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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一个晚上可以改变很多人,看清很多人,也可以让无忧无虑的生活彻底烟消云散。

雪还在下,淹没了整个回塔县,如果这圣洁的白是一块遮羞布,那么下吧下吧,把人间所有的丑陋与无耻,全部吞噬。

才刚回家,她就被长安来的侍女们马不停蹄地压进了澡盆,然后沐浴、按摩、听嬷嬷讲男女该如何行房事、换衣,盘发,装扮……所有的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大红的喜衣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首饰光耀绝伦,一应礼器应有尽有,朝廷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就差个上轿子的新娘。

铜镜中的女子正当妙龄,蛾眉樱唇,杏眼流波,她的额角用胭脂点了一排小红圆点,一直延伸到眉尾,看上去娇美至极。

一切事宜就这么仓促地准备妥当,这就该走了吧。

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边撞开。

进来的是一个高大冷漠的男孩,他好像也是一夜未睡,疲态全在那紧蹙的眉头中。男孩走过去直接抓起不语的手,坚决道:“你跟我走,我就算豁出去不要这条命,也要救你。”

天还没大亮,借着昏暗的烛光,不语定睛一看,来者居然是弟弟!

元辄迫于元邵的压力,不敢也没脸再见她;罗公子现在都没出现,铁定是被软禁了;可他们竟然会把弟弟放出来?!

女孩只要稍微一动,她身上头上的珠玉就会发出好听的叮咚声,这是富贵的象征,也是枷锁。

是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他们是算准了,凭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男孩,是决计翻不起多大风浪的。

女孩颓然一笑,她亲昵地拍了拍弟弟的手,道:“算了,你就安安静静地陪姐坐一会儿吧,以后,以后就,”

就再也见不到了。

“不行,我不能让你远嫁。咱们小时侯又不是没去过夕月国,那里民风彪悍,人人嗜血成性,万不能去的。”

千寒心急之下,把他姐姐半拖半拉地就往外弄,谁知却被不语狠狠甩开。

“小寒,别犯傻。你能杀的过成千上万的人?你能杀齐叔?你能杀舅舅?别傻了,我的弟弟!”

“我就是不想你走!”

千寒几乎是将这话吼出来的,他的眼睛都红了,从小到大十几年,他几乎与姐姐没分开过,他实在舍不得啊。

“小寒。”不语笑着哭,她仰头看着弟弟,他已经高过她好多,长大了好多,再也不是那个跟在她后头哭的小男孩了。“你还记得吗?咱们小的时候,我被人欺负,你就去跟那人打架,头都被打破了。”

“我记得,记得。”千寒抓住姐姐的手,哽咽不已:“咱们去求齐叔,然后去长安找爹爹,好不好?咱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小寒,小寒。”

不语紧紧抱住弟弟,低声啜泣。走?她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且不说爹爹没有半点消息,万一他真的被皇帝扣留了,那可如何是好。加之姨娘被齐叔设计,迷路在了雪原,如今再也没有谁能救她了。

这是事实,她得承认。

外边好似又来了一批人,他们每走一步,仿佛都在告诉屋子里的女孩:要么和亲,做元邵的侧妃,百年后死在异域;要么现在就死,我们会把你的尸首交给夕月王。

好笑啊,有多少人真正考虑她的死活悲欢。

“寒。”不语深深吸了口气,含泪笑道:“你送姐姐出嫁吧,就送到边关。”

“不!”

少年郎颓然地蹲到地上,头埋进膝里,肩抖动的厉害。他抓住姐姐的裙子,就是不愿放开来。

“齐叔和人玉舅舅总算养育了咱们几年,咱们得知恩图报,不能让他们遭难,好不好?”

