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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寒风呼飒飒吹来,夹带着雪花直往人的领口里钻。

炕烧的暖和极了,大人和小孩都睡得好香,隐隐还能听见微鼾声。

苏妫其实根本就没心思考虑什么家国大事,她只是不想自己悲惨的前半生,在女儿身上重演罢了。

“大齐,我该走了。”

男人的眉头永远在皱着,他总是想的很多,皇位、前途、权利,现在还多了些于国于家的责任感。

“别一直皱眉头,我都不记得说过你多少次了。”苏妫轻轻地附上男人的侧脸,油灯虽昏暗,可仍能看出来这是一张英俊非凡的脸。“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该恨你还是谢你,恨你在年轻的时候折磨我利用我,把我和纪大哥拆散。”

苏妫将被子给银子往上拉了下,她深深地看着熟睡的孩子,轻笑道:“谢你,给了我一个家,全心全意保护我和我的孩子们。”

油灯熄灭,屋里登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苏妫背起炕上的包袱往外走,手碰到门的瞬间,她叹了口气:“别怪我,等我把语儿送走后就回来。”

才刚将门打开,一个黑影赫然出现在眼前,这个人再熟悉不过了。

“金子?”苏妫没想到儿子竟然会出现,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如常:“你不是说今晚去陪你寒哥哥么,怎么回来了。”

金子双手缩进袖筒里,鼻子抽了抽,脖子往前探了下,问道:“我爹怎么了。”

“没什么啊。”苏妫把头发捋到耳后,若无其事道:“今儿喝的有点多,就先睡了。”

“我不信。”

金子说话间就要往屋里闯,却被苏妫手疾眼快给抓住。

“他好的很,你先回你屋去,娘一会儿给你端腊八粥来。”

只听金子冷笑一声:“难道娘也想给儿子下迷药?”

知子莫若母,瞧儿子这般笑眯眯的样子,想必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苏妫无奈一叹:“儿子,就算娘求你了,别声张,让娘先走好吗?”

“你去哪儿,难不成又想把我和妹妹撂下?”金子索性横在苏妫面前,他忽然笑道:“不让我嚷嚷也成,你得带我一起。”

“不行。”苏妫连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谁知金子一把甩开母亲的手,一步步往后退,故意坏笑道:“那我这就告诉利叔叔牛叔叔他们去,说你下药把我爹迷晕,还偷了我爹的令牌,准备带语姐姐跑。”

“你敢?”

“我有啥不敢的。”

瞧见金子作势往外走,苏妫心急如焚,如今时间宝贵,半刻都拖不得,少不得只有答应他了。

“行行行,跟我走吧。可提前说好了,你小子若是敢跟我捣蛋,瞧我不打你。”

夜里的回塔县,总是静谧万分,这里没有长安的繁华,也没有洛阳缤纷四溢的花香,这里又穷又冷,就算许给中原百姓金银和减免赋税的诱惑,也不见得有多少人愿意来。

街上除了巡夜的卫兵,再没有其他人了,好在苏妫这么多年十分熟悉城里的布防,倒也没出什么意外就到了罗公子的住处。

才刚进门,苏妫就看见这三个小年轻围着张桌子坐着,罗公子脸上的伤此时才显露出来,又青又紫,十分可怖;不语低着头发呆,时不时用手帕擦擦眼角;而那元辄紧紧抿着双唇,看上去纠结不已。

这怎么说的,难道?

苏妫一面将包袱里的士兵服往出掏,一面问罗公子:“你都给他俩说了吗?”

罗公子点点头,道:“我告诉他们,三夫人会助语小姐离开,并问九王子愿不愿意帮这个忙。”说到这儿,罗公子冷冷地看向元辄,道:“可是都到这会儿了,人家九王子好像还未做出决定。”

听了这话,苏妫看向女儿,她的气质依旧那么的文雅,只不过哭的太多,眼睛里有好多的红血丝,整个人就像脆弱的海棠,禁不得半点狂风雨骤。

好孩子,你这么伤心,娘心里简直有如刀割。站在顶峰的男人都是这样,他们会为了大节而抛弃儿女情长,多年前娘经历过,真的很疼。

“我没时间再磨叽了。”苏妫将士兵服塞给不语和金子,让他们赶紧换上。

“九王子,如果你喜欢我家语儿,就赶紧下决定,情形就是这样,容不得你优柔寡断。可是如果你要忠于你的王,那请你不要干涉我救我的女儿。”

