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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险遭不测

流光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立秋。

作别酷暑,凉风骤至,白露降,寒蝉噤。连着下了几场夜雨,为整个临安城更添凉意。

这一月中,于凌天霁而言,大小事不过三件。

一是赵璟之祖母寿辰将至,他要回建康府一趟。考虑到凌母在京中不便,便将别院的一干下人全部带上,让一行人随老太太回丹霞山颐养天年。

那儿山明水秀,景色宜人,确乃清幽之地。凌母去那实在合适不过。临行前,赵璟之同凌天霁约好,八月十五日,在丹霞山“如梦小筑”重聚。

第二件事,凌天霁的师父,六扇门总捕头沈万里在月底赶了回来,不过此时诸事都已尘埃落定,比如凌天霁,已从六扇门统领降至副统领,没几日再贬至普通捕快。

沈万里为此很是不悦,六扇门乃先帝亲手所建,直隶圣上管辖范围。

尽管宁宗病重,身为总捕头的他又远在福州,但这赏罚之事理应他来定夺才是,他欲面见太子准备讨个说法,但在凌天霁的一番劝说下只得作罢。

此番调整倒并未给凌天霁带来任何心里落差,反倒有些如释重负。只是周遭难免有些闲言碎语,再经过些许添油加醋的描绘,于是他便成了众人口中那种为了女人丢了官职的傻瓜,更是成了六扇门新人眼中的反面教例。

大春和秋娘每次听到都会替他鸣不平,只有凌天霁若无其事,泰然处之。

第三件事,便是他心中那道一直鲜血淋漓的从未愈合的伤痕。

自太子府后花园一番交手后,他便再也没有萧映月的任何消息。任他多方打听,始终杳无音讯。

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日复一日,心中希望又灭掉一分。

她真的不在人世了?难道真的就这样匆匆而去,留他一人在世间独自承受煎熬、思念和悔恨?

她若真的死了,他该怎么活?他甚至来不及亲口说爱她……

想到这里,凌天霁万念俱灭,心如死灰。

这日天色尚晚,秋雨绵绵。整个临安城笼罩在一片烟雨迷蒙之中,唯有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木犀花香气扑鼻,清清甜甜,萦绕于路人鼻尖,给予人无限慰藉。

万大春下午休沐,便打算去城南的“保济堂”走一遭。秋娘昨夜贪吃,尝了两个秋瓜后便有些肠胃不适,她师父老孙头开的土方子效果甚微,听闻“保济堂”的老郎中出身御医世家,医术精湛,便打算前去为她抓两剂药。

穿过繁华依旧的南市大街,拐进湿漉漉的青石小巷,前方一丈远的地方便是“保济堂”的后大门了。

此时风雨颇急,巷口那端的冷风一阵阵袭来,吹得门上的招牌布帘子猎猎作响。

万大春不由打了个冷噤,紧了紧外衫,撑着竹伞继续前行。

这时,一道灰色的身影忽然从药铺迈出。只见来人年纪尚轻,身材清瘦,头戴草毡,因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他浑身冒着水汽,步伐匆匆,向前方巷口奔去。

万大春眯眯眼,望着那道背影若有所思。经过长期办案经验分析,若猜得没错,那名年轻后生,应该是个女人。虽然她的装扮与男人无疑,可那略显宽大的衣衫,任凭怎么遮掩,也难掩她窈窕的曲线,那轻盈的步伐更是暴露了她的真实身份。

试问,那个男人是那样走路的?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发现。万大春撇撇嘴,好笑的摇摇头。

刚迈进药铺大门,就有药铺的小学徒殷勤的迎了上来,简单问了几句,小学徒便忙不迭的将他领至后堂。

细细说了秋娘的病症,老郎中便拈拈胡须心中有数,提笔龙飞凤舞的开好了药方。万大春趁小学徒抓药的间隙,装作不经意的打听道:“季节更替,令人防不胜防……不知方才那位小哥所患何疾?”

