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能不能让人消停一会啊,当时那个郁闷啊,这一晚上的受伤的怎么全是我啊,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美男纸嘛,我捡起地上的那个东西一看,不是别的,正是段佳佳的另外一只鞋,当时我拿在手上就想扔出去,可是转念一想,要是真的扔出去了,到时候找不到了,段佳佳就没鞋穿了,所以就忍了忍。
这时候段佳佳气冲冲的站在我面前,双手叉腰,鼓着两个腮帮子,小脸蛋儿气的红彤彤的。我见她的衣服的扣子都还没来得及扣好,被风这么一锤,水嫩的肌肤若隐若现,看着让人真是垂涎欲滴啊!还有她如羊脂白玉的小脸蛋儿,在月光的倾斜下,多了几分娇俏可人,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明明是在生气,可是却觉得那么的温柔似水,此时此刻的她,是我认识她以来,我觉得最最让我动心的时刻。
“你当真都看见了?”段佳佳斜着眼睛,来势汹汹的苛问我,可是她的样子不凶,反而多出几分灵动。
“看见了啊,怎么了?”我有些纳闷儿,“不信你自己看看!”
我指着站在段佳佳身边的俊伟,可是我才发现他的双手早已不在是一个鬼脸,而且最可恶的时候此时他好像没事儿人一样,悠闲的背着双手,闲庭信步的又朝着河鳖走去了,最里面还哼着小曲儿。
哎,我去,此情此情似曾相识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慢慢的把眼神移向段佳佳的时候,看见段佳佳两只眼睛已经冒出了两行泪水,看着让人好不难过!
“你别哭啊,我这人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要不这么着吧,你打我两下,我绝不还手!”此时段佳佳已经小声的抽噎了起来,伴着丝丝寒风,让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处。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这时候茅舍的木开打开,就听见那个妇女粗狂的声音。此时她胡乱披着一件大衣,手中提着一战破旧的煤油灯,嘴里一个劲儿的问:“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她走到我和段家集跟前,左顾右盼的,便问道她在找什么?她看了眼段佳佳,又瞧了瞧我说道:“刚才段佳佳不是再喊死秃头嘛,人在哪儿啊?”
死秃头?什么死秃头啊?哪儿来的死秃头?我看着梨花带雨的段佳佳问道:“你刚才有喊死秃头吗?”
话音刚落,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大嫂子!”我跟妇女解释道:“这儿没有死秃头,可能因为晚上你睡迷糊了,加上刚才段佳佳在气头上,所以才让你误听为死秃头!”
妇女脸色一下就变了,整了整披在身上的大衣,又看了看河边,说道:“没事儿别瞎嚷嚷,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呢,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瞎折腾什么啊。你看看你们三,一个区河边玩儿水中捞月,一个哼哼哈嘿的,还有一个呢,没事儿瞎嚷嚷,睡个觉都不能让人安生!”
我连忙跟妇女道歉......
解释一番之后,便将她送回了茅舍,当她进屋之后,我接着她手里的煤油灯,看见老叫花子此时还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从头至尾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我看见后,一把拦住要关的门,对她说道:“大嫂子,师父这么一直趴着我怕会他会着凉了,即便不能睡床上,好歹给他一床被子嘛,虽说屋子里稍微暖和一点儿,但是这么大晚上,我怕他会吃不消啊!”
“是人当然吃不消,那要不是人呢?”说完就“啪”的一声,门关上了,临了还嘱咐了一句,叫我们别在外面叽叽咋咋吵闹个不停。
我去,什么人啊!
