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躺在床上非常的烦躁。
她虽然把当时的事情说了一下,可是对于蕲王已经知道自己是女人的身份并没有提及。
本来就是勾引蕲王的目的,现在被人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如果被她师傅知道了,她一定又要受苦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师傅那边怎么样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有她师傅在,一定会没事的。
她想要坐起来,她要等着莫清浅被处置的消息,才能安心。
费了好大的力气,她才在床上倚着床头坐起来。因为这些动作,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的疼。
可是,她等来的不是莫清浅被处置的消息,可是没有。看到慎虚道长一脸怒容的回来,她的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袭上了心头。
难道说莫清浅的计谋得逞了,师傅也被蕲王处罚了?
不管事什么原因,看到这样的慎虚道长,楚楚还是会觉得害怕。原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是惨白一片。
果然,慎虚道长在看到她之后,脸上的怒气更胜,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只能抬高头,看着他的眼睛。
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声呼喊,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痛……好痛……师傅……”
可是,这样的呼痛也没能让慎虚道长产生一丁点的怜惜。反而恶狠狠的发出警告。
“喊啊,在喊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幅让人想要忍不住蹂躏的贱样……”
说着,手里的力道加大,另一只手直接伸到楚楚的衣襟里,大力的揉搓。
听到他的话,楚楚立刻闭上了嘴巴,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即使都快咬出血来,也不敢放开。
她好不容易才让师傅带着她到了这里,如果被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她还怎么嫁入皇室?
哪怕明知道,她怕毁了名声,慎虚道长何尝不怕?一代神医专门玩弄自己的徒弟,后果可想而知。
但是她不敢。慎虚道长那不要脸的手段她看过那么多次,完全可以说出各种可能。
相比较两个人的名望,江湖地位,那些人会相信谁说的,用脚趾头想都会知道。
就因为慎虚道长的名望高,所以,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她的话。她更加不能轻举妄动。她也不敢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
胸口肯定已经是青紫一片了,她知道,这就是慎虚道长对她的处罚,她必须接下来,不能反抗。
要不然,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把他踩到脚下。
她不要像其他的师姐师妹一样,用过了,玩腻了,就随手送去给某些富商做妾,做玩物来换取药材。
她要堂堂正正的嫁人,要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要把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踩回去。她要报仇……
“贱人,废物,平常在床上那么浪,恨不得把我给榨干,怎么现在让你勾引男人,你就不会了?”
慎虚道长还在恶狠狠的咒骂着,楚楚用眼泪掩饰着自己眼里的恨意。
废物,废材,这些明明都是用来形容莫清浅的词,如今为什么会变成形容她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还有用,老子今天就直接就玩废了你!”
慎虚道长认定了慕琅夜对莫清浅只是一时的好奇,不会长久。所以,楚楚还是有机会的。
想到自己的计划,他也不敢在楚楚身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免得会被慕琅夜发现。
但是对于莫清浅的医术,他也在不敢在小瞧。松开楚楚的头发,扔下两粒药丸。
“一粒是凝肤露,里不但可以让你的皮肤变得白里透红,还可以消除这两天的痕迹,让你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娇媚。”
“另一粒,是可以让你快速恢复力气的,虽然会有些疼,但是你必须忍住。”
他等不及了,蕲王这样的男人太过让人捉摸不定,他必须要尽快的把自己想要的给定下来。
原本还以为到了这里,自然会有人找他。怎么都第二天了,还是没人来?
难道自己只能抱蕲王这一棵大树?
正想着,门外传来家丁的通报。
“道长,管家来了,说要见你。”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跟这些家丁说话的时候,慎虚道长从来不说“贫道”,都是自称“我”。
好歹他也是名誉四国的神医,身份自然比这些奴才下人要高。殊不知,这些下人眼睛里其实并没有他的存在。
最后扫了一眼床上对着两粒药丸发呆的楚楚,慎虚道长愈发的不耐烦起来。
“莫清浅已经引起了蕲王的注意,你不能在掉以轻心。明天送药,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莫清浅引起了蕲王的注意?怎么可能?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那个丑女凭什么。楚楚两只眼睛通红一片,看着两粒药丸,毫不犹豫的捡起来吞了下去。
没一会儿功夫,她整个人就都摊在了床上,浑身痉挛,想要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明知道会很疼,慎虚道长又怎么可能不做准备?万一她发出声音被人听到,岂不是不好解释?
呵,果然是她师傅的作风,从来不用考虑她们的感受。
对于师傅来说,她们是玩物,随时都要接受师傅的需求。她们也是药品,要为师傅准备好他需要的一切东西。
必要的时候,或者说师傅玩够,玩腻,又或者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就可以用来换取师傅需要的东西。
物尽其用,没有比这个词能更贴切的来形容慎虚道长的了。
可是,无论她在怎么疼,哪怕整个人都疼的已经开始扭曲,除了房顶的暗卫,也不会在有其他人看到。
而看到的暗卫,也不会去理会她。爱疼不疼,关他们什么事?反正疼的又不是他们。
别说疼,就算是死了,他们也只会禀报王爷一声而已。
不过,对于慎虚道长的印象,他们已经是差到不能在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