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何时回宫?”轩辕宇鹤问道。果真如此……
“即刻。”
“是,奴才遵命。”
皇后啊皇后,别怪朕心狠,谁叫你的父亲如此的不安分,想要夺朕的天下,这是他咎由自取。
“祥云浩的那边不知有何动静?”不知为何,祥云涧的心里总是对这个弟弟放心不下,几年前的那几桩事,他依然历历在目,不能忘怀,故而有此不安。
“四王爷那边,皇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连亲兄弟都不肯相信,真不知道这江山还能不能保得住?
轩辕宇鹤不禁摇头感慨。
“傻愣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这傻小子,整天迷迷糊糊的想些什么?
“是,奴才这就去。”唉,君心难测呀!
绛雪轩。
“菊儿,你收拾收拾,本郡主要出宫。”楚馨儿傲慢的吩咐道。
“郡主,此时,您就算想飞出去都难了。”菊儿撇了撇唇角,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往日我……”
“往日是往日,今日是今日,今天皇上不在宫中。”菊儿言谈之间还存有一丝的保留。
“皇上不在宫里?关我出不出宫何事?这些狗奴才。”她一说完,猛然想到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菊儿,你跟我从实交代,为何宫里紧闭了。”莫名奇怪。
“因为皇上失踪了两天,萧丞相他……”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菊儿一头的雾水。
“萧丞相紧闭皇宫?涧哥哥不在宫中?这两者之间……”楚馨儿站起身来,埋首深思。
“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涧哥哥有危险,菊儿,快跟我走……”楚馨儿蓦然一惊,说完,急匆匆的就要拉着菊儿的手往外冲去……
“啊……”刚跑到门口,便与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使她跌倒在地。
“公……”来人刚想叫出公主,可菊儿却在一旁,让他不得不改口:“郡主。”
“怎么会是你?”楚馨儿听到这声最熟悉的声音,忙得抬起头来惊看他。
他怎的来了?
“原来是……风……风侍卫,你一定有要事跟郡主说吧,我……我这就给你们上茶去……”见到来人是倾心已久的风侍卫,菊儿的声音都变了,一双明媚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风,眼底间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情愫,当她留意到郡主与风带着惊诧的眼神看着她时,她羞赧的垂下了眸子,与风擦肩而过。
“公主,您没事吧?属下该死,竟然撞到了公主。”待菊儿走远,风面带愧色的走上前来,半跪在地,请公主恕罪。
“风,这里毕竟是天竺国的皇宫,你叫我郡主好了,千万不要泄了我们的身份。”楚馨儿慎重的低声说道。
“属下记住了,公……不……郡主,属下刚刚打探回来,得知萧泽卿却有谋反之心,这会儿,他都已经在整装待发了。”风深深地凝望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疼宠她,照顾她,保护她,却不能有一丝的非分之想,谁叫她是公主,他是一个剑客。
就算是指婚,那石傲天也不可能把一个公主随意指给一个飘影无踪的剑客。
“我心里已然有数,如今,萧泽卿趁着祥云涧不在皇城,封锁皇宫各个把守,就连我们出去都难,你说该怎么办?”楚馨儿一副焦急的神情,凝望着风。
“郡主离间祥云涧与四王爷祥云浩的计划彻底失败,竟没想到祥云浩对祥云涧如此的忠心,当场就对我们下了逐客令,幸好公主面对祥云浩的时候,戴着面具,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风一提及与祥云浩谈判的那一情景,就忍不住的直冒冷汗。
传闻祥云涧与祥云浩之间芥蒂很深啊,可为何……
“作为傲雪国的公主,理应先考虑到傲雪国一统天下的决心,趁着天竺国内讧,马上请示陛下发兵,一举攻下天竺国。”余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满是担忧的楚馨儿,心中一酸,但表面表现出来的仍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他淡淡的道:“如果……只是为了祥云涧,只需要在宫里做个内应,由我们四个剑客秘密杀死守门侍卫,替换成我们的人,再迎接祥云涧回宫,而祥云涧只需做的,只是关门打狗这么简单。”
“风,你在胡说些什么?”楚馨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她垂下眸子,不敢直视风。
“如今天下未定,公主应该尽快做好抉择。”风的眼神中满是神伤,语气涩涩的。
“抉择?”楚馨儿的唇边,噙着一丝苦笑,凄然道:“从我生下来的那天起,老天就已经为我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透过窗外,直直的穿过这一簇簇娇艳欲滴的花团,回想到了幼年的时光。
傲雪国斓月殿的小花园里。
“母后,母后,哥哥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呜呜,呜呜。”五岁的她哭着鼻子便扑到皇后的怀中告状。
“赫儿,你是大哥,都十八岁了,怎么还欺负你妹妹?”母后抱着年幼的她,佯怒的教训着赫儿。
“母后,您错怪我了,是妹妹小气嘛,人家只不过是想逗逗她,谁知她这么不禁逗,才说了一两句,她就哭了。”十八岁的赫儿撇撇小嘴,有些无奈。
“你呀,就知道欺负你妹妹,以后没事,就不要惹她了。”母后的唇边,渐渐地浮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以后我就算是想逗她,恐怕都没这个机会了。”赫儿的神情突然的黯淡下来,失神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