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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他比我更适合你

就像只是到了时间,叫他吃饭而已。

你不是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可话就卡在了嗓子处,让他再也吐不出白天的伤她之语。

“我一会儿过来收拾。”她丢下一句话就走了,让他看着她的身影发呆。

白锦站在门外,深深吐了一口气。

虽然白天黎川又说了让她伤心的话,但她却没想过要离开,只是公司有事,临时让她回去一趟。她自然不知道伊涵诺对黎川说过她走了的话。

但她心里还是有气的,所以就一直没再开口。

他吃完,她就默默地收走。

两个人谁也不说一句话,黎川一直坐在桌子前,走思的模样。直到门声又响起,他猛然抬起头来,看到她又进来。手里拿着干净的浴巾、毛巾。

四目相视,她直接错过,进了浴室。

他听见了水流的声音,她要在这里洗澡?

可她现在似乎干什么,他都阻止不了了,或者,忘了阻止。

没多久,她又出来,走到他身后,推着他就进了浴室。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热气蒸腾。

“洗澡。”她简单说了两个字,便蹲下来给他解衣服。

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白锦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连,一寸一寸,像是在观察着什么艺术品。

眼光滑过他的肩膀,便看到了一道伤疤,她伸手去摸,被他攥住了手:“你出去,我自己来。”

“你要怎么洗?”白锦歪着头看着他,终是多说了几个字。

她以前不愿意跟他一同洗的时候,他还强迫她跟他一起洗,如今,竟然如此“见外”了。这人的脸皮竟然也能变薄?

“我自己可以洗,出去!”他加重了语气。

白锦松开手,站在那里,抱住手臂:“好,你自己洗,洗呀!”

她的语调又让他青筋直冒,他撑着轮椅咬牙站起。她看着他,神色中充满紧张与担忧。

他竟然真的慢慢站了起来,可已是额头冷汗直冒。轮椅一打滑,朝后滚去,他没了支撑,身子朝前倒去。

重重地,他重重地栽在了她的身上。

白锦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靠在她的身上。

因为一大坨肉撞过来,撞得她身上生疼,脚步也有些踉跄,险些就扶不住他了。

呼吸交错,她扣紧他的腰,带着些悲怆:“你就这么想要把我驱离你身边?是不是让徐咏欣来,你就让她帮你洗?对你来说,我是不是就是瘟疫?让你碰一下,就会死?”

她伸手摸进他的衣服里,他呼吸开始不由自主地有些错乱,她在撩他!

就算他残废了,他也还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很长时间没吃过肉的男人!

她只靠近他,只是吻他,便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别碰我!”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她盯着他:“你对我有反应。”

他想要推开她,她却像藤蔓一样抱着他:“你想让我跟你一起摔倒,你就推。小诺说我腿上的伤不能沾水,否则会化脓。”

她跟个无赖一般。

她腿上裹着的纱布还那么显眼,他错神之间,她也扶着他有些站立不住了,她抬眸对他道:“我不跟你闹了,你也不要跟我闹了,我只是想要帮你洗澡。”

有朝一日,她也没想过自己竟像个逼良为娼的女土匪一样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对象还是他。

他抿唇不语,她扶着他去了浴缸边,又吃力地让他躺进浴缸里。

白锦趴在浴缸边喘着气,看他还穿着衣服坐在浴缸里,衣服都浸湿了,裹在他身上。她又动手给他解衣服。

她的脸色白中透红,唇瓣娇红。黎川撇过了头,任她施为,再不做声。

白锦细细地查看着他的身体,手指抚上他的肩膀,那里是一道长长的疤痕,另外还有一些小的疤痕。看得她心又痛起来。

白锦给他洗完,又给他擦干净,裹上浴巾,才扶着他出来。这次,他倒是很配合,没那么多废话了。

她拿着干毛巾又给他擦了擦脸跟头发,随后扯过吹风机,给他吹着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在两个人之间回荡着,她摸着他黑而硬的头发,对他道:“该剪了。明天我们去趟理发店吧,我们一起剪剪头发,我的刘海儿也遮住眼睛了。”

