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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二日,二人用了早膳便一起动身前往成都城。雪穗极少外出,对沿路事物很感兴趣,时而问这是什么,那是做什么用的,二人有说有笑却也不无聊。快到成都城外时候,忽然看见一群人往一处地方蜂拥而去,口中还念叨着:“显灵了显灵了。”

雪穗道:“大哥,我们去看看吗?”

那查不忍拂其意,便与她随着那群人往前赶。众人涌进一个寺庙之中,那查看去时,那寺庙颇为宏大,只见寺庙上空青烟渺渺,寺庙门口信士如云。

那查扯住一男子问道:“大哥,这里是什么寺庙?这么多人是在做什么?”

那男子被人揪住本要发作,见那查生得颇为雄壮,旁边又有一个水一般的姑娘楚楚动人的看着他,便将一腔火气缩进肚子里道:“你这都不知道啊,这是宝雄寺,这里以前还算不错,但也并非十分兴旺。直到三年之前这宝寺之中来了几个得道高僧,不但有求必应,而且能翻云覆雨,端的是有大神通。”

那查心中不信,自己已知的得道高僧便是师父知芥禅师,自己一路走来见过所谓得道高僧,多是欺世盗名之徒。只是他也不说破,和雪穗一道走进寺庙去。

寺庙门口有知客僧接过二人的缰绳,将二人的马牵到马厩中。只见寺内更是熙熙攘攘,众人都跪在一个大坪里,大坪的前方有法台,法台之下立着数人,手执宝盖、旌旗、白旄、朱幡等,法台之上放着香炉和水盂,一僧端坐在法台之上,身穿宝红袈裟,手结法界定印,口中念道:“造忧后忧,行恶两忧,彼忧惟惧,见罪心懅。造喜后喜,行善两喜,彼喜惟欢,见福心安。今悔后悔,为恶两悔,厥为自殃,受罪热恼。今欢后欢,为善两欢,厥为自佑,受福悦豫……”

那查见那僧面上隐隐有荧光流动,法相威严犹如佛前罗汉,确似佛法高深,场下之人更是听得面带微笑,如痴如醉。忽然,那僧人在水盂中抄了一把水,往空中一扬,他面前的香炉之上忽然凭空窜出一丈多的火柱,场下惊叹声不绝。那查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看雪穗,却见雪穗面上露出讥诮之色。

那查在须弥寺中生活了数年,虽对这些僧人不以为然,但还是带着雪穗到大雄宝殿之上拜谒一番。二人来到宝殿之上,却见大殿之中供奉着的佛像并非释迦摩尼,而是笑脸晏晏的弥勒佛。雪穗见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大殿上的僧人面上露出恼色,那查忙拉着雪穗离开大殿。

二人骑着马走出去老远,雪穗大笑道:“原来变点戏法便是得道高僧,看来我也能做了。”

那查微笑道:“你最多是得道师太,得道高僧却做不来。”

雪穗笑道:“到时候你便来听我讲法,我也不收你银钱。”想了一想,又道:“大雄宝殿当中供奉着弥勒佛,欠通啊欠通。”

那查道:“这世上本是虚妄多,真实少。人们似乎就是喜欢追求虚妄的东西,名利、来世之类的,拜谁倒不重要,只要那个神佛能给他。”

雪穗笑道:“你笑别人求名利,你自己不追求名,但也要追求利吧?你一路走来难道不花钱的吗?”

那查道:“我若是没钱使,便到有钱人家去借,反正他们有的是钱,而且还总不开心。”

二人说笑着,转眼便到了成都城。自此那查和雪穗便每日在城中打探消息,寻找当年大藤峡一役中军士的消息。

这一日那查正独坐在茶馆中探听消息,忽然听得外面一声呼哨,是雪穗和其约定的暗号。那查忙走了出去,雪穗上前道:“我打听到了,当年有个把总马自强曾经带兵去广西平蛮,住在北校场附近。”

原来雪穗不同于那查的枯坐探听,她四处问人有没有熟人在广西军中做官的,她有一封信想交给军中的哥哥,且想帮哥哥打通一些关节苦无门路。她巧笑嫣然,探听消息确是十分方便,一个老婆婆告诉他有一个在广西当过兵的,她顺藤摸瓜最后探听得有一位曾经去过广西的马参将马自强便住在成都城中。那查记得当年带兵来瑶寨的将领正是姓马,不由得大喜,忙和她一起往北校场赶去。

