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金宝紧紧地握着红姨那白皙纤长的手,忽然之间,转过头头来神情地看着红姨那双惹人怜爱的眼睛,担心地问道:“红姨,你和阿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现在这个点才回来,拨打你们的电话又不接,我还以为你们俩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儿呢,可把我担心死啦!”
红姨抬起自己的双眸,用自己纤长的手抚慰着贾金宝的心间,对着贾金宝温柔地说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已经回到你的身边了吗?所以贾老大,你不用替我担心!你看,我什么事儿也没有,完好无损,也没有受伤!”
说着,红姨便在贾老大的面前转了一圈,贾老大知道红姨是为了不让他担心,所以才故意这麽说的。看着自己面前笑容非常娇艳的红姨,贾老大忍不住一手把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红姨的怀抱带给他的温暖,不放手。
红姨被贾老大的这一举动给吓着了,她的两手自然的垂放着,在她的心里面也清楚地知道,贾金宝是真的在乎她,担心她,所以才会这样地紧张他,害怕失去她。
但是她却不能嫁给他,因为红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丈夫徐日成在生前,在红姨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像他的律师定下了遗书:“如果红姨在徐日成意外死亡之后,想要继承徐日成留下的财产,红姨就不许再嫁!一旦红姨再嫁,便不能够享有她的丈夫徐日成留下来的财产。”
这说明徐日成已经做好了让红姨一辈子守活寡的准备。
其二,贾金宝虽然有钱有势,但是他已经结婚了,已经有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了,如果红姨执意要嫁给贾金宝的话,贾金宝就犯了重婚罪。这样不仅会害了对她好,对她唯命是从的贾金宝,自己也会失去了对徐日成的财产继承权。所以贾金宝还有红姨只能过着不是“地下情”胜似“地下情”的日子——苟且交往。
“好了好了,我不是说我已经没事儿了吗?贾老大,你不必担心!”红姨再次抚慰着贾老大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知道你没事儿,但是我只是想静静的抱着你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贾金宝请求着红姨让他抱着他一小会儿。为了不让贾金宝对自己对他的情感引起怀疑和误会,红姨便屈从贾金宝的意愿。
红姨慢慢地伸起是自己垂放着的手,搂住贾金宝的腰间说道:“贾老大,你怎么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啊?都已经快五十岁的人了,还会对我装矫情,真是讨厌!”红姨装作有点儿小生气地朝笑着贾金宝。
“谁说我快五十啦?你要是在瞎说,我可就生气了啊!我贾金宝现在才三岁,听见没有?”贾金宝凑近红姨的耳朵,开玩笑地对着红姨轻声地说道。
“好好好,你现在呀,才三岁,不过你是贾三岁!”红姨一边依偎在贾金宝的怀里,一边对着正在向她摄取爱意的贾金宝说道。
看着墙上的英式古钟,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高速公路上,两位开着警车的警察仍然在追捕着那个开着黑色越野车,私自冲破站口的人。
“该死的!居然敢无视稽查人员,私自开着越野车冲破站口,现在拉斯维加斯的小市民真的是越来越猖狂了,看我待会逮到他,怎么将他拉回警察局好好地教训一顿!杀一儆百,让这些猖狂地小市民好好地警醒警醒!”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老气横秋的稽查员因为赶不上赶不上那辆给色越野车的时速,于是拜年生气着大声地嚷骂。
“老黎,你倒把车开快一点儿啊!再晚了,那个猖狂的小子就要逃走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稽查员唐老垭捉急的催促着坐在驾驶位置上掌握着方向盘的稽查员老黎。
“好啦好啦!唐老垭,我们这是抓违规者,又不是赛车比赛,谁开的快谁就能争第一!你能不能给我安静点儿,别整天像老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影响我开车得速度海油我开车的心情!还不如冷静一点儿,安静下来想想法子怎么才能迅速地逮捕到前面那位疯狂的违规者呢!真的是……”
唐老垭知道老黎说的这话分明就是在嫌弃他,这会儿唐老垭更加生气了,“谁说我是老麻雀多话的,我这不是提醒一下你吗,这车都开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追上前面那个疯狂地小子,这说明你的开车技术有问题,我在明确地替你分析问题,你还不乐意听咯!”
