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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之间已是景泰八年。洞庭湖畔芦苇巍巍,冬雪染白两岸如霜,春风又吹绿了水中浮光掠影。湖广临湘以南,有一小镇名曰桃林,一条官道从桃林镇中穿过。镇西头开着一爿无名小店,店铺不大,楼上只有三间客房,楼下六七张桌子供过路商客打尖住宿。

还有几天便是端午,赶路之人逐渐增加,平日颇为冷清的小店今日却是颇为热闹。楼上三间客房都已住满了人,楼下饭堂也坐了四桌客人。天色已晚,这附近已无其他可以住宿之处,看来他们打算便这么在凳子上将就一晚。

其中三桌客人左右无事,便凑到一起,边喝酒边唠嗑解闷。还有一桌客人却似不愿与生人接触,远远的独自坐在另一边。三桌客人之中有一个年长之人操着湖北口音道:“去年端午事忙我和小子都没回去,我浑家埋怨了我半天,说别人家都是欢喜热闹,只有我家几年端午节都只有她一个人,冷冷清清好生无趣。”他身侧坐着一个十多岁的年轻人,大概是他儿子或是学徒,青涩的脸上也有了些许老道。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道:“我听说老兄你们湖北那边龙舟很是有趣啊,划龙舟时候还举歌相和,从头到尾雄壮非常。”这个书生姓谢,皮肤黝黑、面上坑坑洼洼生满痤疮,虽然长得不太好看,但一脸笑意让人顿生好感。

那湖北人道:“公子说得没错,我们每一艘船都有自己的船歌,都是请当地颇有学识的先生编的,颇为好听。”

与谢公子同行的是一个壮汉,他满面风霜身材结实,撇了撇嘴道:“唱得好有什么用,关键是看谁划得快。”湖北老乡听了面色不愉,谢公子尴尬的咳了一声。

那壮汉话一出口也觉不妥,忙笑道:“你瞧我这破嘴,难道受到的教训还不够么?”

书生也道:“这位老乡千万别见怪,这位刘大哥乃是洞庭湖鱼弦村从鄱阳湖上请来的龙舟好手,他性格直爽,故嘴下唐突没有轻重。”

湖北人忙道:“公子言重了。这划龙舟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都是当地最力气最壮实的汉子。既然刘大哥是大老远从鄱阳湖受请来的,定然本领非常了。”

刘大哥忙道:“不敢不敢,我只是一个平常水手而已,只是稍微懂点漆活,帮鱼弦村那边的龙舟上点漆而已。这世上有本事的人太多了,我老刘算得了什么。”说着呡了一口酒,若有所思道:“我前年在湖上碰见的那人才叫本事,我老刘连他一根脚趾头都够不上。”

谢公子感兴趣道:“哦?能当得刘大哥如此赞誉的,定然不是一般人。”

刘大哥道:“岂止不是一般人,我老刘虽然只是个划船的,但也算阅人无数,在水上从来都没服过谁。直到遇上那个人,才知道什么叫对着太阳撒尿——差得远了。”

那湖北人也来了精神,道:“您给咱说说呗。”

谢公子一拍桌子道:“店家,再拿坛酒来。”

柜台里面一个应道:“好嘞。”

掌柜的是一个五六十岁、朝天鼻子红脸膛的老头,端着酒坛出来给各人面前的酒碗满上。谢公子豪气道:“刘大哥你尽管喝,酒管够。”

刘大哥忙道:“这怎么好,我一路叨扰的也够了。”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端过杯来“呲溜”呡了一大口,啧了啧舌头,眼睛眯起来道:“这叫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前年大概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我们这些水边生活的村庄每年都有龙舟比赛。咱们石磨村就准备了两艘龙舟,准备跟邻村好好比上一比。这一日傍晚,我们十多号人将龙舟试了水,又在湖上演练了一番,而后将船停在岸边绑缚停当。我叫上几个人把船身上掉漆之处重新刷好,又将在土地庙处求来的白漆和在龙王庙处求来的黑漆分别涂在两艘龙舟的胡须上,保佑咱们风调雨顺水土平安。