二人来到北校场,向附近人询问,一会便找到马自强的府宅。只见朱门大院,颇为气派,那查暗道此人不知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才做到这里,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二人在附近喝茶听戏,直捱到晚上亥时方偷偷潜入。

甫一进院,那查不由得惊疑不定:只见院内尚未掌灯,四周黑漆漆一片没有丝毫动静。那查朝里面走进几步,更是大惊:月光之下院内物事东倒西歪,似是经历了一次剧烈的打斗。那查快步走上去查看,只见客厅门前伏倒着一人,那查伸手一探,那人已经气绝,喉间有一道伤,深达寸许。那查忙走入各个房间查看,发现马宅中倒着八具尸首,竟是被灭门了。那查从内宅中辨出马自强的尸体,斜坐在太师椅上,四五十岁年纪,身穿锦袍身材魁梧,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铁胆,另一个已经滚到门边,椅子旁边还放着一对拐杖。

此人致命之伤乃是喉头上的一道利器的伤痕,那查又检查其身体,其身上还有几处老伤,手脚似乎都曾经断过。此人虽然已经头发花白,面相也老了许多,那查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当年带兵扫荡瑶寨的马将军。那查愤懑填胸,举掌便往马自强脸上掴去。脆响过后,那马自强面庞凹陷下去,却是神色不变。那查心下黯然,却已知自己再也无法报仇了。

雪穗在外面查看了半天,跑过来道:“大哥,每一具尸体都是一剑封喉,干净利落,必是一个高人做的。”却见那查呆立不动,怔怔的看着马自强的尸体。雪穗走过去道:“大哥,怎么了?”那查仍然呆立不动。那查本以为找到了仇人,心中大喜,后却见仇人莫名死去,却又变得茫然。雪穗知此时任何言语都无法开解,便坐在门槛之上陪着那查沉默。

二人就这么默然的呆了一炷香时间,雪穗昏昏欲睡。那查忽然动身上前查看了一番马自强的尸身,雪穗回过神,站起身走过来道:“大哥。”

那查摇了摇手,示意她不要多说话,又转身去看了一下别的尸首。雪穗跟在那查身后,看他翻看那些人的眼皮、嘴巴,甚至凑上去闻了闻。一会儿,那查对雪穗道:“我们走了。”雪穗点了点头,二人翻过院墙离开马宅。

二人从一个无人的小巷穿过,那查忽道:“这是五毒教所为。”

雪穗一时没反应过来,吃吃道:“怎么?”

那查笃定道:“这定是五毒教干的。”

雪穗奇道:“你不是已经捣毁了五毒教了吗?他们怎么会又到这里作案?”

那查道:“之前我捣毁的五毒教总坛只怕是假的,与我交手的那人只怕也非五毒教主。”

雪穗道:“为什么这么说?”

那查道:“那五毒教总坛疑点重重,我进去之后太过顺利,恐怕真正的五毒教不止如此而已。”

雪穗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说这次马自强家灭门是五毒教出的手又是为何?”

那查道:“雪穗,你看了他们的死状,是否所有人均是被人一剑封喉而死?”

雪穗道:“是的,那些人的表情有的安详,有的惊讶,似是有人突然袭击,在短时间内将八人杀死。片刻便能杀死八个人,无一人逃跑,而且分散在院内各处,出手如疾风骤雨般干净利落,那杀手的功夫真的是高得可怕,我想不出这世上竟有如此恐怖的武功。”

那查道:“那你还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雪穗思忖了半晌,道:“里面物品凌乱。但找不到任何可以指向凶手的线索。”

那查点头道:“其实你已经发现了线索。”

雪穗愕然道:“哦?”

那查道:“里面物品凌乱,似是经过了一次激烈的打斗。但里面死亡的八口人除了喉头的致命伤以外再无其他伤痕。若是经过激烈打斗,那他们身上便不可能没有其他小伤;若是那杀人之人武功真的高到如此程度,更不需要经过如此激烈的打斗。”

雪穗恍然道:“是啊,这岂非矛盾?”

