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我累,钱老师。”我微火的抬头从书本中挣扎起来。
“我在说你在听,谁更累。”
“耳朵和嘴更累。”
“去shi。”
“嘿嘿~”
他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包烟点燃,在我面前。我第一次看到女人抽烟是这般的美,美到销魂。烟雾飘荡在整个阳台,甚至蔓延到了房间,都是淡淡的烟草味,并不刺鼻,反而吸引。
“要不要来一根。”我摇头。“没出息。”我抬眼看她,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精致诱人,像商店里货架上的3D娃娃。
“你真美。”我随美油感而说。
她怪异的看了我一眼,“你也是。”
我脸一红,“你是有故事的人把。”
她熄灭了烟头,正色看我。我也没有介意,推开开座椅站在阳台边。看风景。他也随我过来了。和我一同。我的阳台很特别,阳光充足,但照射的不是很大范围,足以有个阴凉的地方,像葡萄架。阳台边的花是是五星花,我也从没听过,红红的,边角是五个菱角,中间的花芯是暗红,叶子像蜈蚣的脚一样的,密而又多。看景可以眺望的很远,像个瞭望塔。
“他这儿可真美的吓人。”他感概且粗鲁的说。
“里外不一,知人知面,不知心。”
“小朋友,谢谢你的夸奖,人是不能光看表面就可以的,他人心就是一个狗肺,越贱越好。”
你说我的人生第二次转折点会不会由你开始的。”
“第二次转折点?怎么个说法。”
原以为,媛媛会永远消失在我面前,但是终还是让我看到了她。是在一个夜晚的街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媛媛会长的这般妖娆,低胸短裙,当我看到时,我以为我眼花了,但事实不是,她确实是我的媛媛,她变了。变得比以前更有女人味,香水味刺激着我想上前拥抱她。但她一手拒接了我,我诧异的看着她,缓缓吐出三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确实,我失望了。
我原谅了她,她却不肯原谅我。
真想问问天这是为什么
我真的想上前去拥抱她,跟他叫我现在的遭遇,跟她说说心里话,跟她说说她离开我的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的好想。
我望着媛媛跌跌撞撞的身子,低头流泪。
天,我们还是没有逃过命运的束缚,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小鸟。
荒唐至极。
可笑至极。
起初我是把我所有在这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告诉她、他似乎也听得很是认真,但后来提到我的泽哥哥时,他明显的面部表情变了,暗骂了一句狗屁。我反过去问她为什么狗屁。她哲学的说,爱情很狗屁。我哦了一句就转头继续认真看风景。
钱脱脱是个表里不如一的一个女孩(至少在我心里,是个女孩。)她是一个时候一个样,过了这时他又是另一个人,像百变星君一样的,很奇怪,脾气很古怪。但他的心事纯粹的善良,但不能说是很干净。
有一天我问他这么聪明为何不去大公司当白领,她却对我哼哼,说不现实。我在问为什么,她说她是派出所的通缉犯。我听的一愣一愣的,惊愕的随下点点头。她却叼着半截烟哈哈大笑,说她其实来这是为了躲仇家的。我吓得张大了眼,这不是引狼入室吗他不管我什么表情,继续说道,你爷爷你爸爸你妈妈都是上流社会的名人,躲到这来,你说说。我异样警惕仇视的看着她,他爽朗的笑着拍拍我的肩头,小女孩真有意思呢。
其实钱脱脱是个很好的女孩,不,女人。他每次心情好的时候会帮我打理房间或者帮我梳头,但我每次都别扭着,你想想,两个大姑娘家的,“你侬我侬,你依我依”的,多憋屈得慌啊,噢,让我想象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多冷啊。早先脱脱会笑我不懂人生,但后来他会肯定的,我会享受人生。我并不在意他怎么说,天气冷了,让我方觉困倦。
一早起来,太阳大的没话可说,但温度却不怎么高,还弥漫着某种清凉。脱脱说是我家房子的原因。
今天看起来脱脱似乎有某种不高兴,我想他一直在隐忍着什么。我可不想当他的炮灰,只好老实的起床梳洗完到阳台桌上读英语报,一边瞄着眼看某钱在房里的情况。我是个好孩纸,我已经在位里面的所有一切慢慢的祈祷了。果不其然也,她竟然没有
涂着透明护甲油的手指一直在桌面上敲着,让我从心底发悚,毛骨悚然。阳光折射在油光光的粉嫩指甲盖上,异常的美的晶莹透亮。我已然忘记我要做什么了。知道后来钱脱脱低声咒骂了一声把我下回神来,我才继续手下的工作。隔着桌子,对面的钱脱脱没有了往日的安分,一会儿抓头,一会儿挠腮,一会儿冥思,一会儿苦想,整个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村头老爷,伙食愁得没找着工作而游街的混混少年。
我开始捡拾掉落在地上的书和笔。她睡着了,睡在了我对面,把口水留了桌上一大边,还挺有意的还在呼的大睡。我想我也在隐忍着。不知道为什么,钱脱脱总是一直把刘海失败的中分,其实,还是挺好看的女孩,二十二,难道真的是为了躲避她的仇家吗,我试着去拨拢它们。
“别动。”我吓得一下把手急忙抽回去,不安的在桌椅上扭动着。
“你,你醒了。”我看了他伸着懒腰。
“老师没教么,别人的东西没经过同意是不准动的。”他的语气显然比正格老师更加权威严厉。哦,他也是正派老师,我忘了。
“知道了。”
“要不是为了肚里的孩纸,TNND的我才懒得教你。”
“你什么态度,你是来做家教的,不是来做客的,放尊重点。”
他起身,摔门而出。灰尘又一次在阳光密集的地方倾斜而下,肆无忌惮的扬了扬。我急忙从阳台往下看,他出了大门。我的心一下紧了紧,我发誓,我不是有意要气走他的,我那时是忍无可忍了。在我要泪奔时,门再一次在白日下大声的宣扬,门又开了。我看见地上的影子笑了。
不久,“叩叩叩,星小猪,你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