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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害怕打雷

“想想想……”男子连忙点头一叠声的说,刚刚被活埋的经过已经吓破了胆,此时只要可以活命,做什么都行。

“想活就今天夜里消失在云市,慢一点就不行,连同你的家人。记住我的话!我们能救你一次,不一定还能得空去救第二次。”霁月淡淡的说。

“我知道,感谢二位的大恩,有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会效力的。”男子的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有需要你的地方,自然是会找你的。但是现在你要先保命。”慕流年淡淡的说,手里拿着照片翻来覆去的看,那张纸上打印出来的画面很清晰,尽管那个女人被口罩帽子遮掩着,慕流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人是章静,上一次差点让花已陌死掉的凶手,原来还是没有长记性。

“追踪还在吗?”慕流年问,霁月已经找人把男子送了出去。

“在啊。”霁月打开手机,但是似乎没有讯号。

“没有讯息,说明那个地点是没有任何的信号的,在云市,什么地方会是丝毫没有信号的?”慕流年问。

“山里。刚刚那个男子是说的什么山吧?”霁月皱眉想着。云市靠海,多山,具体是哪里,还真是不好找。

“今天斯朕追去的地方是哪里?”慕流年突然想起了什么。

“南山?”霁月惊呼,南山临海,靠海的一面完全是断崖,因为五年前就有人在那里采石,面目全非,所以平日里那里是没有人去的。

“难道南山有什么古怪?”慕流年说,既然临海,那要是想要出海也是极其方便的,下了断崖就好,而且那是一处天然的防御基地,海边就是断崖,也上不去,船只都不去那个地方,是不是干起坏事来更加的方便呢。

想到这里,慕流年的神色一冷,如果那里真的是这样的存在,那么在云市做的坏事绝对不是一件两件,听说最近毒品和枪械都有些猖獗,警方已经抓了好几起的参与人员了。

南山,倒是个绝好的去处。

“海面和山脚同时监视,他们如果真的在那里,总是要吃要喝要出来交易的。”慕流年冷笑道,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在云市作怪。

“花已陌的母亲会不会也是被他们劫走了?”霁月问,心里感觉到愧疚,也感觉花家真是劫难多多。

“不会,更有可能是斯朕。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很多,胃口也很大,并且关于花家,还是知道那么一点的。他要花已陌就是这个目的,冲他白天说道额那些话,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人在哪里,然后也是做了准备的。”慕流年站起来走到窗边,雨还没有停,天昏地暗的似乎世界末日。

“那么现在呢?”霁月感觉局势一片混乱,貌似也非常的被动。

“一时还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怕日子长了。网全部撒开,斯家和君家是重点,有任何异动,马上告诉我。”即便是这么说着,慕流年还是感觉异常的焦躁。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也是他太过马虎了,或者说,他现在很懊恼,完全不知道怎么给花已陌一个交待。

“慕,花念歌在找你。”流云从窗口闪进来。

“有什么消息没有?”慕流年目光闪了一下,看着湿漉漉的流年问。

“没有,小区里停电了,没有拍下任何的东西,咱们设置在屋子里的东西,也只拍下了暗影,蒙着脸,什么也看不到。那个时候雷雨大作,周围路上事发前后五个小时几乎没有车辆出入,出入的几辆车也一一拍查了,都不是。”流云气喘吁吁的说,脸上是难以掩饰的自责,“是我太疏忽了,我以为今晚大雨,明天去人也是来得及的,他们俩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是自责也没有什么用,斯朕是很强大的对手,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的多,几百年盘根错节的黑暗势力,绝对是非常惊人的。”慕流年感觉五年后的斯朕绝对是极其强大的存在,因为所有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没有所谓的规矩和底线的,最重要的是他心够狠,手够辣,人命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儿戏。

“难道还能上天入地不成?”霁月突然冒出来一句。

流云一震,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想要完全不被发现,除非天上飞,地下遁走。

“不过那个时候电闪雷鸣的,似乎飞机不靠谱,而起动静太大,总会有蛛丝马迹的。不过走下水道也不是很靠谱,狭窄不好走不说,而且还是大雨,随时有被雨水淹没的危险。”霁月却感觉自己的想法太过异类。天上地下都是在拿生命玩。

“去看看小区附近哪个下水道有动过的痕迹,那个时候雨刚下不久,水不会太多,何况云市的排水系统那可是举国称道的。而且一定不会走的太远,一定会从某一个出口出去,而那个出口一定是有车辆的。”慕流年分析道。

流云点点头,想要出去,霁月却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歇着,我带人去。”一边说着,一边从窗口闪了出去。

“你说花念歌找我?”静默了半晌,慕流年突然问。

“嗯,蹲在你房门外。”流云说道,目光复杂的看了慕流年一下,不会是真的和花念歌有什么戏吧?

