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公开,就算公开,起码在我真正的稳定了,一切都安稳了的时候吧。
所以说这个人现在要提前的计划吗?哎呀,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不行不行,你不能上去,你上去会有人知道我们关系。”
“麻烦你搞清楚,现在上面那位可能会是我的丈母娘。”
“而且你想多了吧?”
“啊?哦,其实你不必上去,毕竟……”
“没有什么,毕竟,别忘了这两年我们的关系。”
“哦…”
等我们一起上去的时候,他又没有直接进病房去,直接大步走向了专家会诊那里。
反正对于我来说也好,随便怎么样,反正我是不想让我蕊姐和他见面。
我不想告诉蕊姐我们的关系是有原因的,毕竟,现在的我都不确定要不要,能不能撑下去。
等我走进去的时候,蕊姐她刚刚醒来,看见我给他煲着汤,不由得笑了起来。
其实他笑起来是特别好看的,它有淡淡的酒窝,标准的瓜子脸,本来按辈分来说,我应该某种情况下是叫她妈妈的,可是那个时候,她是不容许被有孩子的,
所以,我从小偷的就一直叫她姐,在其余人眼里,我就是她的女儿,在我们这里,这个姐完全可以代替妈。
其余人的眼里看起来我们的辈分是有点乱,但是有的时候,这个称呼只是一个称呼,一些东西,心里有就好了。
还好。我们俩个,都是不在意这种小节问题的。
我们之间是从来不惧于这些小节的。
不一会儿他就把饭吃了,我想推她出去散步散步,现在的我们内心有多紧张,只有我们知道。
今天晚上,我在医院陪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满脸的黑眼圈。
可是现在恐惧比瞌睡,远远的大得多。
卓飞宇自从见面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我以为他走了。反正对于我来说,他留不留都是一个样子。
蕊姐早上7点半被推进了手术室,给他做手术的是国内的一位名医,我应该是不用担心的吧。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的慌。心里,就如同有一只手在揪着,都可以感受到心房的跳动。
有句话说的好,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可是对于我来说,从小到大左眼皮跳就没有过好事。
初中的时候考英语单词,每次老师来之前,我都会莫名其妙的左眼皮跳,当然结果,我永远都是以错一大堆要结尾。所以说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特别讨厌左眼皮跳。
高中的时候,在学业毕业水平考试的时候,左眼皮也是莫名其妙的跳。
结果我两门都挂了,后来又补考。
再比如在遇到卓飞宇之前我的左眼皮也跳过。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我以为是因为我要进入彩虹才跳。结果……
再比如,现在我的左眼皮也跳,这更加让我心里的慌乱不安,我真的是不希望有任何事情发生。
现在的我真的想把左眼粘住,早不跳晚不跳现在为什么要跳得这么厉害?
难道手术会失败?不会吧,我在乱想什么。
手术室外面只有我一个人。
第一次我感到这么的无力,从小到大,遇到任何事情,我都是再怎么恐惧,都一副女王的样子?
因为我相信那些事情我可以处理的好,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去怎么处理。
手术室的灯在亮着,外面手术时间1分1秒的增加。开车时间则不断增加,我的心也越来越慌。
已经快过了十一点,可是现在的我,完全没有一点吃东西的欲望。
已经快十二点了,看着手术室外面的手术时间,不断的增加一点两点三点,此时的我,越来越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