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利落地一手拿了衣服,一手扯掉浴巾,浴巾在掉地的那一刻她的尖叫声也随之而来了,因为梁尉霖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梁尉霖,你出去……”明明就是要赶人的,可是在身上连块遮羞布也没有的情况下,让她怎么了喊不出气势啊!
“去哪里?”沐浴过后让她全身又香又滑的,让他冲动得想一口吞下去。
“我要穿衣服,给彤彤讲故事……你不要动手动脚……”被强迫靠在他的胸膛,她的背挺得僵直,却还是免不了的贴近他。上次跟他上床已经是个失误,她不能老是犯这种错。
他们之间除了有一个女儿,其它的什么也不是。
“她已经睡着了!你过去只会打扰到她!”她想动,可是他却搂得更紧了!怎么也挣不开半分。
“梁尉霖,请你放手,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如果你想要女人,去外面找好了。”不知道是难堪还是恼怒,若雪竟然敢一把抓住他的手咬了下去,然后趁他放开她时拿着手里的衣服跑开。
可是人还没有走到门边就被他扯了回来,衣服也仅仅套在脖子上而已。
“穿什么衣服,还不是要脱下来?”一把扯下她的衣服,“你是什么人还用我再提醒吗?家里就有一个,我为什么要到外面找?嗯……”
这个女人,真的有这么蠢吗?他再次把她带回来,难道只是为了摆在那里好看吗?他有病。
“梁尉霖,你……放手,我要去看彤彤……”这个死男人是不是听不懂中国话?那她再一次强调好了。
“不,今晚不行,今晚你只能看我,只能叫我,也只能想我!”不给她时间再多说一句,他粗暴地用唇封住她的唇,同时将身体紧紧地往她身上压,两人之间尽乎没有空隙。
既然不管怎么抵抗都没有用,那就顺从自己的心意吧!既然他还是那么想要她,那就要!
而他过大的力道让若雪险些喘不过气,他的吻又狂野又强烈……
急促地喘息声从她的被封得密密的唇边不断地溢出,若雪觉得自己有些昏眩,她的四周全是男人强烈的气息,她吸入的空气全充斥着他阳刚的味道;她只能虚弱地靠在他的身上……
他从来没有这么的耐心地吻着她,哪怕在床上再热烈,再激情,他只喜欢追逐着自己想要的快感。可是,现在这样的他,让她迷惑了……
“你也喜欢的,是不是?”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地握住她的腰,将她按回床上,使她无法动弹,而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小小的耳垂。
他沉重的身子,半压在她的身上,那儿抵着她的大腿,连想都不必,她非常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她咬着唇,忍住那股酥软感,“你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问这种问题,会不会太傻?”
“不要!”她要是再让他碰她,那就是脑子有问题!她半侧过身去想躲开他,可是她的挣扎,却让两人之间的身体摩擦更加剧烈起来。
“由不得你不要……”
若雪应该要憎恨自己的,明明想要与他划清界线的,可是,她的身体却一次又一次与他交缠沉沦着……
梁尉霖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心。可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曾经是喜欢过他的,他的偶尔的温柔让她沉溺,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可是随之而来的残酷,也让她痛苦不堪。
他带给她的羞辱太过深刻,深刻到让她深深地明白,梁尉霖这样的男人不是她爱得起的。他太疯狂也太可怕。
哪怕,他曾经说过他喜欢她,可是,她已经不敢再去碰触到那层底限。
她真的不愿再跟他这样纠缠在一起了,她唯一的愿望就是看着女儿能快快乐乐的长大就好。可是,梁尉霖不可能把女儿给她,难道她就要这样跟在他身边一辈子吗?不,这太可怕了。
一辈子太长太长,不愿想着未来让他再次囚禁她。
“在我的床上你敢不专心?”
“你不要这样……”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所以,她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
“我可不喜欢抱着根木头做,像以前一样回应我……”像是明了她的消极应对,他竟然停了下来……
是不是男人骨子里总有潜在的虐待倾向?他竟然要她回应他?以前的种种,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哪怕是身体无法控制,可是,她最讨厌还是他那么粗暴的举动。
她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又要臣服在他的身下,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自尊?为什么?
像是无尽的委屈与伤心,她竟然就那样哭了出来。
“哭什么?”梁尉霖终于停了下来,伸手用力地扳过她的脸,那一串串怎么也流不完的泪挂在雪白的小脸上,好像有多委屈似的。
做到她哭,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这一次,她哭得好像很惨!而且很大声,不似以往那种压抑的抽泣。
“好痛,好痛……我不要做了。不做了……”她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地哭泣:“梁尉霖,我不想做,我痛……”
是的,她在撒娇,前所未有的丢着脸向梁尉霖这样的男人撒娇。这是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可是,她做了。
她没有办法,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停下来!她真的不想要这种只有身体交缠的性,那只会让她越来越坠落,再也找不回自己。
这个女人,竟然在这样的时候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不做,怎么可能?可是,那张可怜昔昔的脸,那让他心烦得要命的哭声让他停止侵犯:“那等下再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