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着世间难得一见的美貌与气质,奇怪的是她看上去只有十七八,若说她像不语的姐姐,绝对有人信。

元辄叹了口气:“请您理解我,我,我”

“我理解你,真的。”如果不是时间太紧张,苏妫真的想冲过去扇这个男人两巴掌。“这样,你把这瓶东西喝了。”

苏妫从怀里取出个还带着她温度的黑陶小瓶,两指夹着递给元辄,笑道:“你喝了安安稳稳睡一觉,语儿的事从此以后就与你没任何关系了。”

元辄脸色微变,他看着苏妫手里的小瓶子,并不接过来,只是沉声道:“你有什么计划?你想把小语带哪儿去?”说到这儿,元辄扭头问罗公子:“你是知道的,对吧。”

罗公子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你还配问吗?你不救语姑娘,我救!”罗公子瞪着元辄:“你我二人同时钟情于小语,我恨,我气,可我却服。因为我知道,我的对手是夕月国第一勇士,铁骨铮铮的汉子。可如今我鄙视你,你怕元邵,你不敢得罪他。哼,居然还用忠于王这一说来搪塞我们,你这是”

“都别说了。”一只纤白的小手将门帘挑开,身穿甲衣的不语和金子姐弟二人一前一后从内室出来。不语低头整理着衣领,在昏暗的烛光下并不能看清她的脸色,只不过,她的声音却清冷而决绝:“你有你的顾虑,我有我的去处,今夜过后,老死不相往来。”

“小语。”

元辄一把抓住不语的手,他的心,也疼啊。

“姨娘,金弟。”不语一眼也不看元辄,道:“走吧。”

苏妫无奈地摇摇头,叹道:“走吧。”

如果元辄愿意带语儿离开,那末,他兄长元邵说什么也要顾忌一番。所以除了元辄,任何人将语儿藏起来,必定不得善终。可……

“夫人。”元辄拦到苏妫身前,他知道这儿能做主的只有苏妫,便急道:“请您相信我,我此生非小语不娶,我爱她不输您。可是我们所有人都得罪不起我大哥,就连你们的皇帝,也得顾忌他三分。”

“哼。”苏妫不禁摇头嗤笑:“我好像猜到你什么意思了,你是说即使语儿现在嫁给元邵,可在将来,你肯定会娶她,对吗?”

元辄点点头。

除了苏妫元辄,其余三人登时都愣住了。

而不语忽然冷笑一声,她看着元辄,仿佛要将这个男人彻底看清,直到灵魂。

“我没想到,你怕他居然怕到这份儿上,你太无耻了。”

“小语,不是你想的这样,在我们夕月国。”

“我知道。”苏妫淡淡打断元辄的话,她不动声色地挡住女儿,道:“听说夕月国先王死后,元邵就娶了你的母亲。我不管你们国家有什么奇怪的风俗,可是我不接受,我的语儿也不接受。”

许是这话戳到了元辄痛处,这男人低头沉默不语,嘴角还不时地抽搐。

梆子声响了两下,苏妫往漆黑的窗户看了眼,道:“请你让开,我们得走了。”

“我答应你!”元辄忽然好像变了个人似得,目光灼灼:“我带小语离开,护她一生周全?”

苏妫一挑眉:“当真?”

“绝不反悔!”

苏妫看着女儿嘴角终于流露出了笑意,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一半。

“好!”苏妫不禁拊掌笑道:“等的就是句话,这才像个男人。你们听着,一会儿出了城,这样走……”

除了寒风嗖嗖的呼啸声,这静谧的夜恐怕只剩下马踏雪之声了。在这漫漫荒原,只有一盏孤寂的灯笼在慢慢移动。

“娘,我冷的受不住了。”金子使劲儿吸溜了下鼻子,将睫毛上的雪花抹去,道:“咱们回家吧,这里好黑,我怕。”

“你再坚持一下,我估摸着天就快亮了。”

“我坚持不了了嘛。”

以前听军营里的老兵头子说过,荒原里有饿极了的狼,经常会吃掉过路的行人,一想到这儿,金子打了一个机灵,有些不满道:“咱们回去吧,语姐姐和元辄应该在另一条路走远了。”