“老夫这里病人无数,不知官爷指的是哪位小哥?”老郎中一脸迷惑,摇头晃脑道。

“就是方才出门的那位小哥啊!”万大春一脸正色,末了不忘补充道:“就是那个头戴斗笠,灰布衣衫的小哥。”

“哦,他呀!”老郎中恍然大悟,像是遇到了十分有趣的事情一般语带戏谑道:“那是位小妇人,哪是什么小哥!”

自己推测的果然不假。万大春心中暗暗得意,吹了声口哨随即问道:“那她为何遮遮掩掩,女扮男装?莫非身患暗疾不成?”

“倒没什么暗疾,只是怀有身孕竟然不知……”那老郎中忽然自觉失言,连忙打住,略带警惕的看着万大春低声道:“官爷为何打听的这般仔细?莫非那妇人犯了事?”

万大春忙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就是觉得她背影很熟,似曾相识。不觉间多问了几句。”

这次轮到老郎中揣测纷纷,他暧昧一笑,脸上的褶子顿时像盛开的秋菊:“如此说来,那名妇人还真有可能是官爷的旧识……”

万大春轻咳一声,掩饰面上的尴尬。见小学徒送药进来,便付了银子匆匆告辞。

出来时天色已晚,加之雨季,路上行人匆匆,显得有些冷清。

因心中记挂秋娘,万大春决定抄近道回去。于是他选择了一条较之僻静少人的小巷。

小巷很深,似游蛇般蜿蜒望不到头,远处隐隐暗暗的灯火,透过摇曳的树影,在水洼处折射出点点亮光。前方紧闭的小院落偶尔传来几声低低的犬吠,更显寂静。

走出这条巷子,穿过老戏台,沿着河岸绕过一条窄巷,就是六扇门后舍了。想起方才秋娘神情恹恹的的小脸,万大春心里涌出一丝心疼,紧了紧手中的药包,他加快了步伐。

快至戏台时,雨大了些。秋雨带着瑟瑟凉意,丝丝密密,似一张雨帘般将他网住。不一会儿就淋湿了他的发衫。

糟糕!刚刚出药铺时,竟忘了带伞。万大春后知后觉的一拍脑门,满心懊恼。那可是秋娘亲手给他挑选的,倘若她日后问起,他要如何交代?

万大春在心里哀叹了一声,正欲折返回去,就在这时,他只觉眼前一花,一股略带湿气的疾风骤然而至,就在他微愣的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在朦胧的月下一闪而过,飘进了老戏台的拐角处,倏而不见。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这,是人还是鬼?

万大春只觉寒毛直竖,手心竟沁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来。

这儿曾是城南最为热闹的老戏台之一,曾有许多忠孝节义、哀怨缠绵的故事在这里粉墨登场,令无数男女老少如痴如醉,十年前因戏台不幸失火,烧死了几位小名伶,这儿就冷清了起来。几经风霜腐蚀,而今的古戏台早已残破不堪,屋顶坍塌一块,门柱上残存的楹联字迹早已模糊,在风中呼啦啦作响,木地板残缺不齐,无处不透露出斑驳沧桑之感。

因为曾经出过人命,在清冷的雨夜,更添阴森之意。

刚刚那道黑影,莫不是鬼魂不成?还是自己眼花,晃了神?万大春只觉这里处处透露出古怪,尽管他也见过死尸无数,心里终究有些忌讳。

罢罢罢,现在就折返回去,还是改条道为妙。万大春主意已定,便转身往药铺方向迈去。

熟料背后“扑棱棱”几声细响后,他倏地扭头的瞬间,又见两道黑色人影从他上方的高墙处掠出,惊得戏台处栖息多时的野鸟蝙蝠一阵乱飞。

跟前次那个黑影一样,快速飘至拐角后,瞬间也不见了踪影。

真是传言中的女鬼索命?还是有人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万大春盯着黑漆漆的戏台,皱眉暗付道。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岂能相信鬼神之说?