不语轻轻地抚摸弟弟的头,她努力地控制自己,她多希望自己的手不要颤抖。

“姐!”少年抱着他姐姐的腿,用尽全力嘶吼出这个字。

“别难过。”不语仰起头,让眼泪全部倒回去,笑颜如花:“你去帮姐把箱子抱出来,那是爹爹的东西,我要带走。”

每走一步,那愤慨痛苦的感觉就每多加一分。在踏出门槛的瞬间,不语瞧见院子里有好多人。

有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齐叔,有从利州风尘仆仆赶来的人玉舅舅,还有利昭叔叔、牛叔叔,以及嘴角挂着可恶的笑的王宾……

不语知道,她今天真的很好看,否则这些人不会这般惊艳地看着她。

雪如柳絮般飘来,她就像那来自花丛深处的仙子,踏着莲步,向人群走去。

“齐叔。”女孩盈盈下跪,她感觉头重的抬不起,泪滴到姜之齐穿了两年多的旧布鞋上,慢慢化开。

“孩子,快起来。”姜之齐连忙扶起女孩,看着不语单薄无依的身子,他眼圈红了,脸上的羞愧之色也愈发浓重。

只见姜之齐从怀中掏出个用红布扎成的花,手颤抖着轻轻地插在女孩发边。他无奈地将头扭到一边,嘴张了好几次,终于开口道:“送你这朵石榴花,愿你,你,哎!”

石榴多子,这寓意原本是好的,只不过现在听来,实在让人伤心。

“齐叔,这是耻辱。”

耻辱,这两个字有如烙铁,重重地烫上每个人的心。在场的除了王宾,恐怕每个人都上过战场,他们不怕死,怕的是没有战死,谁知到头来还要送钱送地、还要个小姑娘来承担国家的荣辱。

可就在此时,只听一声嗤笑忽然响起。

早已换上官服的王宾嘴角含着玩味的笑,眼眸半垂着,不阴不阳道:“三爷不愧是惯在花丛里使劲儿的,啧啧,瞧把咱们楚国公主弄得多伤心。”

王宾是前太子的连襟,加之苏妫的缘故,他与姜之齐早都是死对头了。姜铄之所以此次派他来回塔县,正是看中了这点,王宾不会怕这愈发了不得的三爷,更不会徇私放了不语以至于误了大事。

这话一出,众人大怒,这姓王的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行伍中人哪能忍,个个目眦欲裂,只等三爷一声号令,就要动手修理王宾。

谁知姜之齐仿佛没听见般,只是轻轻拍了拍不语的肩,柔声道:“你放心,我们不会永远受辱,总有一天,我们会强大,会保护好自己的儿女们。”

这话既是安慰,又是承诺,更是誓言。

王宾见没人搭理他这茬,径直走到千寒跟前,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千寒许久,询问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千寒厌恶王宾,并不搭理。

王宾兀自打开箱子,他皱着眉,用指头拈出几页已经泛黄的纸,眼睛忽然一亮,这箱纸不是别的,正是韩度亲自执笔所撰的《西州图经》!看凡例总为五十门,举凡夕月,归坞等国的山川形势,天文地理,文物古迹,无所不包。

这可是个天大的宝贝,若将此物呈给皇上,定是一大奇功。

王宾脸上的惊喜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可这男人却将脸一拉,冷声道:“公主的嫁妆由朝廷全全准备好了,为避免机密外泄,其他东西一律不得带出国。”

“这不是机密。”不语淡淡说道:“这是我爹的东西。”

王宾仗着自己是朝廷来的人,完全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姜之齐,他直接让人去抢夺千寒手中的木箱,并不说话。

“放肆!”不语大怒,杏眼生寒:“王大人难道想用我爹的书来向皇上邀功吗?竟然这般厚颜无耻地开抢!”

被一个小姑娘当众说出心中所想,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可王宾却不同,他身在宦海多年,从来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哪里还管脸皮。

“皇上有旨,和亲期间的任何事宜,皆由下官调度。”王宾故意朝姜之齐瞧去,冷笑数声:“都听见了么。”

说话间,王宾走过去一把将木箱抢过,他看着里面厚厚的纸张,甚至都能想象到来日受封赏的画面。可就在此时,他身上忽然被人泼了好多烈酒。

待瞧清是不语干的好事后,王宾大怒:“你竟”

那个敢字还未说出口,他慌忙将木箱子抛到空中,原来不语给他泼了酒后,居然折回厨房,从灶坑里抽出根正燃的柴,朝他扔了过来。

好险,好险。

王宾慌忙往姜之齐等人身后退,为了邀功而被烧死,那可太不划算了,还是躲远一点。

“真是可惜了。”利昭叹了口气,偷偷地推了把姜之齐,悄声道:“这《西州图经》是研究敌国的好东西,更是韩度的心血,就这么被她烧没了,实在可惜。”

姜之齐亦叹了口气,他看了不语许久,道:“她心里不痛快,由她去吧的。”

烈火熊熊,温热的酒气四处弥漫,那烧的粉碎的纸变成一只只黑色蝴蝶,慢慢地随着白雪一起飘舞,飞向远方。

在她踏出大门上花车的那刻,一众将士不约而同地跪地叩拜。是谢她对国家的牺牲?是不舍她远赴他国?是羞愧?