苏妫将外头罩的披风递给另一匹马上的儿子,喃喃自语:是该走远了。

事情进展到这个阶段,一切顺利的有些诡异。其实最先的计划,本就是让元辄带语儿去青州罗公子家避避难,而罗公子依旧待在回塔县,以消姜之齐等人的怀疑。

最大的困难就是出城,元辄身形高大,是无论如何都扮不了士兵的,苏妫横生一计,索性元辄就这样大摇大摆出城。

果不其然,城门正是那暴躁的牛将军亲来守城,他瞧见元辄自然是疑惑,不过当苏妫告诉这老将军:三爷正是怕节外生枝,所以才让我带了九王子移驾利州,如此便可消了不语的全部念想。

牛将军一听此言,深信不疑,当即开门放行。

出城后兵分两路,元辄与不语走官道上青州,而苏妫则携了金子故意抄小路,引开追兵。其实此时天降大雪,行迹会被雪完全遮掩,而元辄本事过人,绝对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的行踪。

“娘,你身子不好,怎么倒把披风给我了。”金子说着话,忙将披风还给苏妫,道:“娘,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路途苦寒,说说话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你想问什么。”

“罗子婴人品俊秀,家世又厚,他不但尊敬您和爹,对语姐更是痴心一片,您为什么不叫他带语姐走呢。”

苏妫将狐狸皮的脖套往上拉了拉,冷风若吹进口里,那后牙槽可是会疼的钻心。

“说你还是孩子,不懂了吧。”苏妫笑了笑,道:“夕月王向皇上求亲,指明要你语姐姐。若咱们中任何一个人偷摸将她藏起来,都是了不得的罪,可元辄就不同了。”

“不错,元辄是夕月王的同父异母弟弟,如果是元辄带走姐姐,那么就跟咱们没关系了。”

“聪明!”苏妫忍不住拍手称赞。

“其实咱们就不该把语姐姐藏起来的。”

“嗯?”苏妫还当儿子另有妙计,忙笑问道:“你还有别的想法?跟娘说说。”

因为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笼照亮,金子看不清母亲脸上是何表情,不过听语气,倒是蛮愉悦的。

金子纠结了一番,终于开口说道:“虽然和亲并非远图,更是耻辱,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如果因为语姐姐而得罪了夕月国,咱们就会遭罪。”

苏妫心一惊,她没想到儿子竟会看的这般透彻,试探着问道:“如今情况怎么不一样了。”

金子听不出母亲语气已经有些冷了,仍说道:“我以前在家听爹和白新飞叔叔,利昭叔叔他们说话,说咱们皇上是逆取了人家李家的江山,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是么,你爹他们真这么说?”

“嗯。”金子全然不知母亲的真实身份,继续说道:“可前朝皇帝给咱们姓姜的留下一堆烂摊子,再加上连年内外征伐,新朝廷也是汲汲危矣。”

如果在十几年前,有人跟苏妫说这番话,她绝对会翻脸,她一直认为李氏就是天下的主宰,只可谏,不可取而代之。可现在,当她经历过悲欢离合,贫穷,战乱……她好似已经想开了点以前根本想不明白的东西。

“是啊。”苏妫点点头,她以前一直以为儿子顽劣不务正业,可如今听了这番话,原来这孩子内秀于心。

“娘,我觉得您好了不得。”

“嗯?”苏妫笑道:“嘴怎么这么甜,我怎么又了不得了。”

金子笑道:“夕月国和归坞国打咱们的时候,我还小,很不懂这里面的事。后来长大了听叔叔们聊天说起那年的战争,他们说多亏了爹爹坐镇后方,从容指挥,而娘您一个弱女子,不怕危险去游说元邵,最后夕月大吕联手一起收拾了归坞国,这才使得危局彻底扭转。”

“白新飞利昭这些人怎么还说我。”被人夸,苏妫感觉脸儿有些发烧。

“他们对娘赞不绝口,十分佩服您呢。”金子说这话时,下巴昂的老高,也是,哪个孩子不喜欢听外人夸自己的父母。

母子俩说说笑笑,这一路倒也欢喜,仿佛也不是那么冷了。

及至天微微亮,苏妫左右打量了下,四周林立黑色的枯树,极目望去,尽是白茫茫一片,别说人了,就连活物也没有半个。

昨夜她和儿子走的是去利州的小道,这些年她常去哥哥那儿,最是熟悉这条路了,可现在处的这地儿,并不是啊。

“儿子,咱走迷了。”苏妫皱眉,回头看了看,马踏雪地的印儿还在。“走,赶紧按原路返回。”