恶鬼不可怕,人有时往往比恶鬼还可怕。就怕有人图谋不轨,加害无辜百姓。不管如何,自己是捕快,理应去探探情况。他紧了紧拳头,努力说服自己道。

几番犹豫后,他还是决定前去探个究竟。

他蹑手爬上侧面的台柱,轻轻翻身跃至拐角处,屏息凝神贴着壁面,探头往里一瞧,里面黑漆漆一片,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就在他暗暗着急,以为是自己眼花所致的幻象时,里间却传来几声低语。

“你现在除了这条路没别的了!”一道低哑的男声隐隐传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躁。

“我为何要走?!”紧接一道清冷的女声低低传来,语带微怒的质问道。

“哼!你不走?你以为你还有命么?!”一道有别于其他两人的嗓音飘来,带着几丝妖媚慵懒之气。

看来并非鬼魂作祟。从这几人短短的交谈中,万大春发现几人似乎是在聚头商议什么大事。至于谈话内容,他还无从知晓。

夜里在这种地方碰头,想必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这个发现让他有些激动,正待贴耳再欲细听时,里面却又鸦雀无声了。

就在他有些失望的准备回撤时,只听得“咣”的一声闷响传来,似是被谁踢翻了什么东西般。紧接那道低哑的男声语带咆哮的低吼道:“你!……你糊涂!”

接着又是“砰砰”几声,似是在发泄着愤怒和不满。

万大春皱眉,有些摸不着头脑,实在推测不出里面在上演什么戏码。他掏了掏耳朵,努力听了好一会,才听到里面隐隐传来干呕的声音。

这声音,为何这般熟悉?万大春正待回想,又听得那道妖媚女声传来:“哼!蠢女人……已是自身难保,居然还大了肚子!”

她嗓音有些尖细,是以万大春这一句听得十分清楚。

“你闭嘴!”那道清越的女声传来,随即一记掌风向她扫去,万大春见那招气势汹汹,连忙闪开身子,正待暗自侥幸避开,那女声音量突然拔高,怒斥道:“谁?谁在外面?!”

话音刚落,几枚钢针“咻咻咻”几声,穿过纸糊的暗窗,直直向他疾飞而来。

万大春忙一个翻身身形拔起,躲掉了暗器。他手无寸铁,自知处境十分不妙,正想抽身,只觉耳际一丝凉意传来,一柄飞刀已经悄无声息的飞旋至他跟前,还未待他回神,右手臂已被狠狠划了一刀,刀锋太快,刮破衣衫时,更是入肉几分。

淬不及防的被袭,万大春不由痛呼一声,捂住鲜血淋漓的手臂,在地上一个翻滚,人以翻至戏台外侧。

“杀了他!”一个身形魁梧的黑影掠了出来,森然道。说话间已身形一晃,截住了万大春。

紧接两道苗条的身影前后掠了出来,三个人转眼间已将万大春围在了中间。

万大春情知不妙,虚晃几招,正欲趁机逃走,却被那黑衣男子铁钳般的大手拧住了受伤的胳膊,那钻心的巨痛让他不由惨呼出声。

万大春情急之下,临飞一脚顺势向他踢去,却觉后背一阵酸麻后,身子蓦地不能动弹。而那个黑衣男子已闪至跟前,大手一翻,三根手指已牢牢扼住了他的脖子。

猛烈的窒息感瞬间扑来,万大春极力挣脱,奈何对方手力忒大,他越是挣扎,对方越是用力,招式狠毒,一副制他于死地的架势。

万大春只觉脑门前火星飞舞,天晕地转。脑中一片嗡嗡作响,喉头紧勒,那种致命压迫感和窒息感令他十分难受,心里悔恨万千。

老大说的对,都怪自己平时太懒,不好好练功,到现在仍然学不会跟踪要领,暴露了自己不说,还赔上了性命!

