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夜辰的呼吸变得浓重了一些,身下也开始一步步的攻城略地,直到感受到身下的小女人软成了一滩水,这才一举攻破,“你说你的,我听着呢!”
云初捶了下他的胸口,发现这人哪哪都是硬的,打他,疼的还是自己,“总之……这件事你要负责……我不管了……”
之后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而钟夜辰则抽空的回了一句,为的是让小女人安心,“遵命,夫人!”
一室的旖旎,沉重的呼吸,娇软的求饶声,树影婆娑,借着月光只能见大床在摇晃着。
昨夜被男人折腾的惨了,半夜又起来给儿子喂了奶,云初觉得自己快被这爷俩给欺负死了,之后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大亮。
钟夜辰起来后倒是神清气爽,完全看不出昨夜二人如何的激烈,就跟没事人一样,小家伙都醒了,被钟夜辰抱着,却还是想要往云初的身上扑,他想要娘亲香香软软的怀抱,爹爹的太硬了,不舒服。
钟夜辰怕他吵醒了云初,小女人着实的累了,要不是他昨晚卖力的话,只怕她也是要失眠的,但是这个治疗失眠的办法,他很受用。
抱着儿子去了外面,钱罐已经醒了。
本想让云初睡个好觉的,不过隔壁的高家却不得消停。
高莹萱的嗓门是真的不小,一嗓子惊飞了落在两家树上的鸟儿,“沐白流,老娘说了不卖就是不卖,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去看病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沐白流皱着眉头,不停的摇头,“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老娘,你是生过还是怎么着?你看看你家隔壁的云初,她都没有自称老娘,明明是个少妇,却还要愣往姑娘堆里挤呢,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你这院子又不常住,我多出些银子,你再去别的地方买一个宅子不就成了!”
钟夜辰笑了笑,小家伙似乎听到了沐白流的声音,然后指着院子那头给钟夜辰看。
“啊……啊!”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钟夜辰笑了,“你木头舅舅被人欺负了,好玩吗?”
“哈哈!”小家伙笑了,他是因为听到了沐白流的声音而感觉欣喜才笑的,并不是在回答他爹的问题,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差。
说起小家伙对于沐白流的称呼,“木头舅舅”,每次沐白流听到他们夫妻这跟孩子说的时候,就有一股想要打人的冲动,要是姓氏能改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改了。
高莹萱也不是个善茬,岂能被沐白流的三言两语给唬住了,“我就愿意自称老娘,关你屁事,这宅子我就要留着,给多少钱不卖,我们高家有钱,不差你那三头两百的,沐白流你还要我说几遍,不卖不卖,就是不卖,你再来,我就去衙门告你,私闯民宅,打你个屁股开花。”
沐白流嫌弃的看着高莹萱,“你说你个姑娘家的,动不动就是老娘,要不就是屁股的,难怪你嫁不出去呢!”
说别的都可以,可是一说到她嫁不出去,高莹萱可就不能淡定了,“小荷,去给我拿棍子来,我要把这个讨厌鬼的门牙打掉!”
钟夜辰听着二人的吵闹,觉得很有趣,他也跟云初生出了一样的心思,说不准,这还是一对欢喜冤家呢。
不然沐白流为什么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买人家不想卖的宅子,这不就是另有所图吗?
至于高小姐,似乎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毕竟沐白流来他们院子的时候,门牙还是好好地。
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不只他一个。
云初已经推开门出来了,看到沐白流,就有些生气,“你一大早上的又去招惹人家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比赛在即,你有那个心思好好去研究研究制香去吧,在这瞎转悠什么。”
沐白流也不害臊,一大早的跟那个母老虎吵一架,他竟然觉的神清气爽了,“你都要故意输了,我赢了有什么用,所幸咱们一起输得了。”
云初嗔了他一眼,“谁说我要故意输了,我不是还在考虑中呢吗?”
“那你考虑的结果呢?”
“没想好呢,不是还有时间呢吗?”
沐白流摇头,“我看你考虑来考虑去,还是会心软,顺其自然吧,这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研究出个花花来的,且看着吧!”
几人闲聊了几句,胡太医又来给傅清寒诊治,不过诊治也没个彻底解决的办法,只是不想让钟夜辰觉得他不上心。
看着胡太医的脸色就知道了,仍然是没有办法,几个人似乎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不行,我再去找萧景,他怎么能够对一个小丫头下手呢,太不厚道了!”
