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乘决笑着走了，巫女却呆滞到了那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狼藉的撕扯声和巫女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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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怎么样？”公乘决看着混沌。竟然说出了这样丧尽天良的话——味道怎么样？
看来曾经的巫女说的没错，他是个疯子。
“你真的效忠于我吗？”
“属下···属下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巫女爬在地上，身上的血还滴着，昏昏沉沉的说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但是，怎么可能呢？她现在只是一个傀儡，死不了。
“呵呵，是啊，你只是个傀儡，被我控制着，怎么能不忠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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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嗯。”女子慢慢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楼曜！是你救了我？···谢谢。”为什么她身在何处，他和陌上黎都能找到她。
楼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伤怎么样了？”他没有最初的嬉皮笑脸，认真的问。也是，谁三番两次的遇到这种事情能笑的出来呢？
“无碍，楼曜，我觉得你有必要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救我也是因为我长的像你爱的人吗？”
“···不完全是这样。”他原本是看到了沐灵奚就是她的转世，一心的靠近她，为她做任何事情，但他后来发现，沐灵奚和她也有不同之处，她比沐灵奚更无情。虽然说只有细微的一点变化，但也足够他去发现。
“不完全是这样！我看根本是这样吧。你难道不是因为她而接近我的？如果我长的和她不是一样的脸，你还会理我吗？”她一直为这个纠结，当初陌上黎给他说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愤怒油然而生，但还是被她压制下去了。但是今天她问同样的话，回答依旧。
她就如同庄周梦蝶，可笑又可怜。
“如果是这种关心，我宁可不要！我走了，你也给陌上黎说，我希望你楼曜和他陌上黎与我···永世别再相见！”沐灵奚忍着痛走了。
痴人说梦！一切都是如此！
“灵奚！”楼曜跟了上来，心里也是无比的难受。是因为她还是她？
“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滚？可笑。”他的红袍渐渐变黑，但又褪了下去，依旧是红色。无论如何，他对沐灵奚是发不出火来的。他就这样看着沐灵奚慢慢离他远去。
她自己嘲笑着自己，渐渐远去。
“蝴蝶是我，抑或是我就是蝴蝶？”
“是我在梦中邂逅了这个世界，抑或是世界原本就是我的梦？”
“我穿越到这个世上就很好奇，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现在看来，这难道是梦？属于我一个人的梦？”
“这里的亲情，友情。都是假的。这个虚伪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