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这是什么状况?北澜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膛目结舌地死盯着正倒在地上抽抽的敛顷华!
这老货的反应也忒大了点吧?她不就是在那些下阕下面填了几句诗么,这老东西至于被气得吐血全身抽抽么?上帝啊,如来啊,观音啊,耶稣啊,凯撒啊,这事儿跟我真TM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帝焰死命地吞了一口口水,面目凄惨地看着帝炙,一脸悲戚。
“你看我干嘛?”帝炙一愣,在帝焰的紧盯下浑身不自在!
“你老婆……”帝火扯了扯帝炙的袖子,用眼神示意帝炙看北澜的方向。
“嗯,对!”帝焰急速点头。
“北澜?”说着,一脸疑惑地转头看向北澜那边,再一脸疑惑地转回来:“她怎么了?”
“要是真是那试卷导致敛顷华那老东西吐血的话,那试卷上肯定有什么让人极度悲愤的东西,而那让人极度悲愤的东西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你老婆真没人能写得出来!”帝火边说边摇头,神色越来越悲戚,为敛顷华感到悲戚,丞相啊,真不怪谁,怪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
“嗯,对对。”帝焰继续点头,帝火说得每句话都是哲理啊!
“……”帝炙闻言,脑门立马降下三根线,什么叫在场所有人除了他老婆没人写得出来?
“靠!”帝炎凌乱了,彻底凌乱了,以至于在看见敛顷华吐血的一瞬间一个激动就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去,同时心里在滴血:我的银子啊!
与此同时,太后心里也是一千个一万个心疼,这都是他儿子的钱呐!就算这老东西还能活下来,医治他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还要用太医,还要给太医俸禄,还要用宫里的药!都是银子啊!
“那个……令丞相,西相倒下之前说了一句,不要碰是什么意思?”太后强忍住心中的肉疼,小心翼翼地问向令莫安。
“启禀太后,方才是臣打量西丞相时发现导致西相吐血的原因可能是桌上的那些考卷,所以臣便想确定一下心中想法,哪知正要碰到纸卷之际却被西相喝住,叫臣不要碰,臣以为,西相的意思是叫臣不要触碰那些纸卷!”令莫安正在纠结那张纸卷上有什么时,太后一句话问下来,他只得放下心中疑问,恭敬回话!
“哦?纸卷有问题?”太后顿感疑惑,难不成敛顷华这老货是被纸卷上的诗句给气得吐血的?要是真的是的话,嘿嘿,这事儿就好彩了!
“依老臣只见,应该是的!”令莫安小小地抹了一把汗,回答得很有些兢业!
“既然如此,来人,将纸卷给我拿上来。”太后闻言心下一动,她倒要看看书是谁这么有才,居然能一首诗灭掉她火国一位丞相!
“是!”
司仪听得太后吩咐,径直走下台去,拿起桌上纸卷就要往太后方向去。
然而就在司仪即将转身之际,躺在地上的敛顷华又是一声大吼。
“不准碰!”
然后倒下去继续抽抽,口中居然还无意识地念着:“不准碰……”
这一声大吼出其不意地将司仪震住,司仪茫然地转头看着太后:“太后,这……”
“呃。”太后也凌乱了,看来这问题还真就出在这纸卷上面,不过敛顷华这老东西没意识了都还不让他们碰这纸卷又是何意?其中定有古怪,难道是北澜填的诗太过逆反,把这位忠心的大臣刺激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太后更是急不可耐起来,一挥手就示意把敛顷华抬走:“将西相送回府,好生调养!”
“是!”只见有两人齐刷刷地回答,径直走向敛顷华所在的地方,搬死搬活地把他给抬走了!
“好了,将那东西给哀家拿上来吧!”太后偏坐在太妃椅上,左手抚额,颇有些忧心的意思,若是北澜真是一句诗就将敛顷华给气的吐血,那她可怎么选择……
“噗!”正在太后忧心时,却又听得一声吐血的声音响起,众人再次惊愕地看向声音的来源:车弃延!
“南相?南相又怎么了?”某官下巴都合不拢了,今天这都怎么了?一个个的血多是吧?
“好像吐、吐血了!”
“不过姿势比西相优美一点,至少没抽抽!”某官幸灾。
“嘿嘿,不知道南相要是躺地上抽抽是个啥效果?”某官乐祸。
“我也很想知道!”帝焰忽然凑出脑袋,煞有介事地摸着下巴道。
“我草你老母……”北澜惊愕得下巴都快脱臼了,她填的下阕没这么猛吧?直接秒杀了两位丞相?我草、我草、我草草草……
哎?要是以后两国交战的话她可以去当来使啊,一首诗能气死他们一位将军!哇咔咔,这是个办法!
“哎唷,南相又怎么了呀,不就是让你们批个诗词吗,你们这一个个的都给我吐血算个什么事儿啊!”太后见车弃延也吐血,差点没一个凌乱就从椅子上掉下来。
“启禀太后,南、南相也吐血了。”令莫安朝着地上口吐白沫的车弃延狠踹了一脚,见车弃延还是没反应,于是走进一些,俯下身去自习观察,顿时他就石化了。
为什么捏?因为他听到车弃延碎碎念:“好诗,好诗!”
听完以后,令莫安顿感心惊!手不自觉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原来这老货也是看了纸卷上的诗词才变成这副德行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行,他得赶快想办法溜,一定得溜!不然小命、呸,老命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