“唐老垭,如果你嫌弃我开车开得慢的话,你可以自己开呀,我可以立刻就在路边停下来,把这驾驶位置还有方向盘让给你!来啊!”老黎生气地对着唐老垭说道。其实,老黎早已经知道唐老垭不会开车,连一个驾驶证都没有。
“你你你……分明知道我不会开车,还拿这事儿来跟我挑拨,有意思吗?”唐老垭觉的自己理屈了,于是;连说话也有点儿不利索了。
“不会开车,求着别人带你,你就安安分分地坐好你的车就行了,唐老垭,你能不能别个我吵吵啦?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招人儿烦儿,你知道不?”老黎不耐烦得对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地唐老垭说道。
“会开车了不起啊?”这时候唐老垭更加激烈地挑拨着老黎。
“是,开车技术我是比不上专业的开车技术人员,但是会开车的,总比不还开车的,需要别人带着的人强吧?”老黎强而有力地反驳着唐老垭。
“你……你这分明是欺负人!”
“就欺负你怎么啦!”
老黎继续逗趣的反驳着自以为是,急于立功的唐老垭。这两个工作上的冤家吵了一路,结果便被那个猖狂的小子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正在“冷战”间,唐老垭发现那猖狂小子似乎已经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了,时不时自己老眼昏花了?他撸起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朝着高速公路的外面定睛一看,果然不见了哪个猖狂小子越野车的踪影。
忽然,唐老垭疯狂地拍着老黎的臂肘,捉急地说道:“那小子不见了,你怎么跟踪的?是不是老眼昏花啊,技术啊禁止烂透了!”
“你是千里眼,你怎么不给我盯紧点啊,就知道在这里这责怪我,有用吗?你这分明就是在找茬,我告诉你,你别动我的手臂啊,我告诉你,咱俩儿要是一不小心撞到了护栏上,把把警车给撞坏了,咱俩都得被革职,我跟你讲!”老黎生气地对着唐老垭说着,唐老垭便只好安分地把自己的手伸回来,化手动为嘴动。
正在高速公路上迅速扭动着方向盘前行的司机阿镖,已经开着那辆越野车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他看着前面的路,眼睛有一点迷糊,又有一点儿疲倦,二锅头里剩下的一点烧酒中地浓浓酒意熏得司机阿镖醉意浓浓。
阿镖觉得自己的脑袋忽而有一点晕晕乎乎的,此时此刻的瞌睡虫又来找他的麻烦,就在阿镖不经意间,他打理一个瞌睡,握不住方向盘,一连大卡车正朝着他那辆越野车的方向轰隆隆地冲过来。当阿镖打完哈欠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撞入它眼球的是一辆红色打开车,危险在即,来不及大叫,他便立刻把方向旁拧过左边,撞到了高速公路的护栏上。
那辆红色的大卡车控制不住自己,也就毫不留情地碾压了那辆黑色越野车的后备箱。在那辆大卡车的碾压之下,越野车的后备箱完全变成了一堆废铜烂铁。
老黎正在开车正准备经过那里的时候,唐老垭突然发现在前面的高速公路路段,一连红色的大卡车正碾压着一连黑色的小车,但是那辆黑色的小车唐老垭越看越觉得熟悉。
他两眼定定地看着前方的车祸现场,一边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的手扯了扯老黎手臂上撸起的衣服的一角,说道:“老黎,老黎!你快看,前面的那辆被大卡车碾压的那辆黑色小车,是不是就是我们刚刚跟丢的那辆越野车啊?”
老黎瞥了唐老垭一眼,稍有生气地说道:“有些人哪,说我老眼昏花,所以啊,我根本就看不清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嘿!老黎,你还挺记仇!咱俩现在正在办正事儿的时候,能不能别吵嘴皮子啊?”唐老垭对着老黎着急地说道。
“难道咱们刚才不是一直在干正事吗?”老黎不服气,好像刚刚的过错都是他自己一个人造成似的。
“好好好,是我错了行不?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现在咱们可以办正事了吗?”唐老垭知道自拧不过老黎,于是便只好低头认输。
“这还差不多!”听着唐老垭向自己道歉,老黎决定不再跟他一般见识。于是老黎便把警车偏向了高速公路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