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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迷途·永恒·理想国(5)

杨昭拧开淋浴,调好水温。热水一流出,白蒙蒙的雾气很快充满了整个洗手间。杨昭在朦胧的雾气中,看见被她挂在墙上的衣服。

那件白色的衬衫夹在她柔软的裙子中,显得更加有棱有角。

杨昭笑了一声,将脸上的水抹掉。

她再一睁眼的时候,就看见洗手间的门被轻轻地打开。

陈铭生的身影在白蒙的蒸汽中,显得有些迷蒙。他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低垂着眉眼。

杨昭看着那件贴身的背心,那种黑色与他的发、与他的眼睛如此相似。

有时清醒,有时怀疑。有时浓烈,有时沉默。

淋浴的水哗啦啦地落到杨昭的身上,又落到地上。那个男人安静的神情看在杨昭的眼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拖磨。

杨昭说:“陈铭生,过来。”

陈铭生撑着拐杖,走过去。洗手间本就不大,他只向前一步,淋浴的水就溅到他的身上,可他没有停下,一直走到杨昭的面前。

热腾腾的水流很快淋湿了他的衣服、他的发梢,还有他撑着拐杖的臂膀。

他低着头看了眼杨昭,杨昭的长发淋湿,顺到脑后。她饱满的额头上,布满细小的水珠。

杨昭抬头看他,低声笑着说:“陈铭生,你挡住光了。”

她听见清脆的一声,陈铭生松开了拐杖,双手扶着杨昭的腰。杨昭环抱住他宽厚的背脊,说:“地上有水,你站稳点。”

陈铭生静静地看着她,杨昭在一片逆光中,描绘出他的容貌。她抬手,摸了摸陈铭生湿淋淋的头发。

她说:“陈铭生……”

陈铭生一动未动,低低地道了句:“嗯。”

杨昭笑了,说:“那天,你也浇得像现在这样。”

那个夜晚,那次偶然的相遇。如果没有那一场大雨,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陈铭生一手抵着墙角,一手抱住杨昭的腰身。杨昭的身体有些紧绷,陈铭生低声说:“放松。”

杨昭很想听他的话,但她的身体似乎不由自己控制一样,陈铭生搂着她的小腹,等了片刻,杨昭还是硬实实的,他好似不愿再等,抱住她的手臂猛一用力。

杨昭只觉得肚子被紧紧一提,她的身子被托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身后陈铭生的腰调整了一个角度,他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身下。

再落下来的时候,身下瞬间的充盈感让杨昭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只出了短短的一声就马上咬住了下唇,她扶着陈铭生的手,两腿发软。

陈铭生站稳了,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搂着杨昭。

杨昭觉得,陈铭生似乎像个孩子,找到了一项有意思的游戏,反反复复,没有休止地在玩。

她当然不会顺他的意思叫。杨昭紧皱着眉头,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咬紧牙关。

陈铭生见她这样,莫名笑了一声。

杨昭也说不出是怎么了,只是今晚的一场交融,陈铭生比往常更加沉默。

她觉得,或许是他有些累了……

可他的怀抱依然紧密。

他的眼神、他的声音和他微微颤抖的身体,都因为这一份沉默,而更深地进入杨昭的内心。

那晚,杨昭和陈铭生睡得很晚。

杨昭自己带了一件睡衣,长袖的丝绸连身裙,她换好衣服,和陈铭生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

杨昭很少看电视,她看着电视上来来回回地转台,觉得陈铭生可能也不常看电视。

最后,陈铭生把电视停在一个午夜电影场,上面放着一部原声字幕的美国西部片。

杨昭躺在陈铭生的怀里,屋里没有点灯,只有电视上闪烁的光影。陈铭生一手抱着她,说:“困了就睡。”

杨昭有些累了,她点点头。

她的视线里,有陈铭生微屈的左腿。电视上银白的色彩照在他的长裤上,她细数着上面柔软的褶皱。

陈铭生的脚上筋络清晰,脚掌修长,轻踏在床上,床单微微陷下去一些。

杨昭记不得那个电影讲的是什么,她甚至无法回忆起它的名字。在她那一整晚的记忆里,只有陈铭生搂着她的沉稳的手臂,还有电视上一直不断变化的光影。

第二天早上,杨昭起来的时候,陈铭生已经起床了。

他站在外面的阳台上,正抽着烟。他的胳膊杵在阳台上,手指里夹着烟,已经抽过了多半根。

时间还很早,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杨昭没有出声,她躺在枕头里,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姿势很放松,背轻微地弯曲着,她能看到黑色背心勾勒出的一节节的脊梁,看起来如此踏实。

陈铭生的背很宽,肩胛骨从背心里延伸出来,形状规则又性感。

杨昭喜欢看他抽烟。

对于烟,杨昭一直保持着一种暧昧不明的态度。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抽烟的时候,那时她还只是一个中学生。