肃静的天地间只有铠甲之声,谁都无言以对,无言以对……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越往夕月国腹地走去,天就越冷。

不语抽了抽鼻子,吩咐侍女再给她盖一床被子。花车倒是蛮大,她再连上两个侍女,竟然一点都不挤,反而还觉得蛮宽敞的。

还有两天就到月亮城了,她多希望能走慢些,兴许还会有奇迹发生,娘亲和爹爹就忽然出现了呢。

半月前,人玉舅舅和小寒送她到边关,把她交给前来迎亲的夕月国人。谁知那使者却冷冷地撂下话:我们王上说了,只要大楚国公主,那个什么小楚国公主不要的,就烦请你们再带回去。

不语想到这儿,不由得开始自怜自哎。真是个幸运的女孩,不像我,要做人家的五王妃。

还记得走的那天,她听到了一阵悠悠咽咽的洞箫之声,似有好多话想要对她说。

她知道是谁在吹,罗子婴。

那些做事滴水不漏的长辈们,怎么会让他出来坏事?可惜啊,他对我痴情一片,我连个道谢道歉的机会都没了。

花车忽然停下,不语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看见个英武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国,国主?”

宽肩窄腰,目光凶狠,这如狼一般的男人不是元邵是谁。

“启禀国主,这便是我们的楚国公主了。”

王宾讨好般地凑上前来,他见不语懒懒地躺在车里,并不为所动,急得忙使眼色:“公主,还不下车参见国主?”

元邵挥了下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不语,勾唇笑道:“不必了,本尊只是想早点见到公主,就独自骑马赶来了。”

说话间,元邵直接上花车,与此同时,伺候不语的侍女十分懂事地下车。

这又是几个意思。

王宾站在花车跟前,简直不知道如何进退。这个狼主是出了名的残忍,多年前在离宫时,他都敢对皇帝下手。万一自己有什么做的不称他意,别说回长安邀功了,就是死在夕月国也未可知。

忽然听的车里传出声女孩的尖叫,王宾忙躬着身子,用客套的官话询问:“下臣王宾,谨遵国主吩咐。”

元邵愉悦地声音从车里传出:“车队往月亮城走,一路不许停!”

到月亮城外时,是元邵先下车的,他只穿了件单衣,微笑着把他的小新娘抱下来。

初经人事的女孩更美了,她将头枕在元邵的颈窝,甜甜地笑。

“下臣恭喜王上,恭喜五王妃。”

王宾恭敬地跪在车边,他脸上虽带着浓浓笑意,心里却紧张的不行,好在这个不语姑娘还算聪明,没有惹恼了元邵,看样子还把他给伺候舒服了。

“你错了。”元邵的声音冷漠极了。

“臣,臣不知错哪儿了。”王宾连忙叩首。

只见元邵宠溺地吻了吻怀中的女孩,那满足又幸福的样子,仿佛使他年轻了十多岁。

“她不是五王妃,是王后。”

“王,王后?”

王宾咋舌,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居然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由普通王妃变成王后?她不是与那九王子互有情愫么,怎么转眼间就用如此爱慕的眼神看元邵?

厉害,厉害,好厉害!

只听得脆如黄莺般的笑声忽然在头顶响起,王宾失神地抬头,他看见元邵怀里的女孩用手指把玩着头发,她两颊绯红,嘴角边的酒窝如同藏了蜜糖般甜美动人。

多可爱的姑娘啊,笑的那么单纯,只不过眼角的隐隐凌厉让人不寒而栗,女孩手勾住元邵的脖颈,笑靥如花:“王上您看,王宾大人他好像还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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