因为他的配合,她心情似乎愉快了不少。

黎川抬眼看着她竖起的发丝,已经有中指长短了,散开,应该及肩了。

他对她说过,让她为他蓄起长发,她就真的蓄起了。

额前的发丝偶尔会遮住她的眼睛,却遮不住她专注的神情。

白锦将他推出来,又扶着他上床,因为脱力,她跟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白锦压在了他身上,她怔怔地凝视着他,低头,唇慢慢凑了过去。

将将凑近时,他将脸转到了一旁,像是不想承欢的小娘子。

气氛又有些僵硬,白锦从他身上起来:“你睡吧,我走了。”

“轩轩现在在哪儿?”他沉沉开口问道。

“我把他送到秦以涵的爷爷奶奶那里去了,暂时拜托他们照顾他。你想见他,我就把他接过来。”

“不用。”

他这个样子,早已不是儿子心中的英雄了。

“我洗澡起夜都有专门的人照顾,以后,你不要再来帮忙了。”他说。

“你就这么怕我碰你?”她回视他,“还是你在怕管不住自己,想要跟我上床?”

黎川脸色冷硬。

他的话,她现在为什么一句都听不懂了?

床上一陷,她又爬上了床,俯视着他:“你说,我要对你用强,你现在还能反抗么?”

她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她低头压在了他的唇上。

黎川的手攥成了拳头。

最终,他用力抱住了她的身子,将她的头狠狠压向自己,转守为攻。

白锦半趴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肩膀,任自己沉溺在他的吻中。

黎川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着她的身子,炙热地吻着她。

白锦衣服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两个人也浑似未觉,只陷入彼此的激战中。

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黎川吻她的动作才是一停。

两个人的呼吸都是粗重的、混乱的,白锦直勾勾地望着他,双手还紧紧地还着他的脖子,再配上女佣服装,便撩人得紧,黎川的情绪又游走在无法掌控的边缘。

“锦锦,你可以出来一下吗?”门外,是伊涵诺的声音。

黎川从她身上滚下,白锦有些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整理着衣服和头发,回头看了他一眼才朝门走去。

她的手机在两个人相吻时掉落到了床上,还压成了震动,此时手机又响了起来,黎川瞥眼一看,脸色更沉。

手机上显示的是江辰的名字。

白锦出来,伊涵诺拎着两身衣服站在门外,一瞧她衣衫有些凌乱,唇彩都被蹭出了唇边,立刻嘟着嘴“唔唔”道:“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好事了?”

“哪什么好事?”白锦装样子整理着衣服,但也掩饰不了尴尬。

伊涵诺哧哧地笑着:“行了,我就耽误你三十秒,这两件衣服,你喜欢哪件?”

她拿着两身衣服让白锦选,白锦看了看,指着一套白色的衣服道:“这身。”

“我就知道你会选择这身!”伊涵诺得意地笑道,又摆手,“去吧,去吧,接着亲热去吧。”随后她咕哝一句,“没想到,还挺有效果。”

白锦没明白过来,伊涵诺已经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

她关上门,重新回来,脸依旧有些发热。

即使以前他们曾亲热过无数次,但现在还会让她脸红心跳的。

可黎川已经背对着她躺着了,似乎刚才于他只是一个小意外,没什么好在意和激动的。白锦望着他的身形,她上了床,轻轻地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他给你打电话了。”他悠然说道。

白锦微怔,这才看见自己的手机就躺在眼前。

她拿过来一看,是江辰。

“你去找他吧,他比我更适合你。”

他的话砍在她心上,让她的激动全无,又只剩下悲凉与可笑。

他总是如此就轻易地让她伤心难过。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

白锦微默,她从床上下来,也不避讳他,就接了电话,江辰劈头就问:“你在哪儿?”

“我出差了,有什么事?”她说,她跟秦以涵交代过,如果江辰来找她,就说她出差去了。

“出差?”江辰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语气中夹杂着火药味,“你在哪儿出差?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白锦微皱眉:“你这什么语气?”

“你想让我有什么语气?”江辰似是压抑不住了,“你知道我在秦以涵家的楼下等了你多久?秦以涵说你出差了,我还信了,但你猜今天遇到了谁?遇到了你们董事长刘总,他说你请假了!你到底去了哪儿?你是不是找他去了?!”