我们一边干活一边说笑话。快干完的时候,忽然从岸边腾腾腾冲过来一个老头,后面还拿手拽着一个人。这老头年纪大概六七十岁,紫膛脸色。长得倒是挺壮实,背上背着个酒葫芦,腰间系着一捆绳索。被他拽着的人四五十岁背着个药箱,看样子是个郎中。那老头一看见我们,便冲我们大喊道:‘船家,快快快,快载我去湖对面马洋村。’

我们这个时候还剩七八个人,看那老头神神叨叨,都懒得理他。那老头又叫道:‘咱有急事,拜托各位帮个忙。’我见那老头嗓门颇大聒噪得厉害,翻着眼皮没好气道:‘你这老头莫不是老糊涂了吧,我这是龙舟,不载人的。’那老头叫道:‘我还不知道你这是龙舟?只是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求你们帮个忙。’我问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那老头道:‘我答应这个郎中,明日之前将他送回到家,麻烦大哥行个方便。’那郎中一脸无奈道:‘我明天去也不迟,不必非得今天回去的。’那老头一转头,瞪眼叫道:‘老子说了只用十天便只用十天,迟一天便是说话不作数,老子说话从来都作数。’那郎中被吼得直缩头,不敢再多话。

我们哄堂大笑,我伴当水老虎笑道:‘你这老头看起来年纪不小了,还这么不晓事,人家都说了不用今天回去,你这老头偏要送人家回去,还要为难我们。’那老头道:‘他可以今天不回去,但我答应过他必须今天把他送回家,老子说话从来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到便要做到。’我道:‘那你去找别个去,我们这船不载人。’那老头道:‘那劳烦你们帮我找艘船来。’我们一看这天色将黑,到湖对面一个来回至少要到半夜了,谁还愿意出船送人?都是摇头取笑。那老头见我们都不肯,焦躁道:‘既然这附近找不到其他船了,只能找你们。你带我们到对岸去,我一定重谢。’说着拽着那郎中便要到龙舟上来。

我见这老头不知进退,大怒道:‘你这老头,我们看你一把年纪不与你计较,还要讨打么?’那老头兀自道:‘我不讨打,我只要到对面去。’我横起船桨便来挡他,见他年纪一大把了,本来留着力怕伤着人,岂知推来推去纹丝不动。我暗暗加劲,直到用尽了力气力气,还是推之不动。我心中暗叫邪门,正要回头叫人来帮忙,那老头已松开手道:‘我不打架,我不打架。’我伴当道:‘你这老头知道收敛就好,等会伤了你这把老骨头可不是耍的。’只有我知道这老头并未尽全力,再也不敢小觑于他。

那老头抓了抓他那颗白头想了片刻,嚷道:‘要不咱们作个赌赛怎么样?’我伴当道:‘做什么赌赛?’那老头指了指我们刚刚刷好漆的龙舟道:‘咱们就比赛龙舟。你们几个人划一艘龙舟,老汉我划一艘龙舟,约定一段距离看谁先到终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道:‘若是我输了,这锭银子就归你们,老汉我再也不来烦你们;若是我赢了,你们就送我到对面去,银子还归你们。’我们一听这老头如此不自量力,竟然打算一个人与我们七个人比赛龙舟,纷纷鼓噪笑骂。水老虎见他手里银子约摸有三四两,对我道:‘刘子,这赌赛稳赢不输,我看做得。’

我们商量一阵,便约定从这边出发,到对面一个滩头为止。我们一声发喊,龙舟便如离弦之箭往前直窜。论划龙舟,我老刘可不是吹牛,整个鄱阳湖上能比得过我们石磨村的,那是从来没有。我们划了一阵,回头一看,那老头一个人拿着船桨左一下右一下,桨叶如同风车一般上下翻飞,声势颇为惊人,船速也并不慢。只是这老头虽然臂力惊人,但毕竟只有一个人,行至半途已经被我们甩下一大截。我们见这老头胡吹大气,纷纷举起桨来大声欢呼取笑于他。那老头丝毫不气馁,拼命划过来,忽然从腰间取了长索,‘呼’的一下扔过来套住我们船尾。我们喝骂间,那老头用力一扯,人已如纸鸢一般腾空而起跳到我们船上,踏着我们的肩膀往前冲。我们纷纷举起船桨来往他身上拍,手往他脚上抓,想把他打下来。岂知那人身形如同泥鳅一般,在我们肩头左一脚右一脚,我们硬是碰不到他半分。那老头突突往前冲,一会儿便到船头,而后又故技重施将索掷出,缠住住滩头的木桩一扯,人飞到滩头。

