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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今夕何夕(1)

清晨,湖边起着薄雾,沈彻立在水边遥遥望着对面的帐篷,神情隐在薄雾里看不真切。

南桂和莲子儿诚惶诚恐地跪在沈彻的脚边,以头触地,动也不敢动。

沈彻站了良久,一言不发地转身,并未往纪澄的帐篷里去。

莲子儿满头是汗地抬起头,其实草原上昼夜温差很大,虽然晌午时晒得人受不了,但早晨是很凉爽的,如此大汗直冒,是真的被吓到了。

“南桂姐姐,公子这是不怪我们了吗?”莲子儿问。

南桂叹息一声道:“这是先记下的意思,叫咱们好生服侍少奶奶,以后再罚。”

“公子为什么不进去看看少奶奶啊?”莲子儿有些纳闷儿。

莲子儿在纪澄身边待的时间还不够长,所以有些前因后果并不知道。但南桂可是跟了纪澄很多年的,虽然在晋北时没在纪澄身边服侍,可其实也一直是守着她的,对她和凌子云的事情也知道一些。

而这次,纪澄直奔大秦军营而来,目的已经十分明确了,就是想见见,或者远远地看看凌子云而已。

南桂都能想到的事情,难道沈彻会想不到?

同罗城入夜后就一片寂静,但是总有些古老行业在夜深人静时才是它们最迷离繁华的时候。

而只要有男人在,这种行业就永远不会消失,哪怕在犄角旮旯里也会有小土窑的生意。

当然沈家二公子去的地方还是得亮堂华丽,乃同罗城首屈一指的销金窟。

说来也奇怪,这两年草原上连年征战,其他行业都有不同程度的凋敝,唯有这皮肉生意,却是越来越红火,甚至一帐难求。

沈彻面东而坐,他不仅有间帐篷,而且帐篷还特别大,里面饰以珠宝,粉以香料,铺着名贵的波斯地毯,俨然就是人间龙宫。这顶帐篷所费钱数丝毫不会输给京城那些有名的阁楼。

做东的******的贵族是根墙头草,西突厥他也下了注,大秦他也下了注。但如今被沈彻忽悠得有点儿上赶着想给大秦加点儿筹码的意思。

中间地毯上,胡姬正在欢快妖娆地舞着,鼓点击得很快,叫人的心都跟着一起跳动,而那一处也恨不能迎合着这节拍进进出出。

赏舞时,沈彻更喜欢胡姬,她们舞得格外卖力,对腰臀一点儿也不吝啬,恨不能生出一张口来,将你吞进去。而中原的舞就太过含蓄了,含蓄得叫人觉得乏味。

即便是纪澄的剑舞,也是含蓄的,那腰胯恨不能一直摆成一条直线,不给你任何幻想的余地。沈彻屡次想建议几点,可又怕纪澄将他打出去,毕竟他现在还没到耍横的时候。

沈彻端起桌前的酒一饮而尽,拓纳力的一部分胡子因为笑得开心而不停地往前翻动:“好,好酒量,二公子,我再敬你一杯。”

老色鬼想灌醉小色鬼,大家同乐,也就有了不一般的情意,你见过我最丑陋的一面,我也见过你最丑陋的一面,那有些难以启齿的话就好说了。

而沈彻也是来者不拒,坐在他身边的两个胡姬在他手臂上上上下下地蹭着,又是倒酒,又是喂酒。

但沈彻实际上可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享受,跳舞自然是胡姬好,但伴酒还是中原女子好,知情识趣,身上没有刺鼻的狐臊,肌肤也细腻如凝脂,不见半点毛孔。

好在鼓点一换,另有一拨美人上场。

这是真美人。

大草原上,除了不守妇道的沈二少奶奶外,最美的大概就是眼前这位了——扎依那大娘。

扎依那的腰肢弹力十足,扭得比水蛇还离谱,和着鼓点,以手击打着摆高的右胯。

拓纳力都后悔了,早知道有这样的美人,他就该留着自己享受。如今只好等沈彻享受完了,他再喝点儿残羹冷炙。

沈彻的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扎依那,心想这才叫舞啊,若是纪澄肯对着他这么挺一挺、拍一拍,他哪里还顾得了她的什么心甘情愿,什么生了孩子尾巴就得翘上天的事儿,一把扑倒了再说。

其实这件事吧,若是本人不会也就算了,可是纪澄明明就是会的,那年的七夕他就看过,然后就一直印在了心底,那旋扭的腰肢隔三岔五总要出来逗引他一下。

扎依那坐在沈彻的怀里,臀以扇面的轨迹磨动,眼里闪着得意的光看向沈彻。

沈彻将扎依那从自己腿上推了下去。

扎依那顺势往沈彻旁边坐去,将那陪酒的胡姬挤了开去,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道:“不难受吗?”

