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474300000037

第37章 生途(5)

“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莫语突然拿起枪,他上膛,食指抵在扳机上,正对着刘荚的太阳穴。

大概是解开保险时响动太大,刘荚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坐起,她环抱住手臂,一双湿润的大眼死死盯住余念,欲言又止。

“你别怕,坐在那里别动。”余念企图安抚刘荚,怕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激怒或者刺激到莫语。

余念的额间渗满热汗,像是一道道水流,汇聚成小洼,沿着下颚滑落,掷地有声。许是太紧张了,她的手心又湿又滑,心头也莫名起了燥火,连呼吸都不够顺畅了。

她不喜欢这样被人压迫的感觉。

余念一遍又一遍强调:“冷静一点,莫语。你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这是我最后一场战役,杀了她,一切都结束了。”

莫语从位置上站起,一步步朝刘荚紧逼而去。他的枪还对准刘荚的额头,像是高高悬挂的刀片,不知何时才会坠下,斩断一个人的头颅。

“莫语,你别开枪。”

“你不想我开枪?”

余念点头,“对,把枪收起来。”

莫语也只是笑笑,他将一侧的酒瓶塞入纸巾,从后腰掏出了打火机点燃。几乎是瞬息之间,玻璃瓶上端燃起熊熊烈焰,红蓝相间,晃花人眼。

遂之,他高举着烈焰酒瓶,朝余念比划,喊:“后退,下楼,否则我就砸裂酒瓶,火势会席卷整间屋子的。到那时候,我就让所有人都去死。”

此刻的刘荚似一只小鸡仔一样被他拎在手里,任其摆布,为所欲为。

冲上来的警队人员也无计可施,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不激怒绑匪。

他们按照他的吩咐下楼,后退两米。所有人都离开了那一间屋子,仅剩下刘荚与莫语。

余念盯着小楼,望眼欲穿。

她不知道莫语接下来会做什么,应该说,她害怕他会做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楼上突然传来轰隆的一声响动,燃起了猩红的火光。炽热的火舌沿着窗户的缝隙舔动,逐渐席卷了整间屋子。

警队已经喊消防部门前来支援,他们显然没想到莫语不靠常理出牌,绑架女孩不是为了交换条件,而是为了杀死她。

“啪嗒。”玻璃窗被一柄枪砸破,空气一下子倒灌进屋内,将这一场汹涌的火势推上了高潮!

余念满眼都是红光,那赤红的焰火烧进她的眼里,烧进她的心里,仿佛她与这场大火一同烧成了灰烬。

莫语死了,刘荚死了,一切都完了。

余念缓缓跪倒在地,她用双手掩住脸颊,眼睛被热气熏腾到刺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就在这时,人潮里有人低呼了一句——“有人出来了!”

余念这才追溯那声音,朝前望去。

她错愕地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在橙黄色的背景中,有人从火光冲天的屋内慢慢走了出来……

褐色的浓烟与灰白的灰烬恰到好处地糅合在一块儿,揉入那个人的眼里——她的眼黯淡无光,却又不是绝望,而是一种坚毅与坚定。

此时的刘荚,莫名让余念想到了莫语。

少年时的莫语,也是经过了蜕变,拥有了这样的眼神。

刘荚扑到余念的怀里,死死搂住她的脖颈,说:“莫老师,死了。”

“我知道,”余念像是在证明什么,死死地搂住了刘荚,重复,“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好像终于明白了莫语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二十年前,他下不了杀心,放走了祁月;在二十年后,他还是下不了杀心,照样做回了自己。

莫语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至于这个案子的内情究竟如何,怕是无法再追查下去了。

但余念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案子,她会一直遵循本心去调查,即使这桩案子将会成为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悬案。

刘荚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她并不畏惧自己的母亲,而是在案件结束以后,就和余念反馈了自己妈妈的暴力行为。

很快,她就被相关部门送到了她父亲那里,从此远离了性格阴晴不定的母亲,获得了新生。

在送唐泽与言雪回家的时候,唐泽突然说:“如果有可能的话,你还是做我的表舅妈吧。”

对于唐泽的接纳,余念只觉得瘆得慌,她迟疑地问:“哦,你不怕我仗着辈分狠狠教训你?”

