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市的市局招待所,只是三星级,不过比起安西县要的不少酒店都好上许多。
韩彻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
“老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李有才推搡着韩彻,把韩彻吵醒。
韩彻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了眼李有才:“怎么了?”
“我是说你和路菲,怎么你睡在我床上,路菲睡在你床上,我却睡在卫生间?”李有才迷惑的问着。
确实,韩彻现在正睡在李有才的床上,而路菲则睡在韩彻的床上。
至于李有才,好吧,确实是卫生间。
昨晚韩彻和路菲最终解救了李有才,在七星镇魂的作用下,邪灵被镇压,而李有才大幸没有死。
不过两人将李有才带回市局招待所的时候,全都累得不行。不满李有才给自己添的乱子,韩彻直接将李有才给扔在了卫生间的地上。
“你还说。”韩彻从床上起来,一巴掌拍在李有才头上:“昨晚的事你一点都记不起了?”
“昨晚的事?昨晚什么事?”李有才有些摸不着头脑。
“别问他了,他不可能记得的。”路菲也被两人吵醒。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李有才皱着眉头:“我不记得我们昨晚喝酒了啊?”
说着,李有才直抽鼻子,拉着衣服一阵乱闻:“也没有酒味啊。”
这时,李有才发现自己的胸口,竟然有一张黄纸,上面还有血迹,好奇的抓过:“这是什么东西?”
紧接着,李有才脸色难看起来,瞪着路菲:“路菲,这……你不是那个来了吧?”
“你才那个来了。”路菲瞪了李有才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被韩彻给爆了。”
“啥?”李有才瞪大眼睛看着韩彻:“你……你……”
“你个毛啊。”韩彻理都不理李有才,去卫生间收拾去了。
“喂……”李有才追上去,韩彻干脆把门给关了起来。
这李有才,就闷骚型,没想到他竟然会跑那种地方去鬼混,甚至还真成了鬼混。要不是他,昨晚自己和路菲就不用那么忙活,甚至差点全都回不来。
现在,韩彻是越看李有才越有气。
外边,李有才还一脸焦急,拉着路菲问东问西,确认自己是不是真被韩彻给爆了,弄得韩彻哭笑不得。
想起昨晚的事,韩彻现在还心有余悸,幸亏最后路菲的办法有效。
洗漱完毕,韩彻出来的时候,路菲问道:“韩彻,你们今天还去查杨宏达的案子么?”
韩彻看了看李有才的样子,再想了想昨天的事,摇头道:“算了,暂时也查不出什么眉目,还是等南疆市局有新的线索通知我们再说吧,今天先休息。”
想起在医院的事,韩彻道:“对了,我准备去医院,看看那个小女孩儿怎么样了。”
那个小女孩得的是白血病,虽然昨天侥幸醒来,也不知道病情怎么样,韩彻还是准备去看看。
“喔。”路菲点了点头。
路菲洗漱完毕,和韩彻一起前往医院。
李有才却没有去,说是要在招待所睡觉,睡了一晚的地板要把床给补回来。
韩彻懒得管他,叮嘱他几句不要倒处跑,手机要开着,便和路菲离开了。
“对了,路菲,你不用上课吗?”
出了招待所,韩彻好奇的问道。
“怎么?不想我和你一起去医院?”路菲撇嘴问道。
“不是,只是怕担误你的课程。”韩彻摇头道。
路菲还是学生,在南疆大学上学,今天是周一,应该有课才对。
“没关系啦,今天的课都不重要,是选修课。”路菲回答道。
看来,路菲是打定主意不去学校了,韩彻也不强求。
来到医院,韩彻心里就阵阵不舒服。除了医院浓浓的药水味,还有那个差点把自己弄死的小护士。
结果刚走进医院,就听到一群护士在那小声的议论:
“看,是昨天那两个人,他们回来了。”
“啊,肯定是找小杨索赔的,小杨昨天忘了给人家做试试,结果把那男的搞进了急救室,昏迷了半天。”
“这回小杨可惨了。”
虽然这些护士议论得很小声,但都听在韩彻的耳里。
而且,似乎昨天的事全医院都知道了差不多,一路上都能听到医生护士在小声议论,指指点点。
韩彻皱了皱眉,这群医生护士,还真是八卦啊。
正好旁边有两名护士,韩彻起了捉弄之心,一脸严肃的表情,看向两名护士:“你们院长办公室在哪儿?”
“在……在……”
两名护士被韩彻吓了一跳,一名年轻的护士刚要给韩彻指路,另一名年长的护士连忙拉了拉,示意她不要多话。
“怎么了?以为不告诉我我就找不到吗?”韩彻冷冷的说道。
“在……在楼上……”
那名年轻护士连忙说道。
说完,年轻护士向韩彻说了声抱歉,急急忙忙的和年长护士一起走掉了。
“你干什么啊?把你弄昏迷的又不是她们,看把人家吓的。”
路菲瞪着韩彻。
“哈,逗逗她们。”韩彻笑道。
“无聊。”路菲说完,向住院区走去。
来到病房,韩彻看到了宁宁,不过楞了楞。
宁宁在病房里,但没躺在病床上,而是正趴在窗台上,看着楼下的风景。
“宁宁。”韩彻叫了一声。
宁宁回头看到是埋,立即高兴的跑了过来:“大哥哥,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韩彻将宁宁给抱了起来。
小姑娘长期病重的关系,身体瘦弱的不行。
“路小姐,韩警官,快坐。”宁宁的母亲也迎了过来。
“宁宁的情况还好吧?”韩彻一边逗着宁宁,一边向她母亲问道。
“嗯,还好,医生说她的情况已经稳定,很快可以准备手术。”宁宁的母亲回答道。
看得出来,宁宁的母亲是一个很朴实的女人。
“咦?宁宁的父亲呢?”韩彻想起那个坚强的中年男人。
听韩彻问起宁宁的父亲,宁宁的母亲皱了皱眉头,回答道:“他出去工作了,要晚上才过来。”
“工作了?”韩彻皱了皱眉。
总觉得,宁宁的母亲表情有些不对,似乎不是工作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