在这荒原迷路可是了不得,运气好累死饿死,运气稍差点遇到猛兽被吃掉,运气最差的,就是碰到山贼。

虽说这几年姜之齐将周围的山贼剿灭的差不多了,可据说有还有一些流窜在外,他们躲在这漫漫荒原,虽不敢再上道杀人越货,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忽然跑到偏远山村打家劫舍,抢完就跑,官兵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老巢。

金子正困的打盹儿,听了这话哼唧道:“迷就迷了,”话在嘴里咕哝了几遍,他忽然也感觉出不对劲儿,一个激灵醒了。

“那怎么办。”金子眼中闪过丝害怕之色,他虽说伶俐,可毕竟还是小孩子,遇到事儿还是紧紧抓住母亲的袖子,紧张道:“咱们还能回去么?”

“别怕,有娘在呢。”苏妫从背囊里取出酥软的糕点,递给儿子,道:“你先吃点东西,咱们顺着马蹄印儿原路返回。”

母子二人当即往回折,本来走的好好的,可偏生不凑巧,天又开始降雪,那原来的马蹄印儿又被遮没了。

整整寻路寻了一天,眼看着天又黑了,苏妫心开始着急,她和儿子身上的披风早已被冻得坚硬如铁,一天没进热乎的东西,任谁都受不了,而胯下骑的马好像也快到了极限,鼻子喷着白雾,似乎不愿再往前走。

恐惧加上疲倦,让苏妫的心渐渐生出绝望。她的手不知道拂开多少雪来查看马痕,早已被冻得没知觉。

“我真是没用。”看着光阴一点点被黑暗吞噬,苏妫颓然地坐到雪地里,哽咽道:“我为什么这么私自,为什么只顾了女儿不顾儿子,为什么要带儿子出来!”

金子见娘这般,忙翻身下马来扶,安慰道:“是我非要跟您出来的,您怎么倒怪自己。”

“都是我的错!”苏妫忽然开始扇自己耳光,大声嚎哭:“我怎么这么蠢,自己一个人死在荒原,也算给这世上除害了,可我却带累了儿子,以后到了地下,我有何面目见婵姐。”

如果身陷囹圄的是自己一个人,苏妫绝不会这样,她会冷静地找出路,不会这般癫狂,可是一旦牵扯到孩子,她就害怕,就会慌,这兴许是全天下所有母亲的本能吧。

“娘,您起来啊,别坐在雪里。”金子从来没见过母亲这般,他也不会劝,手忙脚乱地往起扶他母亲。

“儿子,娘对不起你啊。”苏妫手摸着儿子的脸颊,忽然呕了口血,哭道:“你还这么小,什么都没见过,怎么就叫我这该死的女人给带累坏了。”

金子深知娘是太爱他,所以才这般,他忙道:“娘,咱们没迷路,没迷路。”

苏妫心痛不已,只是摇头哭:“我对不起婵姐,更对不起儿子啊。”

“真没迷路!”金子急得忽然举起一物,摇晃着给苏妫看:“娘您看,这一路我一直往地上扔干玉米粒儿,咱们只要找到玉米粒儿,就能找到路了。”

苏妫抢过那个布袋子,打开一看,果然还剩了小半袋子。

“儿子,儿子。”苏妫伸手将儿子的揽入怀中,抹去满脸的泪水,笑道:“你怎么不早和娘说啊。”忽然,苏妫脸色一变,冷声道:“对,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她一把推开儿子,问道:“你早都开始沿路做记号了,是也不是?”

金子避开母亲灼灼目光,强笑道:“我这不是怕迷路么。”

“真是这样?”那会儿实在太急了,脑糊涂,可一旦冷静下来……苏妫抓儿子肩膀的手开始发力,冷冷道:“我说呢,你怎么正巧在我迷倒你爹的时候回家,闹着要跟我出来,还一路上偷偷做记号,你说,这是谁教你的。”

金子从未见过慈爱的母亲这般疾言厉色,他有些怕了,怯懦道:“没谁教,教我啊,娘你别捏我肩膀啊,疼。是爹,爹!哎呦!”

“哼!”苏妫气的用拳头锤了下自己的大腿,怒火冲心:“姜之齐,可真有你的,敢跟我玩儿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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