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的这点儿扭捏,雨贤并没有留意就算知道也不多大放在心上,他们如今已经是师徒,身份上的转变青龙迟早要习惯。羽蝶这时刚巧过来挽着雨贤的手,那边杨彩凤已经向她们招手示意他们过去。其他的人早就已经进客栈了。叫上还在纠结的青龙这下所有的人都进到客栈里头了。
无论是客栈里的客人、伙计还是外面走过的路人都不由得对几人多瞟了几眼,甚至还有好些人都挪不开眼。这么多的俊男美女,一个个长的都特别的好,筑成一睹绝美的风景!
男人们个个眼睛直溜溜的看着羽蝶晓若她们,女性则对青龙、上官凌等人暗送秋波。无奈青龙、上官凌等人都无视着这不断送来的秋波,辣手摧毁了无数的琉璃心。青龙人腼腆面对这些女人的注目是避之不及的,上官凌本是个绝缘体,除了开心其他的人哪凉快那儿呆着去。至于何健锋倒是颇为自得,这些女人的目光充分证明了他的魅力值,可是一旁的母老虎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就是再得意也不敢表现出来。
“岳父大人,姥姥,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这是荣家的产业。荣家与我家颇有几分交情,住在这里倒是方便。反正时间还算充裕,不如就在余江多留一天,我也算是半个东道主,今天是上元节,我一定会带大家好好玩一玩,以解这么多日的疲劳。”上官凌说到这的时候朝着开心眨巴眼,他知道开心一定想玩,闷了这么多天了,他的小开心也一定闷慌了。就像他刚刚说的那样,这里他还算熟悉,就带上开心去好好逛逛余江的风光。
“也好,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大家的意志都有些疲乏,白姥姥,袁贤弟,你们认为呢?”张震天也觉得一直赶路实在太辛苦,反正托那阵风的福,他们的时间还挺宽裕的,也是不能太过紧绷。
张震天没有意见,雨贤与袁傲阳又怎么会有意见,便全由他们安排好了。
这厢几人住进了荣升客栈,而此时,慕容烈也踏进了余江城的地界。不过慕容烈并没有住客栈,他们慕容家在余江也有别院,就在城西木里巷的街头,而上官凌他们所住的荣升客栈也在木里巷,就在木里巷的街尾处。一个街头一个街尾,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的奇妙,半点也不由人。
慕容家在余江别院的总管严罗是个六十岁的老人,虽年岁略长但怎么说也是习武之人,身子骨还壮似青年,因对慕容家忠心不二,所以让他看管慕容家在余江一带的商号,以及这座落于闹市的慕容别院。
“少爷,您怎么突然到这来了?我这就命人赶紧给您将房间收拾利索去。”严罗看见这个从门口走进来俊美的好像发光的男子,惊讶的说道。他此前一点也没有收到少爷前来的消息,不然他一定会让人好好布置內外,召集別院所有的奴仆一块到门口迎接少爷的。
“严伯,别忙活了,随便收拾一下就行了,反正我也不会留在余江多久,这次只是路过而已。”慕容烈本来没打算在余江久留,只是路过自己家,不进去住反而住在外头还是很奇怪的。
虽然慕容烈这么说可是严罗怎么也不敢随便,毕竟慕容烈才是这个宅子的主人,这宅子姓慕容不姓严。立即命人赶紧打扫好少爷的房间,还召集阖府上下的下人过来给少爷请安。
从下人们忙中有序,整齐而不慌乱的阵势,慕容烈便知道严罗平日里怎么管理一院的奴仆。赞赏的点点头,严叔不愧是阵法高手,连管理奴仆都很有一套。
在严罗这井然有秩的管理之下,不消一刻钟的时间整个别院的奴仆都排列整齐的站在慕容烈的面前。各个低眉顺目,齐声向慕容烈施礼。“少爷好!”