我们破口大骂,都道老头使用诡计,那老头呵呵笑道:‘我们怎么说的来着?谁先到岸谁就赢,你管我怎么过来的。’我见这老头非一般人,忙止住众伴当道:‘各位,愿赌服输,我送他到对面去便了,你们把剩下的事忙完吧。’众人也瞧出此人不简单,见我应承下来,便也不再多说。我辞别众人,带着那老头到我家的乌篷船上趁着天色赶快上路。

我们划出半个时辰,只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那老头嫌我开得太慢,便从我手中抢过橹来自己摇。那郎中从怀中掏出干粮来给我们分吃,我也从船尾的笼中捞了一点鱼鲜上来煮着下饭。我看那老头本领高强,摇橹的架势又像模像样,再也不敢小觑于他,便问道:‘老丈,你是哪里人?看样子你也是水上讨生活的啊?’那老头笑道:‘你们这些个娃娃的这些三脚猫招式,在老子眼里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我可是水手的老祖宗。’我听那老头又胡吹大气,便懒得再理他。舟行半夜,我见那老头毕竟年纪不小,又怕一路上不出一点力,等会那老头找借口将我四两银子混赖了去,便将他换回舱中。”

听到此处,众人一阵哈哈大笑,谢公子喜他耿直,忙将他酒杯满上,笑道:“这倒不可不防。”

刘大哥笑道:“错了错了,那个说书里面怎么说的?什么小人的心,什么君子。”

谢公子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刘大哥一拍大腿,嚷道:“没错,就是这样。这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像他老人家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怎么会赖我的银子?这是我那个时候还是看不清楚。眼看还有数里便到马洋村,此时只听得不远处一阵水响,我老刘一听便知道有船靠近,那是船首分开水面的声音。果不其然,只听的‘啷当’一声响,有什么东西掷到我的船上,我的小船便不听使唤便往旁边飘。不一会儿便看见黑暗之中隐约有一条大船靠近,将我的船拉到他们船边。船头油灯亮起,从大船上腾腾跳下来两个人。我想坏了,遇上水匪了。”

说着看众人听得入神,呡了一口酒清了清嗓子道:“我那小船一阵摇晃,那来人已经喝道:‘哟,小子,遇上咱们水蛇帮干活,你还不立马跳下去,你还算有种。’

这水蛇帮我也有所耳闻,向来在湖中打劫过路客船,但我们本地渔船没什么油水,他们向来是不碰的。我见他们靠近,心中存着半分侥幸,央求道:‘这位大哥,我这是打渔小船,上面什么都没有,还望大哥高抬贵手放过则个。’另一个人道:‘七哥,这小子对咱们没有半点畏惧,看来这一带都不把我们帮放在眼里了。怎么的,今天得见见血立立威,不然以后兄弟们在这鄱阳湖上还怎么混?’那七哥道:‘恩,你动作麻利点。’

我见势不妙,手扳着船梆子就要往下跳。这时那老头弯腰从船蓬内走出,一把按住我肩头将我推回船中,喝道:‘******谁在这里吵吵嚷嚷?老子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刚刚睡着就被一群臭乌鸦吵醒了。’那七哥见船上还有人,扬起手上钢刀便往老头头上劈去。那老头恍若未见,拿手就这么一拨。我见那老头找死,一条胳膊便要被卸下来,正不忍再看。岂料那老头轻轻便将那钢刀拨到一边,跟掀门帘子一般。与他下来的那个同伴没看清楚,还道七哥没砍中,扬起手中的水刺便往老头身上搠来。那老头也没见什么动作,只听得啪啪几声脆响,那俩人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左右摇晃,满脸是血往后便倒,却已昏厥。那老头道:‘******见了老祖宗还不磕头,还敢动手?’将那两人往往船篷子里一塞,吓得里面的郎中哇哇直叫。