“不怕。说真的,昨天的你,还挺厉害的。”

“用得着你说?”

“不识好歹的女人。”

“你欠揍是不是?”

余念很快和两个孩子在后座闹成一团,沈薄望了一眼后视镜,抿唇,无声地笑了。

他们跟孩子道别以后,就去了一间菜馆吃晚餐。

因是晚上的黄金时段,正好八点。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还有些商家摆上了许多圣诞装束,假树上绕着足足十圈的霓虹小灯,如恒久星辰一般,遥遥眨眼,给予人一种清浅的暖意。

余念跟着沈薄,正打算走进一间火锅店,却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又有可能是第六感驱使,驻足在原地。

她回头朝左侧的街巷望去,看到一个背影和祁月很像的女人——她身着一袭红色呢绒大衣,深栗长发烫成小卷,恰到好处地披散在肩上,泛开浅浅的小弧,妥帖地紧贴耳侧。

她的确是个无时无刻都很优雅美丽的女人。

余念的视线下移,像是要证明着什么。终于,她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走进了菜馆里。

她看见了祁月和她丈夫一起出游,虽然举止亲昵,嘴角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她的手一直都是孤单单悬空的,她没有牵起那个男人的手,一次都没有。

“余念?”沈薄掀开推拉门上的布帘,探出半个头,唤她。

“来了。”

她没有逗留,两步踏进火锅店里。桌上已经摆满了滚烫的火锅汤底,四周都是各式各样的时季菜与荤肉,还有一碗浸满水的鸭血切块。

余念用小漏勺将豆腐打入汤内,沈薄已将她的玻璃杯斟满了啤酒。

“喝一点,暖暖身子。”

余念点头,照做。

不知是不是因为一切风波都过去了,抑或是酒的辛辣驱寒。她觉得四肢百骸都泛起酥麻的暖意,将紧绷的神经打散,整个人似泄气的皮球一般,松快下来,有些困倦了。

余念轻晃酒杯,刹那之间,似想起了什么,问:“我记得沈先生很久以前说过……有关我父亲的事情?”

“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

“你一贯不会说谎,既然用那种借口留住我,那就肯定是有一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还在耿耿于怀吗?”沈薄避而不答她之前的问题。

“我想知道真相,经过莫语的事情,我发现我错过了太多的真相。我不喜欢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而有关我父亲的事情,是支撑我走到现在的唯一动力。换句话说,我也一直在调查有关他自杀的事情,甚至回国,和警方合作,也是为了离那个秘密更近一步。”

“秘密?你还是觉得这之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你爸只是厌倦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就跳楼自杀。你所说的银光,哦,就是类似一柄枪的东西,也只是在极度恐惧之下所产生的错觉而已。你什么都没看到,你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实你是在关心我吧?”余念突然不想跟沈薄争辩什么了,她了解这个男人,他的任意一句话都饱含深意,细细品茗背后的潜台词,大概就能猜到他是害怕余念再以身涉险。

沈薄报之一笑:“可以这么说,我并不觉得你再追查下去会改变什么,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活着的人总要朝前看,不能总缅怀过去。”

“不甘心啊。”

“嗯?”

“就这样结束,不是很可惜吗?一直以来,我都想查出杀害我父亲的幕后凶手,所以才坚持到现在。如果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弃了,很不甘心啊。”

“也是,”沈薄抿了一口啤酒,连说出的话都带着一股微醺的酒味,“那我陪你查下去,直到你不留下任何遗憾。”

“谢谢你,沈先生。”

“谢谢我?我向来对口头的谢意不感兴趣,你可以考虑一下,给我一些实际性的谢礼。”

余念问:“譬如呢?”

“譬如,以身相许?”沈薄的笑容微敛,不似在说笑。他的眸光愈发黑浓,即使在昏暗的包厢内,也掩盖不去那一点又明又亮的光辉,比昨日的星辰还要璀璨夺目。

余念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住了视线,再回神时,已经被对方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因为沈薄的眼神已经变得意味不明,甚至是有种似笑非笑的戏谑之意。

片刻,她窘迫地灌了一口啤酒,想用那种火辣辣的烧喉感将所有尴尬全部压制。

沈薄却并不想这样轻易放过她,也可以说,在暧昧的独处状态下,他的绅士风度总是被狗吃了。

于是,他拽住余念一点一点从桌上抽回的手腕,将她拉近,窃窃私语:“你刚才,是想吻我吗?”

