你一个人吃啊?”

闻歌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白君奕拽住胳膊拉到身旁坐下:“一个人回家吃有什么意思啊?一起一起,吃完我送你回去。”

明明只比她高半个头,看上去还挺瘦的,怎么力气那么大?

闻歌感冒伴着发烧,脑子有些晕,被他这么一拉,眼前黑了黑,也懒得再挪步,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开始吃面。

吃完面,白君奕还真就认真地要送她回去,闻歌拒绝不了,打着伞自顾自地在前面走,走了半截路,回头看了眼。

白君奕的头上、肩膀上已经落了一层薄雪,他的脸色雪白,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倒不像以往故意耍帅的样子,很安静地跟在她身后三步远处,见她转头看过来,也只是扬扬唇,没说话。

闻歌一时摸不准他想干吗,想了想,还是朝他招招手:“我的伞可以借你一半。”

她明显是不太乐意的,表情有些别扭,就这么看着他。

白君奕顿时乐了,几步上前钻到伞下。

伞有些小,他半边身子露在外面,不过能和闻歌一起走在伞下,感觉呼吸到的空气都不似刚才那么清冽,带了一丝温度,暖暖的。

闻歌可没有心思去体会什么暖暖的温度,她下来前吃了药,现在困得不行,整个人倦倦的。

快走到小区门口时,她脚步一顿,转身看着白君奕:“我家就在前面,你别跟过来了。”

白君奕愣了一下,抿唇看了她一眼,义正词严地道:“男孩子送女孩子回家,是绅士风度,你懂不懂啊?”

“你要是有这玩意儿也不会欺负我一个学期了。”闻歌翻了个白眼,跟赶苍蝇一样赶他,“老师还说过,小孩这么晚回家不安全。”

“我家也在附近。”白君奕指了指相反方向的那座尖尖的塔楼,“就是那边的小区,离你家很近。”

可是,她真的没兴趣知道。

闻歌沉默。

白君奕不傻,自然看得出来她不想搭理自己,很不客气地像在学校时那样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看她嘶了一声龇牙咧嘴地看着自己,笑着跑远了。

幼稚!

闻歌哼了一声,看着他一下子跑没影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捂着有些喘不上气的心口半晌,深呼吸,这才迈开脚步往小区里走去。

她刚迈进小区的大门,就听见身后传来短促又连续的车辆鸣笛声。闻歌起初没有搭理,被吵得烦了,狠狠地转回头去,一眼看见驾驶座上的温少远时,脑子顿时空了。

三分钟后。

闻歌被温少远揪到公寓楼下,他个子高,闻歌打伞就得举着胳膊,开始还能坚持,没一会儿,手臂就酸得跟浸了柠檬汁一样。

她苦着脸看着他:“小叔,你撑下伞好不好?手好酸。”

温少远的脸沉得都能滴出水来,已经这样盯了她许久,要不是闻歌了解他,肯定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来。

“身体素质太差。”他摇摇头,很不满意,手却伸过来,从她手里接过伞。碰到她凉得冰一般的手指,他眉心一皱,问道:“在外面待了多久了,手这么冰?”

闻歌又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这会儿又怕又惊喜,只希望他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不然可有一通训,她可没忘记,温少远说过让她不要和白君奕走得太近。

不过怕归怕,闻歌在温少远的面前越来越肆无忌惮,她伸出已经被扎了两次的左手手背凑到他跟前:“才不是在外面待久了,我感冒去挂水了,挂了一下午,手怎么也暖不起来。”

温少远弯腰看了眼她手背上的针孔。她的皮肤细嫩,针孔看不太清楚,只看到了发青的皮肤和清晰的血管。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焐暖她的手,刚抬起又觉得不太妥当,随意地垂在身侧:“那赶紧上去吧。”

“可小叔你刚才还说有话跟我说……”闻歌缩回手,放到嘴边呵了一口气,刚感觉到一丝暖意,又被迎面扑来的冷意取代。

“有喜欢的男孩子了?”他突然问道。

闻歌一惊,吓得下巴都要掉了,啊了一声,支支吾吾了半天,脸却可疑地红了。

“那……那是白君奕。我……我没有喜欢的男孩子。”说完,闻歌连与他对视都不敢,低着头,十指交叉,两个大拇指互相拨弄着。

可那样子,分明像是被说中了心事。

温少远的眉头一拧,表情凝重了几分:“现在的喜欢也只是好感而已。过完年才十五岁,哪能分辨什么是喜欢?”

