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手忙脚乱的,沈恒远也不安生。
一句话放下。“她要是有什么事儿你们都不要干了!”
“恒远,你也不要着急,医生要帮忙诊断才有结果的。”米亦灵在一旁劝解,本想着今天能够让沈恒远和许宁的关系更进一步,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沈恒远已经忽略了一边的关敏敏。
来者是客,米亦灵吧叫人先把关敏敏送回去了。
“灵姐姐,宁宁姐和恒远和什么关系呀?为什么恒远哥那么着急。”
米亦灵摇摇头不知道是这孩子是情商太低,还是不愿意接受事实。
沈恒远身边尽是一些小姑娘围着,造孽呀!
“敏敏,宁宁是恒远前妻。”两人光是离婚两次,结婚两次,像是过家家一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关敏敏了,小丫头理解问题的能力并不是很好!
关敏敏瞪大了眼睛!
“谢谢灵姐姐,我先回去了!”
至于韦漠从哪里得到的风声没人知道,反正他是来了。
“宁宁怎么样?”
“还在里面。”
一生出来解释说许宁低血糖所以才会晕倒的,大家也就都放心了,但是沈恒远有些愧疚,刚才吃饭的时候因为自己所以许宁吃的很少。
许宁掉完了一瓶葡萄糖,人也醒过来了。
想想刚才在商场的事情也真够丢人的!
不过这样的话问题就直接解决了。
“漠哥哥,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我去问问医生。”
沈恒远开口道。“我已经问过了,点滴打完就可以了。”
韦漠起身。“沈总,不是说最近很忙的吗?”
“宁宁有事儿我当然有时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里有我呢,一会儿我送宁宁回去就可以了,不麻烦韦总了。”
韦漠轻笑。“宁宁,你说呢。”
“漠哥哥,一会儿你送我回去。”许宁巴不得撇清楚和沈恒远的关系呢。“沈先生谢谢你送我过来,没事儿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沈恒远不甘心呢。
“宁宁,我顺路,就不要麻烦韦总了。”
“沈先生!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和宁宁没有关系了,我希望你能够正视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要纠缠不清了,沈先生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要太过分了。”韦漠挡在沈恒远面前,义正言辞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和看法。“请回吧!”
“宁宁,你这样是浪费资源。”
“……”
许宁捂着头,太烦了!
“漠哥哥,我们现在就走!”
“也好!”低血糖,回家休息也就好了。“我去找医生,你自己小心。”韦漠警惕的看了一眼沈恒远。
“放心吧!”
韦漠出去了,沈恒远要不淡定。“宁宁,不好意思,你低血糖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烦这种错误了!”
“沈先生!”
“到!”
“出去好吗?”
许宁已经从病床上站起来了。
米亦灵也走了进来。“恒远,不要惹宁宁生气!“
沈恒远委屈的很,自己口口声声都是道歉的话,现在还因为这个被骂了,真心的不舒服!
“怎么了?宁宁,怎么起来了,恒远有错我说他,你自己可不能太大意了,要小心照顾自己!”米亦灵拉着许宁坐下,伸手不打笑脸人。“宁宁,中午也没怎么吃,想吃什么让恒远出去打包回来。”
“不。不用了!”米亦灵的热情让许宁插不进去话。“我这久要走了。”
“什么情况?”米亦灵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咪,从床上弹起来。“不可以的,你要好好休息,不要急着回去,孩子们你也不要担心,我们回去叔叔阿姨家看看的。”
“……”许宁说不清,内心也是很着急的。“亦灵,韦漠过来接我了,我回家休息就好了。”
米亦灵还想结实,却因为我韦漠的到来而停止。
“宁宁,我们走吧!”
“好。”
沈恒远米亦灵被留下来在风中凌乱。
回想一下今天的套路实在是太小儿科的。
“姐,你说的办法?”
“失策,失策了!”米亦灵一脸的愧疚,今天之前可是拍着胸脯说能够让许宁原谅沈恒远的,现在看来情况貌似并不好。“放心,我一定有办法的。”
沈恒远是真的失望了。“不行,你就不要插手这件事儿了,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米亦灵愣神。“你这是卸磨杀驴吗?”
沈恒远摇头。“你不是驴,而且现在你没有完成自己的工作!”
沈恒远走的有够潇洒,说完就走!
结果最尴尬的人成了米亦灵,好心做错了事情……
关敏敏被司机送到酒店,一进房间他就给自己的哥哥去了电话。
“大哥!”
那人刚把电话拿起来就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敏敏,你又怎么了了?”是真的很烦,谁叫自己是他的亲哥哥呢!关敏敏是他家的小公主,没人能惹的了。“突然跑到A市去了,爹地,妈咪都很担心呢,还说让我过去看着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呀?”
“哥哥,不要废话了,我们说点儿正经事儿。”关敏敏开口道。“恒远哥怎么会有前妻的?他什么时候结婚的呀?你不是说他没有女朋友的吗?”
“什么?”这次关邵总算明白了关敏敏的想法,而且他好像了解了两个重大问题。“你是去找恒远了?你书哦恒远他结婚了?还离婚了!”
他们认识时间很长了,快有十多年了,但是沈恒远从来没有提过这事儿,倒是听过一些流言蜚语,也没有可以找当事人确认过,毕竟这些不是影响他们好兄弟关系的主要问题。
“是呀,我今天看到他前妻了!恒远哥对她特别好!我怎么办呀?”关敏敏急得直跺脚。
“什么?”关邵惊愕。“你小时候一直念叨喜欢恒远,现在不会是当真了吧!可……”你们不合适,恒远只是把你当做妹妹,你们差八岁,差距太大了!
劝人要讲求方式方法,尤其是关敏敏,关邵可不能太直白,太不留余地,即便事实就是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