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长什么样子?像我还是像你?”
吴鑫博:“……”
“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像你?”话还是吴鑫博说的。
话语才落,就听到蒋云的哈哈大笑声。
小丽也笑,拉住姐姐的手,说,“姐,孩子还没出生呢,谁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啊。”
“啊?还看不出来啊?”小君一阵失落。
就在这时,医院里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气势很足的样子,簇拥着某个人正往这边赶过来。
“谁呀?这么大排场!”小丽好奇地伸过头去,想要看清楚是谁。屠杀的脸色却突然变了再变。
“怎么了?是你认识的人吗?”小君看着屠杀,不解地问。
其他人也都望向了屠杀,但他却没有回答。
只有蒋云,心中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没过一会儿,那群黑衣人靠近了,被簇拥着的男人也走了过来。
这下,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面貌,小君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屠杀不就是何梓遇的手下嘛,看到他脸色会变,也属正常。
然后,就看到那个走近了的男人,目光幽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所有人都如遭霜冻,一时间温度降低到了零点。
没有人敢说话,直到他已经走远,大家的呼吸都还是屏住的。
“这个人,气场也太强了点吧!”小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现在都还有点紧张。
蒋云早已收了笑,看着那群远去的黑衣人的背影沉思。
看来,以后踏雪想要再出来找他们玩,可是难上加难了。
屠杀也闭口不言,刚才何总经过他们的时候,那幽深的一眼不就是看他的嘛?
当初小君她们瞒着他带少夫人逃离,何总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从心底里是彻底不信任他这个兄弟了。
想当初,他与何总的那点情分,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换来的。现在……
不过,现在他有了小君,只要有她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何梓遇进来的时候,池踏雪的手正被陆淮然握着。
“何梓遇,你怎么来了?”她再平常不过地从陆淮然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何梓遇的眉却在那一刻,紧紧地皱了一下,但到底是不忍在她面前生气。
“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他大手抓住她刚刚被陆淮然抓住的那只手,纤细的小手已经被白色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的眉皱得很紧,脸上凝重和怒火更加深了几分。原以为那个女人是最识趣的,却没想到她心思这样深沉,现在还伤害了她。
何梓遇的眼眸深沉了几分。
“我没事,就是被划了一口,过两天就好了。”池踏雪虽然生气他以前招惹的那么多桃花,但是看到他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她心里的气也再也发不出来。
“找专业医生上过药了吗?要不要我叫秦风……”
“不用了。”池踏雪直接打断了他,“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没什么大碍。哦,对了,我朋友被那个女人推了一下,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事,我们去看看她吧。”
她说完,拉着他就要往外面走,却被何梓遇一把抓住了。
“怎么了?”她转过头来看他,然后看到陆淮然还气定神闲的坐着,一脸的淡然,想到他刚才帮她看手包扎好没,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何梓遇看到,他不会,又乱想了吧?
池踏雪眼珠一转,指着陆淮然说,“我差点忘记了,我手受伤,淮然哥刚好看见,就带我来的医院。刚才……他只是在看我的伤口包扎得好不好而已。”
这么解释,虽然是为了不让他误会什么,可是她却觉得有些别扭呢?
而反观陆淮然的样子,他仍旧是那一副大爷的样子,半躺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指甲发呆。
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有点诡异。
何梓遇没说什么,看向陆淮然的眼眸深了一层。然后,他拉着池踏雪,转身往门外走了。
“怎么了?”感觉到手上他的力气很大,她受伤的那只手有些吃不消。
“回家。”他不有充分地,甚至还有些生气的样子。
“可是,我还没去看小丽,她现在呃情况怎样我完全不知道啊!”
“不用看了,她现在很好,我刚刚从那边过来看到她,她不会有事。”他大步向前走,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挣扎。
池踏雪突然有些生气,他这个样子,是因为他们一起把他的前女友打伤了,他生气了是嘛?
她跑了一段路,还是跟不上他,几次差点儿摔倒,而何梓遇似乎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心中一委屈,脚步干脆停了下来,一把甩开了他的大手。
“干什么?”何梓遇不悦地回过身来,心中的烦闷在这一瞬间竟然收不住。
池踏雪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的酸涩感更加的强烈了。
“何梓遇,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联起手来伤害了你的女人,所以你生气了?”
何梓遇没想到她竟然会想成这样,不由得一愣,继而脸色更黑了。
“别闹!”他走回来还想再牵她的手,可是她却将手躲在了身后,连连后退,不让他靠近分毫。
“你就是因为她生气了对不对?是,是我不好,是我……唔……”
意料之外的吻从天而降,他一米八八的高个,一下子就贴了上来,吻住了她略有些凉薄的小唇。
池踏雪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他压到了旁边的墙上,双手被他按在怀中。
她瞪大了眼睛看他,他却吻得很入迷,眼睛都闭上了,唇瓣在她的皓齿间游摆,吻得她呼吸凌乱不已。
他身后跟着的那些黑衣人,此刻都纷纷转过身去,看也不敢看一眼。
医院里人本来就多,虽然何梓遇的手下已经让那些人绕开了,但是还是有阻止不住的人走过来,指指点点地看着他们,一脸呃嫌弃,或痛心疾首地骂他们在公共场所做这些事。
池踏雪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神志不清了,什么人路过说过什么她也完全不在乎,身体也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任他予给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