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太多次太多次失望,太多次太多次的寻找未果了。
“陈少,对不起,小纯姑娘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一点消息,不过我们还是会继续的努力寻找的!”
“陈少,对不起,发过这边也没有任何的关于小纯姑娘的消息。”
“陈兄啊,实在抱歉,北京,上海,A市我都找遍了,依然没有小纯的消息,还有她从小到大住过的地方,全部都找寻遍了,没有消息。”
“少爷,别着急,只要你耐心的等,终有一天一定会有结果的……”
……一遍又一遍的由不同的人重复相同的令人失望的结果,陈子墨渐渐地有了免疫力。
说这些话的人,刚开始还是满怀希望,可是后来,渐渐地这种话说得多了,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了,也开始敷衍的应付陈子墨的了。
慢慢的,一腔热血的期待变得默然不动,陈子墨也心如死灰般了。
于是,他喜欢上了在深夜午时一个人在皎洁的月光下独酌,和着窗外肆意流窜进来的冷风,独自回味,静静时间像流水,总是在潺潺的不经意间就转瞬即逝了,在一天一天的煎熬中,陈子墨学会了一个人在安静的夜里****伤口。
等待,默默想念。
停止想念便能不再觉得受伤害,于是陈子墨留了很少很少的时间给自己,其他的时候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
他也曾经想过抛下现在身边的一切,一个背包,一双脚,天涯海角的寻觅他的丫头去算了,可是看到苏芒沉浸在深深地自责中的可怜模样,陈子墨多少次把迈出去的双脚又收了回来,工作是他忘记小纯,忘记自己,忘记伤痛的唯一办法。
只是一段短短的调养时间,陈伯交给他了一个无论是从运作上还是发展上都十分流畅顺利的一个全新的魔法珠宝集团。
跟两大帝国集团的合作有声有色的展开着,jack一如既往的回到了工作狂的状态上,爱他的人一直都是用实际行动在默默地帮助着他,陈伯一大把年纪了,在陈子墨有跟苏芒在一起的记忆开始,身边的男性不是爸爸,而一直都是陈伯陪在身边。
可如今,他也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可只要陈子墨或者苏芒有任何事情,他依然是全副身心的挺身而出。
看着陈伯每天为了集团的事儿忙碌,为了家里的事儿cao心,陈子墨终究是于心不忍,略有心疼之感。
“陈伯今天在公司吗?”陈子墨坐在办公室里给守在门口的的秘书通话。
“是的,总经理,这几天陈伯经常是早早的就来到了公司,忙忙碌碌的总是到晚上很晚才离开。”秘书回答。
“怪不得每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都不怎么能经常看到他呢。”陈子墨小声的嘀咕,都忘记了自己是在跟秘书通话。
“总经理,您说什么?”秘书听到的模模糊糊,想跟陈子墨再次确认。
“哦,没什么,他现在在哪里?”陈子墨问继续道。
“哦,总经理,陈伯好像离开了,就在刚刚。”秘书的电脑桌面上显示的是地下车库的监控镜头,镜头里,陈伯正神色慌张,略显着急的准备开车离开。
“哦,没关系的,他肯定是回家了,一定是我妈咪有什么晋级的事儿了,好了,没什么事儿了,你继续忙工作吧。”陈子墨轻松的说道。
通完电话,知道了陈伯此时已经回家了,他的心里也轻松了很多。
并且在心里暗暗的许下承诺:以后一定要让陈伯和妈咪好好的休养,休息,不能再过多的让两位老年人过度劳累了。
别墅内。
目睹了小纯的离开,陈子墨的堕.落,陈伯的四处奔忙,二十年来一直投身在商场的苏芒短时间内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好多感触。
原来:小纯离开以后,她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开心得意;陈子墨的伤心伤痛,让她看在眼里,痛在心头,陈伯的日夜忙碌,让她感受到感情的珍贵。
就在苏芒沉浸在自己思想的小房里的时候,陈伯回来了。
苏芒突然就现身一个柔柔的女人了,第一次她主动地站起身来迎接他——一个管家。
“回来了?累了吧?要不要喝点什么?”苏芒无比温柔的对陈伯问东问西,小心翼翼又温柔可心,完全不同于商界上那个叱咤风云的女强人苏芒。
“夫人,我有点事情跟你说,方便吗?”陈伯小心谨慎的看了看客厅周围,客厅里站满了佣人。
“有时间啊,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吞吞吐吐的。”苏芒看着陈伯爽快的说道。
“你们先都下去吧,没有命令都不许来客厅,我跟夫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说。”陈伯转身跟客厅各处站着的佣人命令道。
陈伯认真的看着佣人们一个一个的离开,直到最后一个用人的背影消失在看得见的地方,才终于放心的转过身来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了苏芒。
“你看看这个,最好做好心理准备。”陈伯递给苏芒一个密封的文件袋子,神秘兮兮的跟她说。
苏芒怔怔的看着陈伯神秘的样子,心里充满了疑虑,接过陈伯递过来的文件袋儿。
慢慢的打开,缓缓地拿出文件袋儿里的文件,然而并不是什么文件,其实只是一张纸而已,一张证明,身份证明。
那张纸的上放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着:亲子鉴定。
末尾的地方结果显示:苏芒女士和小纯女士的血缘关系为9.99999999%,二者之间存在母女关系!
“什么?”苏芒像看到了一个令人恐惧万分的东西,瞬间向后倒退了几部,如果不是陈伯的帮忙搀扶,她就要摔倒在地了。
显然,这个消息对于苏芒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