他的语气重了些,带着几分冷意,训斥的意味颇浓。

闻歌的倔劲也上来了,下意识地回道:“在古时候,十五岁的少女及笄都可以结婚嫁人了。”

话落,不只她愣了,连温少远都怔了一下,脸也彻底黑了。

“现在我说话没用了是不是?”他声音压得低低的,似乎是从嗓子深处发出来的,凉得几欲结冰。

闻歌一个哆嗦,后悔不已——嘴那么快干吗?

她低着脑袋,盯着脚面沾着的一层冰凌,快要哭了。

她不接话,温少远也不说话,气氛顿时诡异地陷入了沉默。

就在闻歌想着怎样服个软时,温少远上前一步,把伞塞回了她的手里,不可避免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又碰到了她的手指。

他皱着眉,凝视着她,并没有责怪,却让人心虚得不敢直视。

闻歌咬了咬唇,正要道歉,却听他沉着声音说了句“赶紧回去吧”,转身便走。

闻歌傻眼地看着他转身一走了之的姿态,顿时慌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牢牢地攥紧。

“小叔……”

一瞬间的触碰,她手凉得让他心惊,一回头,就看见她脸色苍白,那双眼睛也毫无神采,就这么看着他,带着一丝恐慌、一丝紧张、一丝哀求。

温少远眉头一皱,转过身来。

下一秒,闻歌就在他的面前,软绵绵地栽倒了。

闻歌摔倒前后其实都是有意识的,她只是太困了,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刚才一急,就这样了。

从医院开了药被温少远送回家的路上,闻歌一直耷拉着脑袋。

徐丽青还没回来,家里空荡荡的,只有客厅留着一盏灯,灯光冷冷的。

温少远拎着药进来,看着冷清的屋子皱了皱眉头:“最近一直都是你自己在家?”

闻歌点点头,正要去厨房给他倒水,却被他拉住,按坐在沙发上:“我不喝水。”

他的脸色明显沉了沉,连面部轮廓都冷硬了不少。

四下环顾了一周,他忽然说道:“收拾几件衣服,跟我回温家住几天。”

闻歌呆呆地啊了一声,随即便是本能的排斥,她摇摇头,替徐丽青解释道:“我不是一直一个人,只是最近阿姨比较忙,很晚才回家……”

“有什么区别?”温少远打断她,皱着眉头有些不悦,“需要我再说一遍?”他今天明显有些不耐。

闻歌被他冷冷的语气吓了一跳,眼眶顿时红了,咳嗽了几声,声音沙哑,还带了几分哽咽:“小叔,你今天好凶。”

温少远见她一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语气更凶了:“不准哭。”

闻歌惊愕地看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放柔表情,状似无奈地朝她伸出手来:“不收拾就不收拾,反正我那儿还留着你的衣服。”

话落,见她仍呆呆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微翘了唇角低低地笑出声来:“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闻歌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伸出的那只修长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迟疑了一下,握住他。

“我在牵住你手的时候,你也要学着握住我的。”这句他说的话,闻歌始终记得。

不过,闻歌并没有立刻答应温少远随他去温家,只借口说,借住温家几天的事情需要先跟徐丽青当面说了,得了她的允许,她才能跟他走。

温老爷子赶她出门的时候,那蛮横的态度即使过了这么久,依然历历在目。闻歌内心又敏感,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自有她的计较。

去温家住,又到了温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岂不是自己送上门去找不舒坦吗?她才不要。

她的这点小心思,温少远岂会看不出来,他也没有强求,但人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晕”过去的,说什么他也不放心今天晚上把她一个人留在家。

他去阳台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和徐丽青说了什么,走回来时把还在通话中的手机递给她,面无表情地说道:“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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