我转身回来看见段佳佳还在擦拭着眼泪,然后就钻进了小帐篷里面,我想她此刻心里肯定很烦躁,我还是不要解释了,等她心情好了以后再说吧,因为这时候我怎么解释她都会觉得我是个流氓。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她的心情,而是她的安全。
不管了,我还是先把身子烤暖和一点儿,重新再来一遍再说。不然耽误的时间久了,那我前面做的准备工作就白费了。
怀揣着这种心情,我又开始了我的工作,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下断神通的操作过程。这一次我熟练了许多,直接在背后比上次容易一些的结出了那个印结。
这最后一个环节的灵语不长,
这也是为何我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铭记于心的原因,一通念叨之后,解开手印,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河边的俊伟。
在我施展完断神通后,俊伟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就好像寒日里的一团冷空气突然侵袭他一样。心下大喜,我知晓这便是大功告成的症状,便立刻装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这时候俊伟感应到不对劲,立马跑了过来,凑到我耳边,对我说道:“小心点儿,可能有什么人来了!对了段佳佳在帐篷里没有啊!”说着就要掀帐篷。
我拉着她说道:“段佳佳在帐篷里!”转而故作惊慌的说道:“你确定有人来了么,这大晚上的,师父还在这儿呢,你确定吗?”
“你个二货,你怎么会知道!”俊伟很严肃,很认真的说道:“我跟你说,居然有人断了我和你以及段佳佳的锢魂术,我觉着多半是有人想要对段佳佳下手!”
“真的假的?会不会是你刚才只顾着练鬼脸印了,一时没注意,自己不小心切断了线面通啊?”我心里偷笑着,让他不要在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即便是有人来了,我们再重新连接一次就得了。
俊伟挠了挠头,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但是还是让我多加留意周围的情况,还说,如果这次我们和他之间的线面通还是断了的话,他就能肯定是有人在暗处捣鬼。
说话间俊伟又开始结印,重新给我和段佳佳用他的线面通给连了起来,然后又把自己的锢魂术转嫁给了我们。
我看俊伟在一旁忙着,而我却在一旁偷笑着,这小子终于被我蒙骗了一次,其实他这次根本就不用再给我转嫁他的锢魂术,因为我和段佳佳的体内现在已经有了他的独门灵术锢魂术,所以啊,他这算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按照老叫花子的解释,锢魂术属于固久性术法,一脸连城之后,便会在体内长期运作,而不需要再次发动。所以俊伟才会通过线面通把他体内的锢魂术转嫁给我们,而不需要再次催动。这么一来,在转嫁的过程中,我的断神通就会打断线面通,因而俊伟的锢魂术就会长久有效的停留在我和段佳佳的体内。
现在我甚是欢喜,虽然耍了点儿小把戏,骗了自己的兄弟,但是现在段佳佳体内已经拥有了锢魂术,以后我就再也不用担心段佳佳被鬼物附身而伤心了,所以从这里考虑,我还是觉得值了。
俊伟一通弄之后,便问我的术法是不是已经可以了,能不能熟练运用了,要是能的话现在就去吸收那个河鳖了。
我一下子就蒙了,刚刚还是偷着乐,一转眼就傻了,老叫花子给我的这个断神通,从目前的这个形势来看,不过是把别人施加在自身或者别人身体内的术法切断,一次长久的保留在自己的体中,可是却没有说道可以吸收河鳖这个问题啊,好像非但不能吸食,反而是用来切断了!
我想想看,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我还没理解过来,也许换个角度,就会豁然开朗。这断神通,是用来打断或者阻断一些术法的,肯定不是用来专门窃取人家体内的锢魂术的。这就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一个通灵师在施展通灵术之后,遇上一个比自己强大的对付不了的鬼物,便可以让一旁通晓这个书法的人施展断神通来将其强行打断,以达到救人的效果。
世上术法千万种,其中每一种术法里面的奥妙也各有千秋,根据每个人所不同的理解,就可以发挥不同的功效,所谓化简为繁,然后再化繁为简,这应该就是一个秘术应该有的理想境界。就好比是老刘家的线面通,通过这个把自己体内的锢魂术,在不泄露术法的前提下,转嫁到别人的身上,以使自己的同伴不收鬼物的迷惑。
所以我断定,既然断神通可以窃取俊伟的锢魂术,那么举一反三,是不是就是说可以窃取到河鳖的灵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