自然是难受的,可惜解药不是扎依那。

酒已经七分酣畅,主人家再留下那就是不知情识趣了,拓纳力一个眼神使去,帐篷里伺候的人就都退得干干净净了。

扎依那将头靠在沈彻的肩上,手指在他胸上不轻不重地划拉道:“都说你是风流浪子,我看着可不像。哪有风流浪子看着野花儿不采的?”

“代价太大,我可受不起。”沈彻轻轻捏着扎依那的下巴道。

两人的脸靠得那么近,只用轻轻往前一点点,嘴唇就能碰在一起。扎依那有些痴迷地嗅着沈彻的气息,娇笑道:“如果奴倒贴呢?”

“那自然好。”沈彻捉住扎依那不规矩的手道。

扎依那抬起眼皮瞥了沈彻一下,挣脱沈彻的手,又往她想要的地方摸去,嘴里微微喘着气道:“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浑身都被大火包着,至阳无比。你的那位小妻子并没能满足你对不对?”扎依那站起身重新跨坐到沈彻的腿上。

“跟在你身边那位,周围都是水,瞧着年纪也算不小了,怎么还没找个男人?她究竟是你的妻弟还是妻妹啊?”扎依那娇笑道。

不得不承认和扎依那在一起很是刺激,而且是不同于以往的刺激。以往,沈彻可没有成亲。男人大概都有劣根性吧,成亲之后,外头的野花闻着就格外香了。

沈彻箍住扎依那的腰让她不能动弹。

扎依那不依地扭了扭,附在沈彻耳边道:“我第一次见着喆利时,他也周身都是火,熊熊燃烧着,至烈至阳。可是你知道吗,他没有你能耐,虽然你们的火焰气息如出一辙,可他的火是红色的,你的火是蓝色的,看着没有危险,其实炙热无比。”

沈彻轻轻推开扎依那,看来火祆教的秘法的确有些门道,竟然叫扎依那看出了端倪。

“你说我该叫你二公子好呢,还是叫你靖主好呢?”扎依那轻声问。

沈彻没说话。

“我是个没什么上进心的人,教里那些深宫秘法我都没有兴趣,我天生就只对男人感兴趣,只喜欢最强的男人,所以就挑了现在这门没用的功法修行。只是没用的功法偶尔也有点儿用处,相公你隐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说来也是巧合,那个人那日偶然提到靖主修炼的功法居然和喆利是一样的,你知道我有多欣喜吗?我才知道你就是他,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扎依那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沈彻的脸道:“相公,我没有什么要求的。我可以去给大妇跪下敬茶,也不跟她争来夺去,也不住你家里叫你为难,只望你垂怜我,一个月能怜惜我一次就足矣。”扎依那这一口一个“相公”倒是叫得很顺溜,她手里轻轻握了握沈彻,“若是相公同意,今晚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如何?”

扎依那站起身,她脚上还穿着薄皮靴子,浑身的野性,背对着沈彻轻轻走到软垫上,缓缓滑下,弯腰风情万种地将一只脚上的靴子脱掉,另一只脚则指向沈彻,意思是叫他去脱那金莲。

沈彻站起身,理了理袍子,往前走了几步。就在扎依那以为他终要屈服于她时,沈彻的手指在空中轻轻点了点,扎依那先是一愣,继而脸都扭曲起来,两条腿再也美不起来,像羊癫疯一样抖着,最后绞成了麻花儿。

“沈彻……”扎依那疼得直冒冷汗,再也摆不出迷人的姿态,痛苦得沙哑地道,“你要做什么?”

沈彻在离扎依那三尺开外的地上坐下,静静地欣赏着扎依那的痛苦,他的眼里哪有任何怜香惜玉。

“跟我谈条件,你到底仰仗的是什么?那么有自信我对你下不了手?”沈彻无动于衷地扫了扎依那一眼,讽刺道,“你有过那么多男人,难道还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不靠谱?”

扎依那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霍德知道我来这里,如果我出了事,他就能确定你的身份。”

沈彻挑挑眉,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他的心情实在太坏,所以陪扎依那周旋的心情都没有:“我从小性子就拧,老祖宗让我往东,我就偏要往西,所以抱歉不能听你的了。我还有个毛病,特别喜欢踩人痛脚。”沈彻顿了顿,继续道,“你从霍德嘴里应该听过我的事情吧,我师父的武功虽好,可外头人不知道的是,他的医术更好。”沈彻往扎依那走了几步,在她旁边蹲下,手指轻轻摸上扎依那毫无岁月痕迹的光滑脸蛋,“我想看看你四十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你觉得如何?”

扎依那身上的疼痛完全比不上她感受到的寒意:“你这个恶魔。”

沈彻耸耸肩道:“第一眼见你时,我就想这么做了。”帐篷的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木头箱子,打开来里面全是瓶瓶罐罐,药香扑鼻。沈彻拣选着那些药瓶道:“霍德有没有说过,我也学了我师父的一点儿皮毛?”

沈彻给扎依那喂了一粒药,扎依那当时就差点儿晕过去,受不住地求饶道:“你要什么?”