“吻你?”

余念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因为他有读心术,戳中了她隐秘的小心思。

一时间,余念连逃避都忘记了,就将自己最真实的反应完全暴露在沈薄的眼皮底下,任他观察与窥探内心。

她想吻他吗?

刚才好像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悸动,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但这就是爱吗?

余念不懂爱,所以她也无法肯定自己对沈薄是抱有哪一种情绪。但真要比喻的话,那种感觉就像是久旱的地里突然被春雨浇灌,土壤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大自然如此厚爱。紧接着有种子从湿润的黑土里顽强生长,一点点从中钻出、冒了头,开出绿莹莹的几颗小芽,生机勃勃。

她久旱的心城里的确滋生了什么,似名为希望的东西,在悄然生长。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沈薄吗?

因为这个男人不按照常理出牌,用自己近乎强势的手段长驱直入……她的心城就此沦陷了,被他占有。

余念抬眼,再次望向这个男人。之前是出于对上司的尊重,也不敢亵渎,所以一直都诚惶诚恐,连对视都要带着十二分的小心。

现在,她是应该好好看看这个男人了。

她想了解他,好像也想回应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余念舔舔下唇,“你能让我想五分钟吗?”

“可以,我很有耐心。”

余念伸出手指,轻轻触摸上了沈薄的领口,她的指尖几乎是悬空,从下至上,隔空感受着男人枣核一般大的喉结热度。

这是她第一次碰到他,以朦胧的爱慕之情。

她看仔细了,勾画在心中的图稿上——沈薄的下颚削瘦,弧度精准好看。他的眼尾是上扬的,双眼皮很明显,可能是因为肤质好,总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光,仿佛鱼尾上长长扬起的一线鳞。搭配上如黑曜石一般明亮的双眸,自有一股勾魂摄魄的媚态,却并不女相。

不得不说,他的确是俊美无双的样貌。虽天天带笑脸,却因自身气场太过于凛冽,导致大家都能清楚意识到:这个男人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再怎么好接近都不能轻敌。

特别是余念这种职场上混的老油条,就更知道这个道理了:有的人好接近,相处融洽或许并不是因为脾气好,而是因为这个人情商高,知道以怎样的方式接近你,处理好关系。

所以,绝对不能小看任何人。

这是余念迄今为止,一直谨记在心的话。

她脑中的风暴来袭,很快又换到了另外一个画面——他长大了,从原先的少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自立门户,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他还是他,还是那个她每每夜回所见到的男人,她不该把他排除在外,封锁在心墙之外。

“沈先生,我觉得我好像对你很感兴趣,”余念鼓足勇气,说道,“我好像也像你一样,对你有了某种说不清的情愫。或许可以称之为是喜欢,也可以说,我可能……爱上你了。”

沈薄眼中的戏谑消弭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微讶的神色。他半阖上眼睛,深思一会儿,这才启唇:“爱上我吗?”

“我没有爱过人,这是第一次。但我对你的感觉和其他人不同,经过我的理性分析,我觉得,我可能是爱上你了。”余念原以为沈薄会以一笑置之,却没想到他竟表现得有些拘束。

总不会是因为紧张吧?

怎么可能,这可是沈薄啊。

“你不开心吗?”余念揣测不安地问。

沈薄终于回神,摇了摇头,浅浅笑了,“只是有些意外。”

“意外?”