钟夜辰伸出手臂,拦着他要离去的身子,“没用的,他既然已经动手了,不得到他想要的,就绝对不会罢休的,就算要去找,也不能去找萧景。”
“那找谁?”沐白流问道,不过心中当真出现了一个人来,“你说的是简陆?”
钟夜辰微微点头,“不错,如今只能看看简陆还有没有点儿良心了,若是他尚存一点儿善念,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清寒去死。”
“事不宜迟,咱们现在走吧!”云初道,离宫宴开始没有几天了,她不想要输,也不想要傅清寒有事,眼下萧景心意已决,道理是讲不通的,看看简陆那里能不能够搞的定吧。
虽然简陆已经不住在那家客栈了,不过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钟夜辰的暗卫的视线之中,几个人驾车还是来到了他现在居住的小院,不是很大,而且还在一个曲曲折折的小巷子里。
简陆见到几个人出现在家门口,没有一丝的意外,好像早就预料到他们会来似的。
“几位,这么快就招来了!”简陆笑着问道。
沐白流神情凛然,云初也充满了愤慨,只有钟夜辰还能够淡定的与之周旋一二,“简陆,既然你知道我们会来,那也知道我们来的目的吧,你是怎么想的?”
简陆比划了个“请”的手势,“几位,进屋说吧!”
简陆的屋子虽小,可是样样俱全,不像是刚刚买下来的新搬进来的,炉火上的热水刚好沸了,他提着水壶给几个人泡了茶,然后自己才撩开衣袍,坐了下来。
“简先生,清寒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忍心见到她如此?”云初问道。
简陆比起云初的激动,倒是淡定的多,“我不忍心啊,可是决定权不在我,而是在云小姐手中,你可以救她的,之后就皆大欢喜。”
“这叫皆大欢喜?”沐白流提高了声音,“这是哪门子的皆大欢喜。”
“于我而言,便是皆大欢喜,我还了人情,也没有害了谁的性命,我也就功成身退了。”简陆事不关己一般的说着。
“你的意思是你欠了萧家人情?”钟夜辰淡定的从他的话里找到了线索。
事情到了几天呢,简陆也没想着要隐瞒,“不错,我的确欠 了萧家的,想必小王爷早就已经查过我的底细了吧?却什么都没有查到?”
云初看着这个人,觉得他当真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城府是极深的。
可是这样的一号人连钟夜辰都查不出什么,不是太诡异了吗?
“我这一身调香技艺就是从萧家学来的,不过我学的杂,将其他的一起融合了起来,所以连云小姐都看不出我是从何处,这也不奇怪,我欠了过世的萧老爷一个人情,萧景找到了我,我就得还。”具体是什么人情,简陆没有说,也没人细问。
人家不想说,问也是问不出来的,想要从别的地方打听,那就更不可能了。
“哪怕明知道萧景做的是坏事,你也要助纣为虐吗?”云初的目光凌厉的看着他。
简陆笑了,茶水还很烫,他只轻轻的抿了一口,“因为我知道云小姐到最后不会不管清寒那丫头的,至于其他的,岂能是我一个凡夫俗子管的了的。”
沐白流被笑面虎一样的简陆气着了,真的很想破口大骂,不过还是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懂。
只是太气人了。
“清寒中的是什么毒?”钟夜辰问道。
“不是我不说,是我真的不知道!”简陆道:“东西是萧景早就备下的,我只负责让清寒吃了。”
“她是那天早晨吃的?”云初想想就后悔,自己就应该跟她一起的,要是在一起的话,她就没机会被人哄骗了。
“不错!”简陆面无表情,“云小姐何不答应了萧景的要求,至于失去的那三座城池,你夫君自然会想办法给夺回来的。”
“说的可真轻松,简陆,你扪心自问,看到清寒那样,你的良心能安吗?清寒一个小丫头,你们竟然对她下如此毒手,真是无耻卑鄙!”云初愤怒的骂了一句。
“云小姐,几位来的目的我知道,但是恕我无能为力,要骂我呢,我受着,不过几位若是真的想要救清寒丫头,要么去找萧景,让他改变主意,要么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