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幽幽的开口,“只要制作成了这种梳子,制作梳子的人在心爱的人头上梳一下,那对方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而且能立马成真。”
这么给力?太厉害了。
忽然欣儿想到了什么,“后来你通过一次神迹意外的制作成了这把胭脂梳,之后就在那男的头上梳了一下,我就闭眼许了个愿?”
“是啊,你怎么知道?”女鬼显然对于欣儿强大的逻辑思维很是吃惊。她漫不经心的抛了句,“猜的。”
女鬼沉默了一会,“当时他破了产,本来和我一样觉得这秘籍不靠谱,本抱着一试的想法,后来奇迹的做成了。没想到第二天他公司的股份不但收回来了,而且做的生意成了还倒赚了十几个亿。”
“和你死有什么关联?”我简洁冷漠的质问。
“不是他下的手,他那么爱我,就在我两星期前回家的那晚,我被杀了。记得是个黑色背影的男人害的,身材很高大。”女鬼说的斩钉截铁。
她和我互看一眼,觉得这女鬼很可能是被情杀。
“你做这行本就敏感,加上又有一本制梳秘籍,会不会是仇家杀了你?”欣儿速度分析速度开口问她。
“仇家?我没什么仇家啊。那时候最艰难才选择做舞女吗,只要能赚钱就行,我哪能得罪那些大爷?至于秘籍,除了我情人知道之外就没其他人了。”女鬼说的十分确定。
我们俩一直睨视彼此,眼神交汇,还是觉得我是情杀。我的直觉一向准,而欣儿也是。
“带我们去你出事地点。”
我说完,女鬼为了句为什么,欣儿不耐的摇头,“不去你出事地点怎么找线索?”女鬼又哦了一句。
哎,真是苯啊!
中饭后耽搁,我们想去找静墨,拉上静墨一起帮忙,毕竟他是个有经验的老道士,多少都能嗅到一丝蛛丝马迹。
但静墨却出去了,记得昨天晚饭时告诉她,第二天要去捕猎市场混笔水风生意。
而欣儿就在下午居然生起了病。因为她本就属阴,虽体存阳,却因为金阳在抵制与发挥女鬼对她的伤害而释放阳气,至使她身体多少被女鬼极阴的阴气所侵袭。
高烧不止,我一直在照料她。边隐忍怒气边照料她的身体,满眼担心与心疼。
我还亲自去家里找来了一种曾自制的药给她吃了下去。她的烧基本退了还喂她喝了很多热水。
直到下午三点,她焦急的看着我脱口而出,“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了,我必须得出去一趟。”说完她就要掀被子下床。
“去哪?”我严厉问她。
不料我用手挡在她面前,我此刻的眼神从温柔瞬间变成了冷漠,温度降至冰点,如同三月寒潭中的冰水。
她不可思议也不能理解的盯住我,我周身的黑气变得很浓烈,看得一清二楚。她不安地用手抵住我的胸膛。
可她越是反抗,我越是逼近她,紧紧的贴着她,把她的两手固定在墙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是她与我正视。
欣儿的脸上尽是害怕,何况我现在周围黑气布体,眼神冰冷。
“老公……我……”她的话还没说完,被我冷凛的打断,“你怎么老想着出去?如果这次不是你擅自离开,这鬼也不会有机可趁。”
冰冷的字眼,欣儿打了个寒颤。
我在责备她,她第一次听到我对颇为深深的责备,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公,我错了,可是你弄痛我了!”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坏老公,就算是我这次不对,也不应该这样责怪嘛。
可是转眼一想,我这也是太过于在乎她的缘故啊。
感应到她身体明显的瑟缩了一下,我的力道减轻了一些。
我松弛了力度,欣儿手抓住我扼上她下巴的手指,“老公,我知道她错了,但我现在下床是因为她想……”
“想什么?病的这么重还想出去吗?即使烧退了也不行,现在就躺床上去。”说完我就拦腰将她抱起朝床边大步走去,她又享受到我霸道的口吻了,心里好幸福。
“老公,得去找静墨啊,你不知道古玩市场在哪。”她又急又恼,用拳头轻轻捶打我的胸膛。
欣儿的力道不仅没有痛到我,因为她忘记了我本身就不会受外界的侵袭而有痛觉。
欣儿的身体在捶打我的过程中与我有摩擦,直接造成了反效果。
感到我正用迷离的眼神睨视她,肌肉也明显绷紧。
“再打下去,我不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我轻轻在她耳边飘了句,完全不理会她身体里还有个女鬼在不停的以能听到的声音嘲笑她。
我的话一出,欣儿身体一僵,不敢再打了,潮红着脸不去看我。
讨厌鬼!再也不理你了。
哼!不给人家出去找人,还霸道责备人家。
欣儿干脆转过头不理我,任我被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使用寻踪术,不用担心。”我坐欣儿床边对她轻柔的开口,一改先前狠戾的模样。
她带着被烧红的脸蛋眦牙咧嘴的笑起来,“哈哈,我才不会担心呢,我家亲亲老公最厉害了。早点回来,走好。等你好消息。”
“你喊我什么?”我深邃的眼里绽放出光彩,更加迷人俊朗。
“我……”欣儿的脸红到耳根,喊我相公不过是顺口带出来的,她要是不嘴甜点,万一惹怒我,她可是要吃亏的。
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可是想到刚才喊的那么亲密,她支吾着又没勇气再喊了,羞赧着不敢去看我。
“说啊。”我捧住她的脸,见我柔情的目光,她醉了。
一时激涌,“老……老公……”喊完一声,她哧溜钻进了被窝,这时的脸滚烫的可以打熟一个鸡蛋了。
我把被子掀开,翻过她的身子笑看着她,“都这样了,还捂,想病情加重吗?睡好,把热水吃了。”
我的手里有端着一杯水,欣儿靠在床边像小猫一样乖乖的喝了下去。
“谢谢你……”她的声音小到她自己都听不到,有着少女般的羞涩,毕竟我是她的初恋,是我给了她甜蜜和温暖,她已经认定了我。
“都是我的疏忽才会叫你被这女鬼有趁可机。你发烧有一半是因为这女鬼在你身上的阴气太重引起的。加上你本就身属阴寒才会生病,要是不好好养着,就好的很慢。”我开始责备起自己。
欣儿心里顿时就被软化了。这时女鬼的声音响起,“你老公原来还能这么体贴啊?”