“我原以为,这一天会很迟才到来。所以有一点害怕。”

“害怕?”她竟然从沈薄的口中听到害怕这个词,真是新鲜。

“我是个强势的人,如果说了爱我要和我在一起。那么,就绝对不允许你反悔了,”他停顿了一下,重音压在句末,又说,“你该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他的话音刚落,就弯腰凑近,侧身吻住了余念。

余念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渐渐清晰,变得平缓。

他在吻她,以绝对的温柔与霸道。

也不允许她,抗拒分毫。

深冬时节,已经过了红枫绽放的时期,枯叶簌簌落下,累积成一片。

只余挺拔的松树屹立不倒,松针上布满浅薄的雾霭,被耀目的阳光照射,折返出层次深浅的颗粒状物。

余念裹紧了深色大衣,明明出门前,她都特意卷上了两圈围巾,却没想到这一点衣物还是不足以抵御严寒。

刚一进门,沈薄就端给她一杯用糖桂花煮的花雕酒,催促她饮下,暖暖身子。

余念握住杯壁,整个人还在瑟瑟发抖,呼出的气也是白色的,她感慨:“真冷啊。”

“暖气设备坏了,刚才已经喊人修了。客厅里有点火炉,你可以去烤烤火。”沈薄对于日常方面,考虑得都极为周到。

余念二话不说,立马蹲到煨着火炭的炉前取暖。黄澄澄的光映在她的深邃五官上,有种别致而柔和的美感。

没过多久,沈薄进来了,顺手将余念揽到怀里,握紧她冰冷的双手,说道:“刚才张队长来找我了。”

“张队长?”余念已经有三个月没接手任何案子了,可能是上一次神座案留下的印象太过于深刻,又或者是被那种日以继夜侦查的工作累到了,所以导致她龟缩进沈薄的羽翼下,躲懒至今。

既然刑侦队队长找上门,大概是又有其他的案件想和她合作吧。

她不以为然地说:“哦,不过我最近不太想接案子。”

“这桩案子,和你的父亲有关。”

“我爸?”余念蓦然瞪大眼睛,她迅速回想起最开始沈薄跟她说的——“你的父亲,真的是自杀吗?”

同类推荐
  • 重生之残忍的白天使

    重生之残忍的白天使

    曾经她是风云医学界的神医,跳楼自杀后。“我居然重生了!”闫白扯了扯自己肉嘟嘟的脸蛋。“天哪,这个肥胖臃肿,学习又差的丑女是我?”在众多的嘲讽和鄙夷的目光中,来看颜白怎样逆袭成女神呢?
  • 倾羽之恋

    倾羽之恋

    你季家,既然敢背叛我冷家,就应该有承受后果的勇气”----???“大半夜的,你们季家在搞什么鬼,不就是丢了个女儿吗?自己不知道去找?”----???“季家,这是你们背叛我冷家的代价,这是你们的下场!”---???“云溪,你要不要留在这等檬儿醒来,虽然医生说她,,,我觉得你们还是有机会在一起的。”----???“不了,终究是我把她,,,”---???“云溪,这不是你的错,,”----???“对不起,檬儿”说完他黯然神伤地跑出了医院。
  • 大神,求勾搭

    大神,求勾搭

    作为一个进入新区的伪小白,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装备?元宝?银子?宠物?不不不,让是我来告诉你,最重要的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大神。因为一个金光闪闪的大神等于极品装备加无限元宝加极品宠物!但是,在这个游戏里,大神什么的都是那天边的浮云浮云浮云,老子都被那小子纯洁的外表给骗了,那丫分明就是只大尾巴狼啊!某男轻轻一叹:夫人果然是嫌弃夫君了。(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女王陛下你皇冠掉了

    女王陛下你皇冠掉了

    “顾泽希,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施茗荌抿唇,大步走到顾泽希面前。却没有得到答复。*“顾泽希,我这辈子赖定你了,你怎么办?”他微微一愣:“只要你想,我一直在。”*一个人默默地紧紧跟随施茗荌,等到对方发现才懒懒得说:“你转身,我便在。”*他刚满十八那年,她不小心夺了他的初吻。她十八那岁,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两清了,我的初吻,你的初吻。”
  • 千羽之流年默相守

    千羽之流年默相守

    一场不可能的恋爱,一对不可能长久的情侣。讲述了明星与明星间的恋爱,闺蜜反目成仇,千羽的爱恋,意婷的等候,以默的守护,流年间的虐恋,青春与七个自己相遇,一个明媚,一个忧伤,一个华丽,一个冒险,一个倔强,一个柔软,一个正在成长。
热门推荐
  • 我的霸道校草王俊凯

