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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她,失踪了

“哇哇,发质也很好,摸起来一定十分顺滑。”他时而惊呼时而低叹,丝毫不理会在场的众人,以及躺在床上的花已陌的意见,似乎玩的不亦乐乎。

“圣手!”君澈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在多一秒花已陌都可能挂了的情况下,作为起死回生的那个人竟然没有丝毫的紧迫感,这分明是要逼死人的节奏。

君澈看着圣手开始抚摸着花已陌的小手夸赞皮肤好,他额头的青筋跳的很是欢快,死死的攥着拳,才遏制住自己要掐死某人的冲动。

“圣手!”君澈咬牙低声警告。

“哼哼!”长着一张阴柔美的脸的圣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手掩着唇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慢慢站起身,转过头。

只是一瞬间,君澈感觉屋子里的气息就变了,非常的有压迫感,圣手的神色甚至称得上是渗人的,也没见有什么表情,可是就是有一股冷意窜上来。

圣手不知道从哪里拽出一张纸,刷刷写下很多东西,然后甩给君澈:“我所有需要的东西,还有……”

在君澈惊讶的视线里,圣手上前一步,一只手指轻轻点了点君澈的胸膛,软软诺诺的说:“还有我的诊金一并送来,然后,把这间屋子里那些破玩意拆了。我不喜欢被人监视!超级不喜欢哦!”

君澈堪堪退后一步,躲开圣手即将偷摸上他脸的手,额头划过黑线,没人告诉他,这个圣手是男女通吃的啊!

“突然发现,你长的也很不错,很有味道!”圣手媚笑着冲着僵硬的君澈抛了个媚眼。

我的天!君澈被他魅惑的眼神一瞄,瞬间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等花已陌好了,他一定会把圣手大卸八块。敢这么玩他的人,一定要去地狱待着!

圣手这么一吓,众人退的飞快,屋子很快就空荡荡的了。

圣手手指摸索着花已陌的耳垂,细细的一点一点的摸索,然后他的唇角绽放一个魅惑众生的微笑,稍一用力,一个小黑点出现他的掌心里。

他对着手里的东西说:“再见,我真的不喜欢有人盯着我!没办法!”很遗憾的耸了耸肩,然后毫不犹豫的捏碎了掌心里的东西。

随后他锁上了门,把花已陌所有伤口的纱布都解开,没有愈合的伤口还是血淋淋的看着就触目惊心。

“小美人好惨哦,疼不疼,我给你呼呼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双手飞快的从身体的不同的部位,拿出各种各样的器具。

工具摆放整齐,他的神情一变,半丝玩笑的成分也没有:“小美人,我们开始工作了!”

“你该休息了。”慕流年抱起窗边看着夜色的花念歌,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拉过被子盖好。

“流年……”花念歌拉过他的手,然后十指紧扣,“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慕流年安静的看着她,似乎是很熟悉但是又似乎很陌生的脸,五年来,日日对着照片,如今面对活生生的人,他竟然感觉就像是做梦。

“你需要休息,需要好好的养好身体,到时,你愿意说什么我都陪你。”就像五年前你通过网络和电话陪我一样!

“可是……”花念歌撅了撅嘴,“我会害怕。”

“在这里不用害怕,很安全。”慕流年安抚道。

“那好吧。”花念歌笑了,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晚安吻。”

慕流年微不可查的迟疑了一下,然后弯腰,蜻蜓点水一般在花念歌的额头印了一下。

“你走吧,我要睡了,拉上窗帘,但是床头的灯给我留着哦,我怕黑。”花念歌收回手,拉了拉被子,闭上了眼睛。

慕流年眸子缩了一下,但是还是平淡如常的起身走了出去。

门,轻轻的带上了。也就在这一瞬,花念歌睁开了眼睛,盯着门沉思了一会,然后慢慢打量这个房间,一寸一寸的,就像是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般的神圣和专注。

慕流年轻轻的走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路过花已陌的房间,脚步不由顿了顿。

静静的站立了半晌,还是轻轻推开了门,房间没有开灯,很暗,映着庭院里的灯光,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他伸手打开了壁灯,然后轻轻坐在花已陌的床上,想着那一天早晨,她是以那样怪异的姿势掉下床,卫生间的门关着,可是他似乎看见,那一天她差一点把自己搓死淹死。

窗户没有关,有风溜进来,带着花的清香。

他安静的躺下,深吸一口气,似乎有她的味道,总是让他轻易就能放松。

花念歌又在叫他流年,他甚至怀疑那声慕哥哥是他的错觉,那一声明明和五年前没有任何区别。

叫的他心头微颤,可是,竟有陌生感。

夜晚的风有点大,而且零星飘着细细的雨丝。

一道黑影闪入慕歌山庄内的花园中,枝繁叶茂的花木遮掩着,瞬间就泯灭了身影。

“终于还是放不下了啊?”某个窗口的霁月淡淡的说,听闻花已陌的死讯,他不认为慕流年能怎样的沉住气,慕流年那个人太护短了,明显已经将花已陌当成私有物品了。

“放下放不下又如何,某一天总要放下一个的。或者两个都要放下。”另一个窗口的流云淡淡的说,声音很轻,很快的消散在呼呼的风中,那个纠葛了解清楚了,总有一个要舍弃的。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霁月感慨道,目光若有似无的掠过某个依旧有着柔和灯光的房间,五年前和五年后,他的态度倒是从来都没有改变,就是不喜欢。