没理会她,也懒得理。
我很温柔的帮她掖了掖被角,还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一会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迷糊中,她看到我转身,她拉住我,“老公,你有把握能去古玩市场找到静墨吗?”
我转身摸摸她的脸,“好好休息。”
欣儿握住我的手,“把静墨找回来,我有经验。别看静墨外表不怎样,但是人灵活也滑头的很,所以老公你一定要找到啊。”
“会的。你睡一觉。”我对她柔和的嘱咐,她微笑着沉沉的睡去了。
而她却不知道,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按了一下就转身了。
那一按原来是我对她施展了鬼梦术,这是静墨教我的。我把寻找静墨的过程施展到了她的梦境中。
梦里,她被女鬼拖住悬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到了热闹无比的古玩市场。
呀!那不是静墨吗?
她手指向集市下面一古董门前的中年男人,看了这么多年的背影,化成灰她都认识。
“是啊,你家男人给你施展了鬼梦术,所以你能看到。瞧你家男人对疼你,真想替代你。
她心一颤指着她,“你可别给她出什么夭蛾子啊?做鬼得讲信誉。”她丢了句懒得理会她。
这静墨鬼鬼祟祟在做什么啊?
她看见静墨的手上拿着个黄白相间的东西,在梦里太高了,太不清。
“那静墨手上拿的是什么?看起来这么奇怪。”女鬼环抱双臂,不以为然的俯视着静墨。
她没理她,要女鬼飞近点,看清了静墨心口抱着一只将近百斤的太岁?
太岁是在水里或者森林里才能挖寻到的,而且相传太岁十分神奇,撕下一块肉还可以慢慢长出。
能看出静墨怀里踹着的这只黄白太岁很值钱,黄色的肉厚的像表皮粘附住里面的鲜肉,而且黄色部分要比白色部分更加值钱。
这东西是可以招鬼的……
“这家伙拿太岁不会是为了卖钱吧?不太像啊”她喃喃自语。
女鬼不怀好意的睨住她,“你知道这个怪东西?”
欣儿瞥了她一眼喉咙里恩哼一声。
心想再怪能有你这个女鬼怪吗?也不瞧瞧自己血风腥红的脸。
那女鬼感应到她的不友善,飞到她眼前犀利的嗪住她的目光,“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我骂一只鬼干嘛!没看到她是来找她静墨回去帮你找出真凶的线索吗?”她没好气的反问一句,示意她带欣儿朝静墨飞去。
“喂,那么急干什么,我这个被害的都不急。”女鬼尖声怪气的对她边喊边在后面追着她飞了过来。
废话!你当然不急,想附就附在她体内,反正有她们替你寻仇。正好还可以多看看我的“美色”。
想到这,她就不舒服,一只风流鬼死了还不安生,她当然得尽快把这事解决啊!
“静墨,静墨!”她唤了他两声,他依然在和一家古董店的老板说着什么,市场太喧嚣,可能没听到她的声音吧。
这次她直接飞到了我眼前,但是因为不会落地,一下飞过头了。
等欣儿转身才看到,她居然从静墨的身体穿了过去?
这怎么回事?难道在梦里她不是实体的存在?
她抬头看向那只丑陋的女鬼,她甩甩自己发黄的头发,环抱双臂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对她尖笑着开口,“他是看不到你的。在梦里你只是个魂。无论你怎么喊怎么动,我都听不到也看不见你。”
“那你呢?我被还了魂后变了人,那你呢?这些人都能看到你吗?”欣儿忽略女鬼的嘲笑单刀之入的问她。
“自然,我有鬼术,你在梦里是离魂,而我是个真正的鬼。只要我手指一点,就可以使你看见。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看着女鬼不怀好意的笑,欣儿瞪着她,想也知道她提的条件肯定和我有关。
女鬼凑近她小声的尖笑,“只要你答应附你体内和你家男人欢愉一次,我就帮你施鬼术,叫静墨看到你。”
吼!果然!这种女人死了也改不了风流的本性,真是死的不多,该啊!
想得美!
“不用你,我想等阴来了,自然就可以带我走了。”欣儿看都没看她,到处找寻我的影子。
正好,说来就来了,她兴奋的朝着我飞过去。
“老公,老公。”她对我唤了一声。我张开双臂抱住她,对着她的脸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