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酒劲都上来了,喊得正起劲,哪里是他说停下就能停下的。
池踏雪推拒不了大家如火的热情,只好硬着头皮倒满了整杯酒,与吴鑫柏碰杯,学着他仰头一口喝完的样子,将酒杯举到半空,咕嘟咕嘟喝了半天,还差点儿被呛到,终于是喝完了。
聚餐结束后,他们一群人像东倒西歪喊着歌叫着魂地走回学校。
池踏雪的那一杯酒喝下肚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看路都会飘起来。
到学校的时候,小君小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池踏雪在人群中找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没有看到站在她身后同样也在找她的小君和小丽。
吴鑫柏扶住脚步虚浮欲倒的池踏雪,俯首对她说:“我送你回去。”
夜灯下池踏雪酒意朦胧的眼睛盯着他瞧了半晌,以为是何梓遇,张开手就抱住了他,嘴里笑着呼喊:“你来了?你怎么来了?给我惊喜?嘿嘿,我好高兴!”
吴鑫柏身体顿时一僵,脸色微微发红。
其他人看着他们,均是一笑,自觉地拖着醉酒的同伴走开了。
吴鑫柏愣了半晌,才双手回抱住她,脸上洋溢着跳动的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他有些激动,身体甚至有些颤抖。
池踏雪抬头看他,嘴角裂开大大的一个笑,冲他喊道:“我当然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
她在他怀里撒娇:“嗯~不要理别人,理我一个就好了,爱我一个就够了,我舍不得离开你,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妻子!”
吴鑫柏再次僵硬,脸红到耳根,心跳得飞快。
“一辈子的妻子?”他激动得想要大声喊出来。
“哈哈哈,好,不管是一辈子还是永生永世,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
他低头,在她柔美的脸上印下一吻,看着她娇笑透明的脸,又忍不住向她撅起来的唇吻下去。
女生宿舍楼下,一辆黑色的法拉利驶了进来,车灯正好照射在将要吻下去的吴鑫柏的脸上,车里戴着墨镜的男子认出了那人怀里的女人,身上冰冷顿时让前面的司机都感到一阵心战。
吴鑫柏被车灯一照,转过头不悦地看向车的方向。
没几时,车里走下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一身的黑色西装,戴着一副价值不菲的墨镜,神色冰冷得冻人地朝他们走来。
吴鑫柏下意识地拥住怀里的女孩,将她保护自己好,目光同样凌厉地望向向他们走来的步伐不善男人。
只见靠近的男人电光火石般的一个闪拳,吴鑫柏便被他打倒在地,怀里的女孩也到了他的手上。
何梓遇走上前,不消气地在他身上踢了十几脚,然后一把抱起还在傻笑的池踏雪,向车里走去。
吴鑫柏被他踢得嘴角溢满了鲜血,他挣扎着爬起来,要去抢回被带走的池踏雪,但是那人并没有给他机会,将池踏雪扔进车内,他把司机赶了出来,让他解决后面的事情,然后自己开着车走了。
何梓遇胸腔里像被一把火狠狠地燃烧着,他今天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的,但是没想到刚开车进门就撞见了那一幕,她在学校里到底是如何的不安分,难道他一个人还不能满足她吗!
他车开得飞快,脸色黑成一片。
突然前面一个红灯,何梓遇猛地刹车,车后躺着的池踏雪毫无悬念地滚到车下。
何梓遇低骂一声,等红灯过去他将车开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将滚到车下的她抱到前面的副驾驶上,把靠背放下,让她躺在上面。
池踏雪早已睡着,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傻笑。
何梓遇刚要起身,池踏雪的小手突然拉住他的领带。
“不要走。”她嘟嘴,脸色潮红,双目微闭,像只小猫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何梓遇无奈,心里火大的气顿时被她浇灭得差不多了。他拉开她的手,抽出被她拎成一团的领带。
“不要闹了。”他温柔地对她说,她却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带,何梓遇被她拉倒在她身上,他撑着双手,尽量不压着她。
“嗯~何梓遇,不要走。”她嘟嚷着,软软的语调,眉轻轻皱起,整个人依偎到他的身上。脑袋还在何梓遇的下巴处蹭了蹭,也不愿意睁开眼睛。
何梓遇皱眉:“我不走,你先放开我。”
他现在的姿势……路过的人会怎么想!
“不放!”她撅起嘴,装成很凶的样子,将他的领带扭了又扭。
何梓遇眼眸一深,低下头吻住她娇红的唇。突然升起了一股冲动,很想要她的冲动,但是她这个样子,这里还是在路上,交警随时会过来,他无奈地苦笑,强忍着冲动将她的手扳开,抽出领带后将她安放好才又重新启动。
?到了别墅之后,他抱起她,将她抱到房间。池踏雪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环境,抵不住被酒意侵袭的困意,朦胧中看到何梓遇冷峻的黑脸,再度放心的睡了过去。
何梓遇晃了晃她的身体,池踏雪无意识地一下子打开他的手,“遇,别闹,我好困的。”
“乖,起来洗个澡再睡,这样睡觉你明天身上不舒服。”他在她耳边轻语,声音说不出的性感低沉,有种暧昧的情~欲蔓延。
池踏雪被他晃得有些烦了,直接整个人滚到床的另一边,埋着脸继续睡觉。
何梓遇无奈,黑着脸将她抱了起来,来到浴室,他慢慢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洁白的皮肤和姣好的身材再度呈现在了何梓遇的面前,他顿时倒吸一口气,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看着她完美白皙的身体,全身上下的血液顿时全部涌到下腹处。他隐忍着要她的冲动,将她放入已放好了热水的浴池。
秦落落整个人泡在水里,整个身体都舒展了,她闭着眼,舒服地躺在水里,任身边的男人为她清洗。
何梓遇的脸一直隐忍着,整个过程仿佛就是一场要命的折磨,好不容易压抑着自身的冲动,洗好澡的池踏雪突然翻身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轻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