江辰醋火直冒。

白锦瞅着黎川,对他一字一顿道:“江辰,我跟你早就说过了,我们不过是朋友关系。那我去哪里,找谁,跟谁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跟你没有关系。你再这样发神经,我跟你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这段时间你也别联系我了,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就这样。”

白锦直接挂了电话。

她将手机丢在床上,看着他道:“你曾问我是不是愿意为了江辰去死,因为我把他当成了家人,他填补了我家人的空白。那六年,他帮了我很多,多到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你愿意为家人付出一切,我也是一样的。但我对他……”白锦想起那时候因为江辰,跟黎川起的争执,便依旧心痛。

“……他对我来说是朋友、是亲人,但不是爱人。如果说,我会爱上他,那六年里,我早就爱上他了,我跟你也就没有后来。可六年来我都没爱上他,而是爱上了你,你难道还不懂吗?”她坐在了床边,“江辰,是一次次地告诉我,他喜欢我,可我从来没有当真过。他给轩轩准备了玩具房,给我准备了我最喜欢的房间,他还未救轩轩腿部受伤,做了一场手术才好。他对我这么好,或许,我跟他在一起,比跟你在一起更幸福。”

“我也想过跟他在一起算了,让我爱着你,跟我被他爱着,或许,我就不会这么痛苦,这么累了。”她吸了吸鼻子,不让泪流下来,“也许在你看来,我就是贱得不可救药,才对你这么念念不忘,才对你这么死缠烂打也不松手。你告诉我一个,忘记的方法。或者,你告诉我,你失忆的方法,让我也失忆,让我不再记得你,这样,或许我才会对你死心。”

他没有反应。

她不知道,这些话,他听没听到,或者相不相信。

她没有再过去他身边,而是站起身朝外走去。

一点晶莹顺着他的眼角滴落,让她握紧了手。

他以前都对她做了什么?

只因江辰一句话,只因她的一句话,就让他认为她要跟江辰在一起,认为江辰在她心里的位置比自己高,认为她已经开始不再爱他。

因为那时的心冷,因为那时的憎恨,因为那时的她在他背后“捅了一刀”,让他气昏了头,恨过了头,开始质疑他们的一切,开始质疑他们的爱情,也开始……质疑他们之间的感情。

如果他那时有一点点的理智和清醒,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真的,那么,她说的那些话,他就应该像以前一样,马上就知道她在说假话。

她说,让他告诉她,他失忆的办法,如何才能忘记他。

可是他唯有“失忆”,“不认识”她,才能让她离开。

江辰,是比他做得更好;江辰,比他更爱她;江辰,比她自己还更爱她;所以,江辰,才更适合她。

白锦失落而出,伊涵诺正戴着耳机一边放着音乐一边跳着舞,瞧见白锦出来,她摘下耳机,走了过去,拉住她的手:“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大凡他又给你气受了?他怎么还不知悔改啊,他是猪吗?”

伊涵诺就想去找黎川评理,白锦拉住她:“他就是想让我走,你跟他说什么,都没用的。”

“这个,这个……”伊涵诺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会这样,我能接受,我就难受一会儿就好了。”白锦松开她,朝房间走去。

伊涵诺直气黎川就是头猪,她追上白锦:“我陪你。”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她仰着头走了,伊涵诺跺跺脚。

她还真是低估了黎川的“做”了,她以为骗他一遭,至少让他稍微收敛一下,对白锦好一点儿。没想到,他还在“做”。他眼睛瞎了吗?没看到白锦对他的一片心意?这个白痴、笨蛋!简直就要让人给跪了。

可能是经历了太多,白锦已经很能“扛”了,所以第二天她依旧下厨给黎川做早餐,只不过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她让一个女佣给他端了进去,黎川看见进来的是别人,不是她,即使不想在意,心中仍旧有着淡淡的失望。

“凡先生,这是白小姐给您做的早餐,她让我给您端过来的。”女佣将饭菜放下就走了。

熟悉的香气,熟悉的饭菜,唯有她做的东西,他一闻就能闻出来。

黎川只是看着,没有动——他没胃口吃。

他知道自己又让她生气了。

他伤她那么深,她却毫不在意,连工作不都要了(伊涵诺对他说的)过来他身边。这不是她对他的同情,即使同情,也没有人会这样。他懂得她的心意,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明白了。

可是越明白,就让他越明白他跟她不应该再开始。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他跟她相离相忘,于她最好。

一整个上午,她都没过来再骚扰他一次。他透过缝隙看见她站在阳光下跟小薇晒着被子。容颜静好,娴静而端庄,只堪堪一立便是一道风景。

他又看痴了。

忽而,她的视线没有预警地射过来,他吓得立刻拉上了窗帘,又将自己沉浸在黑暗中。

白锦收回视线,他那儿,她知道。他在看她,她也感觉到了。

既然让她走,一天到晚都偷窥她又是几个意思?