死他倒不怕,他只是有些不甘,他还有秋娘在等他,还有老大、凌大娘,还有六扇门的兄弟……

想到这里,他艰难的挤出话道:“你,你们是,是何人?胆敢,胆敢对,对六……扇扇门的官爷—”

后面的话被黑衣男子狠狠一紧手,生生扼回了喉咙。

“那么费劲做什么,我有见血封喉的朱砂泪,直接结果了他!”那道妖媚的女声再次响起,低迷的嗓音带着无比轻柔的语调,说话内容却令人闻之色变。

是他旁边的紫衣女子。看来自己难逃一劫了。

万大春只觉一股凉意直直从背脊蹿入脚下,他嗫嗫着动了动嘴唇,终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一只冰冷的小手捏着他的腮,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正要往他嘴巴强灌时,对面那个黑衣影子一晃,打翻了紫衣女子手中的小瓶。

“慢着!”黑衣女子低喝道。

那个小圆瓷瓶中的液体瞬间洒了一地,顷刻间地上腾地冒起缕缕白烟,而瓶身一声闷响后滴溜溜滚出很远。

好厉害的毒药!若是就这样倒进他的嘴里……后果将不堪设想。即便是死,那也是痛苦万分。

万大春看得心惊肉跳,惊惧的仰望着那个出声的黑衣女人。

果然最毒妇人心,莫非她还有更为毒辣的手段?!

“你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黑衣男子跟紫衣女子同时出声,向黑衣女子怒喝道。

黑衣女子置若罔闻的半蹲下身子,捏着万大春惊恐的脸,低低道:“你刚刚说,你是何人?”

万大春不明所以,呐呐道:“六,六扇门……”

夜色太暗,小雨纷飞,迷迷蒙蒙看的不甚清楚。

“放了他!”黑衣女子冷冷道,说罢衣袖一挥,一股力道震得两人均是后退半步。她揪着万大春的衣襟,将他从地上倏地拽起,拉至眼前。

“是你?”黑衣女子面上一愣,表情微滞,不觉间讶异出声。

与此同时,万大春也看清了她的脸,十分震惊的失口叫道:“你,你是?!”

他话还未说完,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似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夜里听来分外清晰骇人。万大春一声惨叫,整个身子直直向地上扑去。

“你做什么?!”黑衣女子怒喝道。

紫衣女子越过她,玉手一扬,点了万大春的哑穴。因不能言,他整个身子疼的蜷缩了起来,像有气无力的虾米般,只剩下瑟瑟发抖。

“必须杀了他。”黑衣男子语气阴森,整个人浑身透着森森的杀气。

“不能杀!”黑衣女子快他一步,掠至万大春身前,出手替他裆下了那凌厉的飞刀。

“你疯了?他已经认出了你,不能留。”黑衣男子不加思索道。

“那也不能杀。”看了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万大春,黑衣女子态度很坚决。

“你何时变得心慈手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紫衣女子不解的看着她,凉凉提醒道。

“这是我的事,你们无须插手。”黑衣女子漠然道,说罢扶起万大春,不再理会他二人。

黑衣男子阴鸷的眸子闪了闪,手中的飞刀在指尖来回打转,十分恼怒的瞪着她。紫衣女子面色不豫的与黑衣男子对视一眼,默契的摆好了架势。

“你们打不过我,别逼我出手。”黑衣女子似乎料到他们的举动,凉凉提醒道。

两人悻悻的收了手,两败俱伤的结果他们无需实践,只是对同伴的举措十分不满。

黑衣女子静静的看着他二人,半响道:“放了他,以后我绝不连累你们。”

黑衣男子和紫衣女子听罢一愣,有些吃惊她的转变。

“算我求你们。”黑衣女子语气一软,低低道。

说罢挟着昏死过去的万大春,掠下戏台,急急往巷头掠去。

紫衣女子正要飞身阻止,被黑衣男子面色复杂的伸手拦住:“算了,由她去罢!”

“可是……”紫衣女子不甘的反驳道。

“没有可是,你我二人从未见过她。走吧。”黑衣男子望着那道黑影消失的地方良久,一脸不耐道。

若有下次,便是兵刃相见了。

生死无常,各安天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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