“嘘!”流云的房间更加的靠近慕流年的,他突然将手指竖在唇前,示意霁月噤声。

流云的耳朵好使,那是出了名的,霁月狐疑的看了看某个还有灯光的窗口,然后闭上了嘴,那个房间目前只有花念歌。他不认为花念歌如果有所图谋会那么愚蠢,脚跟没有站稳就出招。

流云轻巧的翻过自己的阳台,攀上慕流年阳台的栏杆,轻轻跳进阳台内,再一个侧身紧紧与墙壁融为一体,目光透过阳台的玻璃看着室内。

夜,很静。

一直没有睡着的花念歌翻了个身,目光一寸一寸的审视着整个屋子。然后她轻轻的爬起来。赤着脚走在地毯上,完全的无声无息。

她站在书架前,手指一本一本的划过书本的名字,然后随意的抽出一本翻了翻。

任谁看来,这都是一个深夜睡不着的女人在找本书看,随意而带着好奇。

可是她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书页翻动有轻微位的刷刷声,一本,一本,无休无止,速度很慢,也很优雅。

然后,角落的一本旧书似乎引起了她的兴趣。

花念歌缓步向前,抽出那本书,然后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下来,拿着书轻轻一翻,就翻到了夹着东西的那一页。

她的手指轻轻的拿起一张纸和一张照片,专注的看着,似乎有无比吸引她的东西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久到窗外的流云觉得,她就要这样坐上一夜,那一张纸和一张照片到底有什么玄机?她为什么急于找到,并且认真的看着?

终于,花念歌把东西折成原样放回书里,然后放回书架,回过身的刹那,她的脸上绽放了一抹古怪的笑容,带着一点嘲讽,又似乎有一点志得意满。

但是,仅仅只是一瞬而已,表情又是原来的平静无波。

看着她扫视屋子一圈,再次轻轻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流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何?霁月打着手势问。

流云看了他一眼,一脸沉思的表情进了屋子。

霁月郁闷的挥了挥拳头。

这是什么情况?慕流年又一次按动按钮,屏幕上还是一片空白。他原来日日能看着的监控已然是断了信号,除了空白什么也没有。

他伸手试了试,墙壁似乎还是可以移动的,他极轻的移开了一条细细的缝,对面的屋子里也是一片的黑暗,没有丝毫的光亮透过来。

当然,也没有丝毫的声音,慕流年站在这边的黑暗里,慢慢的推开墙壁,黑暗就像是烟雾一样弥漫开来,带着窒息人心的力量。

慕流年轻轻迈进房间,窗外有微弱的光线投射进来,借着这细微的光线,他看到一向躺着花已陌的病床上空荡荡的,即便是如此,他还是掀开了被子。

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仪器也停止了运转,整个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丝毫的生机。

慕流年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来,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似乎这样什么都会攥在他的手心里。

窗外明明有呼呼的风声,有滴答的雨声,可是慕流年还是突然感觉世界一片空旷,空旷到有寒冷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弥漫开来。

一直在这儿的人,不见了。

他以为只要他不愿意,只要她还没还清欠他的债,她就一直都会在他的掌控里,也必须在他的掌控里!

可是,就像是凭空一样,花已陌就这样消失了!

难道真的像霁月说的一样,死了?

从心底,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讯息,那个倔强的小女人,他不相信她会死去。

花已陌!你还欠着我的,根本就没有死的资格!

慕流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他记得她落水时他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现在,一样做数!花已陌,哪怕掘地三尺,他也要见到。

雨声减减大了,霁月端着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去关窗户,一抬头就僵立在那里。

‘慕,你不要这样吓人好不好?’黑着脸,一身湿淋淋的,无声无息的站在人家阳台上,是会吓死人的好吗?霁月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真的变得很脆弱了。

慕流年一句话也没说,走进屋子,拽过一条毛巾擦拭着啪嗒啪嗒滴着水珠的头发。俊美如雕刻的脸上满是冰寒的气息。

‘慕?’霁月转过身对着流云的阳台招了招手,站在那里的流云也跳了过来。

‘怎么了?’流云拿起遥控器打开空调,这般冷森森的模样倒是不常见的。

“霁月,你真的看见花已陌死了?”慕流年沉声问,目光紧紧盯着霁月。

“她在我面前过去了,心电图都成了一条直线。”霁月如实的说,而且他试过,没有任何的呼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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