那查道:“所以他们并非被人直接杀死,而是先被人下药迷晕,而后一人一剑杀死。”

雪穗道:“原来如此。不过会不会是那杀手杀死数人,其他人四散奔逃时,结果将现场弄的凌乱不堪的?”

那查道:“我检查了他们每个人喉咙上的剑伤,均是由左至右一剑毙命。若是四散奔逃,或是反抗打斗,八个人的破绽全部都在喉咙左边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雪穗道:“那大哥你又怎么知道是五毒教干的?”

那查道:“这倒是我的臆测。我在十六岁的时候际遇奇特,自那之后百毒不侵,只有烈性很重的迷药、麻药才能稍微麻醉我片刻。我查看他们的尸身的时候,发现他们口中还有残留的迷药气味,我闻了一闻有觉些许异样。看来他们是被某一种烈性迷香迷晕后才被杀死的。”

雪穗惊觉道:“是啊,我站在他们内宅,一会儿也觉得头昏昏沉沉想睡觉,原来是内宅少风,那迷药还有少许残留。你的意思是只有五毒教才有如此猛烈的迷药。”

那查点头道:“是的,这杀手施毒手段高超,能够同时将不在一处的八个人全部迷翻在地,其难度也不逊于同时杀死八人。”

雪穗道:“那定是五毒教无疑了。”

那查道:“从尸体伤口皮肉毫无外翻和伤口深浅一致来看,此人手法如此准确干净,其武功也应该颇为精湛。还有就是凶手使用的兵器并非剑。”

雪穗道:“哦?我看伤口伤口窄窄的,难道是匕首或者飞刀?”

那查道:“非也,凶手出手干净利落,但是还是不小心在三个人的伤口上留下痕迹——在他脖子上的致命伤旁边留下了些许的割伤。”

雪穗奇道:“莫非他还用了两招?”

那查道:“非也,凶手所用应该是叉或者戟之类的兵器,用其中一刃杀人,却在死者的脖子旁边留下了第二刃带起的刀气伤痕。”

雪穗佩服得五体投地,笑道:“大哥,你如果做官一定是青天大老爷。平常看你沉默少语,没想到见解如此之深。”

那查肃然道:“我着过他们的道,而且不止一次。一个人同样的错若是重犯三次,这人还能成什么事?”雪穗点头同意。

正说话间,有数人行色匆匆的从他们身边走过,二人忙闭口不言。这群人约有五六人,身着劲装疾服,衣衫后摆鼓起,显是配着短刀,是一群江湖中人。那查见这群人往马宅方向赶去,便对雪穗使了个眼色,雪穗会意。待众人走远,二人纵身跳上房顶,偷偷的缀过去。

果然,这群人来到马宅前面,似是等着什么。那查和雪穗远远的瞧着,见这群人在马宅前等了一个多时辰,忽然其中一人跳脚道:“糟了,定是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说着这些人便如风一般往回赶。

那查二人跟在后面,一会儿只见这群人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二人跳上院内的一个亮着灯的屋顶,轻轻揭开一皮瓦片,往里瞧去。只见屋内东倒西歪躺着四五人,那群人从外面走进来,发现房内之人均已身亡。一个圆脸酒糟鼻大汉暴跳如雷道:“奸贼如此阴毒,约我们到北校场,却又偷袭我们分舵。若是哪天落在我们手里,******,老子扒了他的皮。”口中狗杂种,娘希撇的乱骂。

那查和雪穗在上头仔细分辨这群江湖人士的身份,忽然黑暗中飞来一物。那查反应迅速,抄起两块瓦片,一片击中飞来的暗器,一片袭向那发射暗器之人。那暗器“嘭”的一声裂开,化为一片粉尘,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黑暗中有人低哼一声,只见一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匆匆逃窜。那查忙一手掩住雪穗的口鼻,一手挽着雪穗的纤腰一跃而下躲避那浓雾。

二人甫落到院中,房内的人叫道:“什么人?”窜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那查低头看了看雪穗,只见其面色酡红,眼皮半阖,已吸入了有毒粉尘。那查环顾四周,那群武人全神戒备,紧盯着二人。那查瞧出空隙,抱着雪穗往内宅方向一撞,便冲出包围圈进入房内。那群人又围了过来,那圆脸大汉喝道:“你们是何人?鬼鬼祟祟的在这做什么?”