老头叫我不要做声。那大船之上的人见这两人下来半天也没见上去,在船边唤了两声,没听见动静便又跳下来两人。老头靠在船梆子边,还没待那几个人落到我船上,一手抓着那俩人的脖子便往船内一摔,又将那俩人摔晕塞进船篷内。那大船上之人叫道:‘老五,烂泥巴,老七和沙里钻这俩个王八蛋在干嘛?’侧耳听了半天,见这我船上依然没动静,有个人小声道:‘老大,这小船莫不是有些邪乎,咱们会不会撞鬼了?’那老大也似在狐疑,而后低声道:‘不妙,扯呼。’也不管他小船上的兄弟。他那手下听了忙往另一头跑去。那老头见他们要跑,一撑船底便往大船上窜去,那速度身法混不似人。我暗道此人刀砍不伤,飞到天上如同大鸟一般,手段又如此高明,又总自称自己是老祖宗,莫不是……莫不是这鄱阳湖底的龙王老爷吧?

我正想着,只听得船侧扑通扑通两声,有两人跳入水中。那老头也‘噌’的一下落入水中,我头往船外一瞧,只见那老头就像一条油鱼子,在水下速度竟是比陆上还快。我自诩水下功夫在石磨村无人可比,就算放眼鄱阳湖上也少有敌手,但比起这老头来那根本就不够看。

那跳到水中之人速度也不慢,却还是片刻就被老头追上。只一会儿,那老头便从水下腾空而出跃上大船甲板,手上提溜着二人,口中哈哈大笑道:‘什么水蛇帮,泥鳅帮还差不多。’说着将那二人往甲板上一丢,又跳上我的船把那四人提出来。我见他威风凛凛,头发胡须过了水还是根根倒竖,忙拜倒在地,口中叫道:‘龙王老爷在上,请恕小的之前对您无礼。’那老头侧头一愣,问道:‘什么龙王老爷?’我道:‘小的有眼无珠,对您多有冒犯,您大人有大量,可不要怪我。’那老头侧头想了想道:‘你也跟我上去做个见证吧。’说着把那四人丢上大船甲板,又抓住我肩膀一提,我便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和他一起飞到大船上。

我正惊魂未定,看见八个人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老头上前一人一个耳光,那八人方才醒来。一见老头,忙磕头如捣蒜,口中求饶不止。老头喝道:‘谁是为头的?’众人都不做声,只拿眼睛偷偷瞄着其中一人。老头将那老大提将出来丢在旁边,对其他人道:‘你们,一个个把自己两手大拇指剁下来,然后乖乖的滚下水去。’大家心中都明了,大拇指若是没了,今后绳索、橹、桨都难握紧,水上活计只怕都干不了了,这是要断了他们的水上生路。那几个人哆哆嗦嗦的磨蹭着,老头喝道:‘待到老子亲子动手,便把你们的手齐腕剁下来,还不快去。’最后那个‘去’字如同一声惊雷,将我耳朵都镇得‘汪汪’直响。

那老七见事无可避,便拿起旁边的一把钢刀,‘擦’的剁掉右手拇指,而后用右手四指抓住刀把又将左手拇指剁下来,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胡乱一包,也顾不上鲜血淋漓便往船下倒撞下去,‘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消失不见。其他诸人胆大的便自己斩下双指,胆小的便互相将对方的手指剁下来,而后陆续跳下水去。老头提起那海蛇帮老大,笑道:‘还算没有怂到家。小刘,咱们继续上路,等会过了子时老子就要失信于人了。’我哆哆嗦嗦道:‘老爷你别担心,现在才戌亥时分,还有的是时间。’

我们正要下小船上去,忽然听见船下有人叫道:‘水蛇帮的人听着,快快跪倒甲板上来,不要让毛爷爷亲自动手污了这鄱阳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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