    我的霸道校草王俊凯

    一个女孩在一场大雨中遇见了一个男孩,他们会发生什么故事呢?还请敬请期待!
  • 傲视神宇

    傲视神宇

    天命之路,谁能挡我来!傲视神宇,谁与争锋!
  • 倾世毒妃:魔尊霸宠狂妻

    倾世毒妃:魔尊霸宠狂妻

    云灵儿,王府嫡女,血液有起死回生之用,引来,神、鬼、人、魔四界疯狂追杀。魔界之尊,为护云灵儿周全,在她八岁时,亲手封印了她的命格,并亲自收入门下,教她法术,护她周全。云灵儿对她师傅产生爱慕之意……
  • 索菲别跑

    索菲别跑

    这是一个第一次写小说的文字爱好者的第一部作品。其中有主人公的经历,也有作者的爱恨情仇。女主角索菲,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小女子,却意外招惹上腹黑公子哥,这究竟是她的福还是她的孽?这段经历不仅唤醒她埋藏心底的痛,也让腹黑公子经历争风吃醋,曾经的不可一世在一个小女子面前,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 玄虚境

    玄虚境

    玄虚之境,无谓生死。佛曰:众生皆平等。梦若大,心至强,玄虚之境方可踏!弱肉强食是古往今来的至理。不分地域没有时限,适者生存更是亘古不变。“人善人欺天不欺,终须一朝化龙鱼!”少年如何能信命?便是要凭这一己之力将这混沌的世界分个清清白白!
  • 七城策

    七城策

    七城。虽城实国,处于君朝夏朝与东临三国的交界地带。江氏一族世代守护在这里,以其国力最为强盛而摄三国,使得苍梧大陆安宁盛世数百年。江墨,江氏一族第十七任继承人。凉薄无情,手段狠辣,一袭玄衣如暗夜的君主。本应无心之人,实则痴儿一个。那年七城仍是一群轻狂少年,鲜衣怒马,对诗饮酒。一朝风云刹变,战火卷起狼烟袭来,带来阵阵阴霾。曾经的至亲至爱,曾经的生死兄弟,转眼生死隔离,天各一方。待硝烟散尽,不知七城是否还能依旧静安繁华?他本应享尽这世间无尽繁华,却唯独,遇见了她。只一眼,便成劫。【七年沉浮,七月入故城,刀剑风云,也抵不过你痴嗔爱恋】
  • 极道帝尊

    极道帝尊

    一人一剑傲世间,一笑天穹皆寒颤;持剑杀伐年少狂,强者尸骨堆积山;祭吾凌家英魂天,此生专为杀戮现;携手红颜笑谈天。
  • 星空下的美好祝福

    星空下的美好祝福

    她是豪门千金大小姐,可是在外人看来,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只有她的妹妹“芸允莉”,她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包括男朋友,还怀了孕,芸甜蜜知道后,进了酒吧........当芸甜蜜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衣服凌乱在地上,浴室中传来了“哗哗哗哗”声.............。
  • 古道人家

    古道人家

    最让秦子珺始料未及的是,在她寡居了十几年后,居然嫁给了小自己十九岁的学生楚江波。时年二十三岁的楚江波,风华正茂英俊飒爽,是三年前毕业于西安医学院临床医学专业的高材生,由于热恋对自己恩重如山的高中老师,而主动放弃留校留省城大医院的机会,毅然决然的回到了秦楚古道上的一个驿站重镇,心甘情愿的当上一名地段医院的普通医生。然而,他在秦子珺眼里的形象却永远定格在十八年前那个凄凉的飞雪之夜。一个五岁的小男孩,绝望地站在尸骨未寒的母亲的遗体旁,用一双黑白分明饱含泪水的大眼睛,无助的紧盯住秦子珺这个在当时他心中最能保护自己的美丽善良的大姐姐。
  • 论如何能当米虫

    论如何能当米虫

    张穿越到这个修仙尔虞我诈的世界,原本只是想当个安稳的米虫可是老天却给她开个玩笑,带着系统闯天下?刷怪升级?走上人生巅峰?其实只是想当个米虫。什么当米虫也要有资本灿,张灿无语望天。“师兄,你今年可能命犯桃花”张灿一脸认真的跟面前这位刚认识的师侄说着,师侄一脸惊恐的跑开“救命,小师叔居然说我命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