沈彻往扎依那的脸上抹了一把药膏,顺手解开了她身上的分筋错骨手:“别哭,其实你猜得没错,我的确对女人下不了狠手。”

扎依那满脸是泪地看着沈彻,脸上哪里还有任何得意和自信,只有瑟瑟发抖的可怜。

“别怕,给你吃的是养肌丸。”沈彻站起身开始往外走。

扎依那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彻:“你就这样放了我?不怕我告密?”

沈彻回头笑道:“那就要问你,你想跟着霍德还是跟着我了?”

扎依那的确和沈彻的师叔霍德有一腿,可惜霍德不过是个瘦小而阴刻的老人,哪里及得上沈彻。

她想要沈彻,该死的想要,他对她越是狠辣,她就越想征服他。

“我要怎么做?”扎依那跟着追了出去。

沈彻没回头,只留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

风里只留下身无寸物的扎依那,她终于有些羞涩地躲回了帐篷里。所有的欲念都已经退却,心里却生出了一股更执着的欲念,她一定要征服这个男人。

在扎依那四十来年的生命里,终于遇到了一个让她全心全意、一点儿也不能懈怠地去征服的男人。痛苦之后,她只觉得欢快,欢快无比,觉得生活充满了滋味儿,再也不是死水一潭。

扎依那才不在乎什么教旨,也不在乎大秦百姓究竟是信佛还是信火祆教,她只在乎她枯萎的身体可以得到新的滋润,她麻木的心也可以得到新的启迪。

有人追逐金钱,有人追逐权力,而她就是追逐男人,追逐她得不到的男人。而他也没舍得杀她不是吗?他只是吓唬吓唬她,真是个迷人的坏男人,不是吗?

扎依那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药膏,伸出舌头卷了卷唇上刚才被她自己咬出的血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消失在夜幕里。

“你就这么让扎依那走了?”纪澄在听沈彻说扎依那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后,忍不住惊讶地质问。

“不然呢?”沈彻说话的时候,正懒散地靠在软枕上斜睨着纪澄。

纪澄回到同罗城已经两天了,这两日沈彻很少露面,昨夜更是彻夜未归,也就是这会儿两人才多说了几句话,但纪澄已经敏锐地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了。

“你是觉得我该杀人灭口吗?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沈彻道。

纪澄的脸一沉,她不知道沈彻是不是意有所指,但苏筠的事情一直是沈彻对她不满的缘由之一。

纪澄没再开口,她想着自己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沈彻做事的目的性极强,哪里需要她去担忧。况且扎依那留下来不是没有好处的,如果沈彻真的能收服她,那靖世军的触角就能在突厥的草原上密密麻麻地铺开了,为了此等利国利民的大事,沈彻牺牲一点儿小小的色相又算什么?

纪澄虽然不知道沈彻和扎依那之前具体的交往如何,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两个暧昧的男女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纪澄只觉得胸闷,转头走到窗边,向辽阔的草原望去,以期望能扩开胸怀。

“你呢,这几日怎么样?”沈彻调整了一下坐姿问,语气似乎漫不经心,眼神却一直在纪澄的脸上徘徊,“你那小情人还好吧?有没有黑了瘦了?”

纪澄从没觉得自己的行踪能瞒过沈彻。她的确去看了凌子云,可也不过是远远地望了一眼而已,她没想过再打扰凌子云,只是既然已经到了草原上,大战在即,她不来确认一下他是好好的,心里总是放不下。

但纪澄自问,比起沈彻来说,她已经很对得起他了,她不过就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而已,总比他拉拉扯扯夜不归宿好。

只是纪澄并没有意识到,在这个以夫为天的社会里,她的思想已经有些超前了,或者说,她的态度因为沈彻有意无意的放纵而稍嫌高傲了一点儿。纪澄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要求沈彻的忠贞了。

“黑了点儿,瘦了点儿。”纪澄不怕死地回道。

沈彻从软垫上站起身:“从同罗过去要好几天,又在客栈里守了两天,才看到一眼,不觉得可惜吗?”沈彻说着话已经走到了纪澄身后,贴着她的背,却没有环抱她。

“是有点儿可惜。”纪澄转过头道,她脑子也是抽了,连这种气话都说了出来。

沈彻替纪澄理了理耳发:“你好像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

纪澄直了直背:“我不过是去看望了一位兄长。”

沈彻笑了笑,点了点纪澄的鼻尖:“狡辩。”可下一秒他的脸就变了,阴沉得可以滴水,“你们女人哪,尤其是自觉生得还不错的女人,是不是总觉得可以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沈彻转身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继续道,“好了,人你也看过了,草原风光也欣赏过了,我让南桂送你回京。”

纪澄一惊,气得垂下的手都握成了拳头:“哦,究竟是为了凌子云的事情,还是为了扎依那的事送我回京的,你心里清楚明白,不用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不过是我碍着你的事罢了。”

“既然知道自己碍事,就赶紧收拾行李吧。”沈彻说完就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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