或许杨昭一生都规规矩矩、平平淡淡,只有抽烟这一项,她早早地就破了例,并且延续到现在。

她已经不记得当时是为了什么事抽的烟,但是她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感觉。浓烈的、深沉的,仿佛心里开启了一个无底的深渊,里面充满了未知与幻想。

所以从那时起,她就一直抽烟。

高中之后,杨昭知道学校的很多男生也抽烟,她曾在教学楼后面的小块没有监控的地方偶遇过他们。

说起来,那时杨昭很鄙夷那些人。

她觉得他们在用一种肤浅的、幼稚的、毫无意义的心理来抽烟。等到了后来,杨昭才明白,当初的自己跟那些男生一样的幼稚。

她也才体会到,能用肤浅而幼稚的心态抽烟,是多么幸运的事。

她喜欢看陈铭生抽烟。不快不慢,安安静静。他抽烟的时候总喜欢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回忆。

杨昭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来到阳台上。

陈铭生看见她,说:“醒了?”

“嗯。”

杨昭站在阳台上向下看,时间还很早,院子里已经有了很多人。有人在散步,有人在遛狗,还有人在下棋。

这个院子里并没有比较现代化的健身器材,只有两根粗木桩,没有枝叶,看起来是已经死了的树。木桩旁有几个老太太,背着身朝木桩上靠,一下又一下。

陈铭生说:“你饿不饿?”

杨昭摇摇头,说:“不,等下我就回去了。”

陈铭生点点头。

杨昭觉得晨风吹拂得十分舒服,又站了一会儿,她转过身,准备去洗脸。在她转身的时候,陈铭生伸出一臂,抱住了她。

杨昭:“做什么?”

陈铭生笑笑,在她唇上亲了亲,就放开了。

杨昭洗漱好后,就离开了。她临走时,对陈铭生说:“我再找你。”

陈铭生点点头。

杨昭回到家,开门的时候反应过来,她的手提包忘在陈铭生那里了。她的钥匙、钱包、手机全在里面。

杨昭按响门铃,杨锦天很快过来开门了。

“姐你回来了。”

“嗯。”杨昭进屋,说,“你在做什么?”

杨锦天说:“看书。”

杨昭拍拍他的肩膀,又说:“吃饭了吗?”

杨锦天说:“吃过了,我叫了必胜客。”

杨昭笑了笑,说:“去学习吧。”

杨锦天看着杨昭,欲言又止。杨昭脱完鞋,看向他,“怎么了?”

杨锦天说:“你还记得昨天我说的话吗?”

杨昭点头:“记得。”

杨锦天说:“那就好。”他也不再多说,转身进了卧室。杨昭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关上的房门,静默不言。

杨昭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在杯子里。她拿着杯子想了好一会儿,然后发现自己背不下来陈铭生的电话。

她与他做了许多事。甚至可以说,她在陈铭生身上下的工夫,远远多于她之前的任何一个男友。

可她记不得他的手机号码。

这个认知让她在电话前,站了很久。

最后,她打了自己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陈铭生在电话那边告诉她,他已经在路上了,等会就把包给她送回来。

杨昭不知道要说什么,道了句谢谢。

其实杨昭走了没多一会儿,陈铭生就发现她忘记带包。他给她打了电话,然后发现她的手机也忘在这里。

陈铭生拿着包下楼,打算给杨昭把包送回家。她提过今天要回去监督杨锦天学习。

陈铭生上车后,把接客的灯牌按倒,拐杖直接扔在了后座上。在他开车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接到了杨昭的电话,挂断没多久,电话又响了。

他接通电话,淡笑着说:“又忘了什么?”

那边静了一下,陈铭生觉得有些奇怪,刚要再问,电话那边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你是哪位?”

陈铭生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他把电话拿下来看了一眼,电话上面显示着联系人——薛淼。

陈铭生说:“你找杨昭?”

薛淼说:“这不是小昭的手机号吗?”

红灯亮起,陈铭生踩了一脚刹车,车缓缓停在路口的第一排。

陈铭生说:“她的手机忘在我这了。”

薛淼唔了一声,又说:“那你是?”

陈铭生看着红灯上的计时器,一秒一秒地减少。他张了张嘴,低声说:“我是她朋友。等下会把手机给她送过去。”

薛淼说:“请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铭生说了自己的位置,薛淼说了句稍等,低下头在导航器上按来按去,最后确定了位置。他说:“你离小昭那里已经很近了。”

陈铭生不知道要说什么,淡淡地嗯了一声。

薛淼笑道:“那回见了。”

陈铭生直到把车开到杨昭家楼下的时候,才明白薛淼那句“回见”是什么意思。

在杨昭的单元门门口,停着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放松地靠着车站着,似乎正在看小区里的风景。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陈铭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这么清楚地记得这辆车的车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与那个男人对视的一瞬间,就知道他是薛淼。

薛淼似乎也认出了陈铭生,他试探地冲他挥了挥手。

陈铭生冲他点了点头,薛淼走过来,在陈铭生车窗边弯下腰,说:“你好。”

陈铭生还坐在车上,他看了一眼薛淼,说:“你好。”

薛淼说:“小昭不常忘东西,这次麻烦你了。”

薛淼个子很高,他弯着腰,余光看见放在车后座拐杖,微微一愣,不由自主地看向陈铭生的腿。

陈铭生图方便,没有带假肢,缺失的右腿一览无余。

薛淼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陈铭生没有说话,薛淼又说:“一起上去吗?”

