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气那么好，她却要面对两尊大神，问的那些问题她都能背给他们听了，他们什么时候才会走？
“跟钱子宇的关系，就是会多聊几句的普通同事，下班以后从未有过交集。钱子宇每年学校都评为优秀模范教师，在学生中很受欢迎，尤其是小女生们。”
其实她私下跟钱子宇的爷爷，关系很不错，可以说是忘年交非常谈的来，但钱老爷子跟这件案子无关，她没必要把他扯进来。
李伟看杨怀玉不出声，一直盯着赵凝，实在按耐不住说道：“干脆跟你直接说吧，我们找了几个月都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凶手。证明都这这里，这是这件案子的所以复制档案，包括事发点教学楼顶楼的监视器记录。”
“这是你当时站的地方，是事发A楼。”李伟自作主张的把手提箱里面的照片全部拿了出来，一一摊开给赵凝看，“这些照片是我们事后亲自到现场，按你描述走位拍摄的。几乎聚集了所有的师生，除了你站的那个角度，当时你辞职了。”
赵凝点点头表示懂，并意思李伟继续，她也想知道结果。
“在场所有人，包括所有能拍到顶楼的监控，都没有确认出有一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推人下楼，除了你之外。”
李伟说的时候杨怀玉拿出了烟盒取出一根烟，准备点火的时候，看了一眼赵凝，发现她眉头微皱，于是就停止了要点烟的动作，但香烟也没有收回烟盒，就这么在指间把玩。
对李伟的问话赵凝瞬间懂了，为什么刚刚杨怀玉问她跟钱子宇的关系怎么样，他们这是轮番的设套引口供啊！他们把嫌疑人定成了钱子宇了吗？死者据说是钱子宇的学生啊，怎么会？脑子出现了这个可能，但是赵凝不能乱说对钱子宇不利的话，而且当时那么多人能证明钱子宇并没有碰到死者身体过，要么就是说我在撒谎……
“你们什么意思？一，你们在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但我包庇了他。二，你们在套我话，还是认为我脑子有病，我在几百人的口供下撒谎，与他们产生一个令你们困扰的悖论，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你年近30还单身，跟钱子宇同期入职立人，他到现在也还是单身，做这么多年的同事你说没有交集？你说就只是能多聊几句的普通同事，但是我们警方走访的时候，你的许多同事都说你平时为人冷淡，除了钱子宇几乎没有见过你，跟其他同事有过过多交流，我们警方能相信你跟钱子宇是就只是单纯的普通同事吗？”
果然了，跟她想的一样，钱子宇确实很受欢迎，但她当时并不清楚跳楼的就是钱子宇的学生，她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只是普通的同事，这跟我们同样都是单身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警方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不是所有女人都必须有男人才能活。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那么就请两位警官大人离开我的家。”
“你这个女人态度真不友好，到40岁单身也很正常。”
杨怀玉沉默了一会儿后，一开口就直接戳到了赵凝的肺管子，像是在嘲笑她还单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