慕流年突兀的笑了,看着窗外的大雨半晌,然后换上睡衣,打开门,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没有忘了拿了一条浴巾甩到流云的身上:“精神一点,事情多着呢,这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幽静的走廊里,花念歌静静的蹲在慕流年的门口,还是那一间屋子,花已陌住过,慕流年住过,花念歌和慕流年抵死缠绵过,然后花已陌从那时开始,和慕流年开始生分。

此时,花念歌就抱着枕头可怜兮兮的蹲在那个门口,听到脚步声,她抬起一张苍白的脸来,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失措,看着是慕流年,她的眼中瞬间就泛出了水光:“流年,我可不可以和你睡,我很怕这样的夜晚,孤零零的一个人和恐怖,还打着雷。”

慕流年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似乎脑海里也曾经有类似的声音。

喂,你究竟叫什么呢?每天这样睡多没有意思啊?有人用手指戳他的脸。

然后似乎轰隆的一声巨响。某个人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良久才起身,一边还嘀咕着,打雷好可怕的,真讨厌!

他现在万分想要知道当年确切的是谁,花念歌还是花已陌?即便他是倾向于花已陌的,可是也不是敢肯定。何况如今花已陌还不知道在哪里。

“流年~”花念歌依旧蹲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慕流年,“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不,不是一个床铺,在一个屋子里就行了。”

慕流年只是走到门边打开门,然后淡淡的说:“进来吧。”总要看看她究竟是想做什么才好。

原本屋子里一直存在的花已陌的味道,因为花念歌的折腾,通通已经换了新的,所以最后的一点痕迹,也完全都没有了。除了酒柜上的那半瓶酒。

那一夜,那个人酒后的娇憨,无赖,总是让他回味不已,如果那个时候能好好的在一起,不去想那些有的没得,是不是现在就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慕流年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滂沱大雨,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他完全没有时间去想这些,目前花已陌和她的母亲是他最重要的任务,撇开一切不谈,花已陌还关乎着他的母亲的死亡真相。

“流年~”花念歌在门口怯懦的喊着,似乎有那么一点无所适从。

“床在那里,去睡吧。”慕流年淡淡的说,不冷不热,一如以往的疏离和冷漠。

花念歌低敛下眸子,丹凤眼里一片幽光,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顺从的爬上床,然后躺下,窗外大雨滂沱,雷声轰鸣。那个站在窗前的疏离身影却是透着暖意。

慕流年,是她第一个真正渴望的男人。她想牢牢的抓住,斯朕的到来,让她知道,如果她还有一点将来会自由的希望,那就是在慕流年的身上。

所以,哪怕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她也要抓住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的稻草,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希望。

“这里。”一个男子远远地额招了一下手,大雨中,霁月飞速的跑过去。

即便是大雨滂沱,冲刷掉了很多的痕迹,但是还是能看出来,那个下水道的盖世被动过的。

“打开,我下去。”霁月脱下雨衣说。

“不行,太危险了,雨下的很大,底下的水一定是非常的汹涌的,还是我下去吧,在我的腰间拴一条绳子。”一个男子走出来说。

“不用,绳子给我,我要亲自去看才会放心。”霁月拽过绳子系在腰间,然后就爬了下去。

“给我绳子,我也下去,彼此有个照应,你们在上面给我长点心,这次一定不能出任何的纰漏。”男子把绳子拴在腰间,也飞快的下去了。

上面的人静静的等着,大雨让所有的人都睁不开眼睛,可是任何一个人都没动,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你怎么下来了?”霁月听到声响问身后的人,里面的管道里谁已经漫过了用刀两边的台阶,汹涌的向前,那个力量似乎轻易地就能将一个人带走。

“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些照应,万一有什么突然发情况呢。”男子耸耸肩,亦步亦趋的跟在霁月的身后,云那样的事故大家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霁月没有再说话,一边小心的顺着水流往前走,一边仔细的观察四周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走了很远都没有任何的结果。

“回去。”不是顺流,那就一定是逆流而上了。男子跟在霁月的身后,顺从的往前走。到了下来的井口,霁月和上面的人比划了一下,然后逆着水流往前走。那些人一定会选能走的地下水路,那些小的完全不能走的无异于是自杀,根本就不用考虑。

地下的水道里面除了哗啦啦的水流和刺鼻的味道,什么也没有,两个人静静的一路向前。

突然霁月停下了脚步,似乎身侧长满苔藓,湿滑的墙壁上有什么异样的色泽。

霁月蹲下身子,细细的看了一下,甚至是身后沾起来一些,不管事谁的,他的手上的赫然就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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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