陈铭生手握着方向盘,缓缓摇了摇头,他把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提包递给薛淼,低声说:“我不上去了。”

薛淼拿过包,说了句:“多谢你。”

陈铭生淡淡地说了句不用,挂挡倒车。

薛淼直起身,看着陈铭生倒车离开。他目光轻松地看着那辆红色出租车,消失在视野里,努了努嘴,抬手松松衣领,然后转身进了单元门。

杨昭开门看见薛淼的时候,眉头明显皱了皱。

薛淼眯着眼睛,语气难过地说:“小昭,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会来?”

杨昭脑子转了一下,回想起不久前他曾告诉她他要回国,还说要跟她一起吃饭。

“是今天吗……”杨昭把薛淼迎进门,说,“对不起,我忘记了。”

薛淼进屋,把手里的包放在鞋柜上,说:“你最近忘记的东西可不少。”

杨昭看着那个包,明显一愣。她看着薛淼,说:“怎么会在你那里?”

薛淼说:“我在楼下碰到送包的人了。”

杨昭说:“他人呢?”

薛淼换上拖鞋,说:“我叫他跟我一起上来,他没有答应,已经走了。”

杨昭看着那个黑色的手提包,静了一会儿,对薛淼说:“他走前……说什么了吗?”

薛淼走进客厅,在酒架上抽出一瓶酒,放到桌子上,说:“你想让他说什么?”

杨昭转头,看见薛淼脱下了自己的西服,放松地坐在沙发上,他也看着她,笑着说:“你应该不是在打车的时候忘记了包吧?”

杨昭没有说话。

薛淼倒了一杯酒,像是无聊一样在杯子里晃来晃去,没有喝。

杨昭点了一根烟,坐到薛淼对面,“你看出来了?”

薛淼看着转动的酒,说:“看出什么?”

杨昭也懒得跟他拐弯抹角,她说:“我昨晚在他那里过的夜。”

薛淼的手没停,说:“是吗?”

杨昭弹了一下烟灰,说:“我跟他在一起了。”

薛淼忽然乐了一声,他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杨昭,表情平和又纵容,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小昭,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杨昭把烟放在嘴里,没有看他。

薛淼说:“你就像一个陷入初恋的年轻学生,为了一时欢愉,以为全世界都能为自己让开路。”

杨昭说:“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薛淼笑了笑,把酒一饮而尽。

他看着杨昭,说:“你自己做的选择,我无权干涉,而且你现在在休假,”说到这,薛淼又皱了皱眉,小声嘀咕了一句,“该死的休假……”然后他接着说,“假期是放松的、自由的,你可以为所欲为。不过——”他话音一转,淡笑着看着杨昭,说:“作为你的老板,或者作为你的好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杨昭抬头,薛淼的神情在淡淡的烟雾中,有些别样的意味。

他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别在无聊的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火星一点一点地烧着烟卷,杨昭淡淡的喘息,让烟云盘旋的轨道有些许的偏差。

旁边传来声音,杨锦天从卧室里出来。

薛淼之前见过杨锦天一次,他坐在沙发上笑着跟杨锦天打招呼,“你好,男孩。”

杨锦天冲他点点头:“你好。”他走过来,对杨昭说,“姐,我来拿点水。”

杨昭没有说话,她似乎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静住了。

杨锦天自己打开冰箱,自己取了一瓶水。杨昭忽然站起来,低声说了一句:

“我去一趟洗手间。”

杨锦天看着杨昭离开,转过头对薛淼说:“我刚刚听见你们说话了。”

薛淼一挑眉,说:“噢?”

杨锦天微微低头,说:“我也不喜欢那个人。”

薛淼说:“你认识他?”

“嗯。”杨锦天想起陈铭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一个残疾人,成天缠着我姐,真当傍富婆呢……”

薛淼倒了半杯酒,说:“他们来往多久了?”

杨锦天说:“没多久。”

薛淼笑了笑,说:“看起来你好像不太喜欢他。”

杨锦天冷笑一声,关上冰箱打算走。

薛淼说:“等等。”

杨锦天转过身,看见薛淼站了起来,走到自己面前。杨锦天个子不矮,但还是比薛淼低了半个头,而且薛淼的身体经常锻炼,是杨锦天这种还在长身体的学生不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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