玩猫捉老鼠、欲擒故纵?他还真是玩得挺顺手。

下午的时候,黎川被人推着要去医院复健。帽子一戴,帽檐一压,再戴上一副墨镜,白锦觉得他像是要去做间谍一样。

小薇一直瞧着坐在轮椅上的黎川,只觉得很好奇。因为黎川大部分都在屋子里,从来不轻易露面,所以,小薇一直没见过他。太太被安排专门去照顾这个人,可也从来不说关于这个人的事。

看着那身形,她总觉得有些眼熟……

黎川被人扶上了车,轮椅也收到了后备箱里,车门关上,司机也上了车要开车走的时候,小薇忽然瞧见太太一阵风一般跑了过去。

白锦一把拉开车门,黎川扭头看她,就见她直接钻进了车里。

司机一愣,发蒙地看向忽然进来的白锦。

“我陪你去。”她说了四个字。

“下去。”他依旧戴着墨镜,看不清神情,但口气不怎么好。

“你有本事踹我下去。”她道。

他脸色又不好了。

司机瞧瞧外面的郝管家,郝管家冲他点点头,让他别管,只管开车。司机启动汽车,开走。

车内寂静,白锦说是陪着他来,但一直没说话,看着窗外,幽幽道:“你上午一直都在偷窥我,我现在坐在你身边,你却不看了,你是偷窥狂吗?”

司机一听,一噎,这位大凡先生身份神秘,除了大小姐跟郝管家,似乎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平时看着阴沉沉的,没想到竟是个闷骚?还喜欢偷窥?

而白锦因为跟伊涵诺长得太像,对于她的身份,伊家上下也有很多猜测。但郝管家曾暗地交代,这位白小姐是大小姐的客人,来这里做女佣是事出有因,所有人都要对她客气点儿。

黎川额头青筋微跳:“我没看你。”

“亲了我不承认,看了我,你也不承认。大凡先生,凭着你昨晚对我做的,我可以去告你。”她就是故意在气他。

昨晚是她对他霸王硬上弓在前,她倒先来“恶人先告状”了。

“随便你。”他冷声道。

白锦捏过他的下巴,端详着他:“我把你现在扒光了,也随便我么?”

司机听了,差点儿开出了岔子,又透过后视镜瞧了瞧白锦那“女流氓动作”,完全有种女流氓调戏老实巴交的小青年的感觉。这位白小姐竟然如此生猛!

“放开。”他低声命令。

“不放。”她还故意转了转他的脸,就像转动什么玩具一样。

黎川握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拽入怀中,双手抱着她,透过墨镜看着她白皙的脸:“你想现在跟我做?”

白锦蒙然地望着他,黎川松手将她推到一边:“不敢,就别再逞什么能。”

白锦倒真的是安静了,只是瞧着他的目光更加专注。

黎川扭过头一言不发。

司机看两人的气氛忽然就这么陷入僵局,感觉自己的火都要被撩起来了,可那两个人完全没了反应。不知为何,司机总觉得白锦盯着黎川的眼神,更像是猎手盯着猎物,让人忍不住一激灵。

医院的康复中心。

白锦看着黎川在医生的指导下进行康复训练,他靠着器材才堪堪站起,已满头是汗,脸色苍白。她却只能站在一旁看着,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想过他会多痛苦,看到他只能坐在轮椅上时,她痛彻心扉。可如今看见他这般,她心里只有更痛。而他在刺伤她的时候,她也拿他的痛一次次地刺痛他。她怎么能这样呢?明知道他现在走不了路,还拿他走不了路来刺激他。她只想到让他不要再赶她走,沉浸在他言语上给她的痛苦中,却忘了为他考虑。

如果她变成了这样,她也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的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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