那查背靠着墙壁静默不语,左手多了一柄短刀,凝神盯着众人。一精瘦汉子见状往身上一摸,果然那查刚才在经过他的时候顺手将他身后的短刀摸了去。那精瘦汉子对那圆脸汉子道:“邢大哥,这群人在房顶偷听我们说话,定是对头将我们留守的兄弟杀死,然后在这观场的。我们还问个甚?直接乱刀分尸了。”

那邢大哥盯着那查问道:“可是这样?”见那查不答话,竟是默认了。邢大哥大怒道:“好贼子,杀了人还敢留在这,今天必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以祭遇难兄弟在天之灵。”说着抽出短刀便要杀将过来。忽然,雪穗口中喷出一口血,那血色初时为粉红,颜色渐渐变浓和平常的血无异。

众人愕然,只见那查轻轻拍了拍雪穗的背,道:“好了没有?”

雪穗靠在那查臂弯中摇了摇手道:“不妨事了。”原来那查一直将右手放在雪穗的背上,将她体内的毒逼了出来。

那邢大哥不明其意道:“你们搞什么鬼?”

那查道:“我们并非你们的敌人。”

那精瘦汉子叫道:“谁信啊,兄弟们,咱们料理了这两条狗。”

雪穗皱了皱眉头道:“大哥,这人说话好生难听,你帮我教训一下他。”

那查道:“先说清楚,免得误会加深,等会再教训他。”雪穗点了点头。

那精瘦汉子见这二人如此目中无人,抄起地上的一张长凳便打过来。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精瘦汉子手中的长凳便只剩下两根凳脚,那汉子身形呆立不动,一柄刀尖悬在他鼻尖前不到半寸处,豆大的冷汗从他额头流下来。众人一时呆住——对手身手如此利落,若非眼前之人是敌非友,众人几乎要叫起好来。

那查将手中短刀往地上一丢,又道:“我非你们的敌人。”

那邢大哥见那查武功高强,自己亦非其敌手,若是敌人,只怕这里所有人都难以幸免,便道:“你说你不是敌人,那为何在房顶上窥探我们?”

那查道:“今日我们本是去找马自强的晦气……”便将今日所见和盘托出。

那查道:“刚才在屋顶偷袭之人应该便是罪魁祸首。其已被我打伤,若非同伴中了毒我便追上去了。”

邢大哥见那查说的言之凿凿,半信半疑道:“都是五毒教之人做的?”

那查道:“是。”

那精瘦汉子道:“放屁,哪有那么巧的事?”

邢大哥止住他道:“咸鱼,你别闹,此人说的也像模像样。若是留守的兄弟真的是他杀的,也没必要跳下来给我们发现。”

咸鱼道:“或许另有人向他们出手,但也不能洗脱他们的嫌疑。”

那查冷哼一声道:“不能洗脱便不能洗脱,你们还道我们怕你们不成?”

那邢大哥眉毛一拧便要发作,旁边一老成持重之人忙上前道:“听阁下说来,马自强一家所受的伤亦是一剑封喉,阁下也和我们有同样的敌人。依我看来,我们先去马宅查看一下其是否和这位所说一样,再做定夺。”

邢大哥想了一下道:“朱大哥说的是。这位兄弟,麻烦你们跟我们走一趟。”那查点了点头。

众人刚欲出门,外面走进来两人,和邢大哥众人一般打扮,一人似身受重伤,被另一人搀扶着。邢大哥忙迎上去将那受伤之人放到椅子上,道:“马兄弟,你怎么样了?吕兄弟,马兄弟他怎么了?你怎么发现他的?”

那搀人的吕兄弟道:“我刚才去****,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马兄弟躺在茅厕旁。本以为他也和其他留守兄弟一样被人杀了,没想到还有一丝气息,便将他带了过来。”

邢大哥上前查看了一番,只见那马兄弟脖子上的伤虽未割断喉咙,却也是伤到血管,流血过多只怕也捱不了多久了。那马兄弟振奋精神,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邢大哥道:“邢大哥……有人……”说到这里,忽然看清邢大哥身后站着的那查,忽然瞪大眼睛,挣扎着抬起手指着那查道:“是……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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