所有的下人个个按照;入府的前后站位,前头的几排奴仆一个个都谨守规矩主人没有指示并没有任何不得当的声动传出,只是几个排在最后头的十几岁小丫鬟她们都是刚刚进府的,进府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别院的主人,不由得偷偷的瞄了几眼那个高大帅气的身影。
“这、这就是烈少爷啊?”一双眼睛泛着桃心只这么一眼便紧紧地盯着那高大俊逸的身影不住地看,半点也挪不开眼。
“烈少爷长得可真是好看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烈少爷这么好看的人呢!”另一个小丫鬟也一脸花痴的看着慕容烈。
“你们不知道了吧。我可听说,我们家烈少爷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呢!”一旁的另一个小丫头这时也悄悄的插入两名小丫鬟的对话中。只是那神情多了几分倨傲与洋洋得意。几个土妞连少爷的大名都不清楚,是怎么在慕容家混的。
“哇,咱们家的少爷原来这么有名啊!”先前的两个丫环这下便更加仰慕的眼神看着慕容烈,难怪她们没有见过比少爷还要好看的人,原来自家少爷就是天下第一啊!
严总管注意到这几个小丫头的不安分,看来是他平日里太过的放松了,这些个小丫头要说悄悄话也不分分场合,少爷还不得以为他训下无能!严罗不悦地板着一张严肃的脸瞪过去。
接收到严罗大总管的警告,几个小丫头就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样,话半句也吐不出来了。全都将头低的特低,不敢直视严罗大总管的眼神。
慕容烈倒也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他们又不是世俗之家,何必搞得这么严肃,这些丫头都是爱玩爱闹的年纪,性子有些散漫也在常理。“严伯,不必太拘谨。”
严罗恭敬的向慕容烈说道:“始终是主仆有别,这些丫鬟年岁也不小,应该认清什么场合该怎么做,不然就是给老爷少爷失脸面。少爷您呐,还是像小的时候这么和善。”
经严罗这么一提,慕容烈还真就想起了小的时候的一些事。“我还记得小的时候贪玩常常不好好练功,父亲便罚我不许吃饭,都是您老心疼我,经常偷偷向我母亲报信并冒着被我父亲发现的风险送些吃的给我。您老的恩情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少爷瞧您说得,什么恩不恩情。那个时候您还那么小,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娃娃,又教人怎么忍得下心呢?”严罗想着那个时候的慕容烈是那么可爱,换作是旁的人也只怕不能忍心吧。
严罗挥挥手,让这些下人都散去,各自做各自的事。
“前阵子听说少爷您被魔教的人抓去了,可曾如何?少爷您没事吧。”严罗关心的问道。他自小看着慕容烈从一个小萝卜头,一点点的长大成人,对慕容烈的关爱是真真切切。只是他这个人向来严谨不苟言笑,所以即便是关怀也只是埋在心里。
“有劳严伯挂心,只是有些小波折,你看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放心吧。”慕容烈对严罗并没有太多的架子,严伯是家里的老人了,他的忠心慕容德心知肚明。可以说当初让严罗来余江管理这座别院,实则是让严罗在这养老。这别院算是送给他的,只是严罗说什么也不敢收,谨守着下属的本分,只承认自己是个管家,额匾上依旧书着慕容家三个大字。这般人品醇厚之人,慕容烈自然更为敬重。
严罗看着慕容烈健壮挺拔的身体,便也安心,便说起另外一件事。“少爷,今儿恰巧正是正月十五,往年老爷少爷不在,元宵闹灯都是老奴代为主持,今儿晚上理应少爷亲自主持点灯仪式。”
“正月十五......”慕容烈回想起上次的上元节他还是在家里陪着父母亲一块度过的。
“少爷......”严罗久不闻慕容烈的答复,还以为慕容烈又要推托。他知道少爷因为那张长得太俊的脸平添许多的麻烦,这时的沉默也让严罗想歪。
然而这回却让严罗意外,慕容烈一口答应。
“也好,就有劳严伯操持了。”余江的灯会他还没有见识过,既然赶个凑巧,去看看也好,而且自己这个做主人的也不能驳了严伯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