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一只、二只、三只……”
一个穿着藏蓝色围裙的小孩,孤独地在秋千上数着。
我走了过去问:“喂,干什么?”
她抬起头温柔地笑了笑,“我在数死尸。”
我看着她,疑惑地问,“死尸?”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笑声久久回荡在耳边。她就这样消失了,消失在我眼前,只留下我和眼前一片黑暗。
……
2016年2月8号,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在我那简陋陈旧的房子里,在我眼前,会忽然出现一扇门,一扇……散发着温暖而耀眼光芒的门。
是的,那是一扇门,一扇很不正常,突然出现,而且还半悬在空中的、发光的门。它之所以显得很耀眼的原因,是因为我每晚回到家总会关掉所有的灯,一个个在黑暗里安静地,沉静在我自己的世界里。
当那扇门出现的时候,我正半躺在床上,对着手机傻呵呵的乐着,觉醒在里面。
所以当那扇门连招呼都没打,很没有礼貌的出现时,我抬头第一个念头是……呃我好象,特么的出现幻觉了。
所以我下一个动作是,抬头摸摸脑门,想试下它是不是在发烧?嗯冒似温度并不高,所以我第二个念头是,妙个喵,难道我已经烧到么有感觉鸟?
所以想到这里,我笑了。
然后用胳膊撑起身体,呲着牙对着那扇门傻笑,“喂!你好吗?打问你从哪里来啊?”
安静,很安静,那门没有吭声。想到这里,我特么的感觉,我好象病得更严重了。哪家的门会吭声啊,话说真的会说话,第一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铁定是我。
所以,我病得很严重的站起来,摆了个自以为很无比潇洒的姿势,自以为很酷的嘴角挑起,“哈喽,你好,有人在吗?”
安静,很安静,对方没有吭声。
看到这里我觉得,我也是傻到了一定境界,虽然心里很明白这点,但我还是决定……永不悔改。试问哪个宅男久了没有点毛病,当然这个毛病都是隐形的,一般都不会拿出来给人看,当然我除外。
所以神经病之类的,就不必拿出来赞美我,神经质之类的,我自认为离得有点远,迅速的在大脑里搜刮词汇后,我觉得二货、脑抽之类的症状还是比较符合的。
因为太久没有人理,这让我多少有点……呃小尴尬。虽然在我的自我认知里,我的精神力还是蛮强大的。
那不过是扇门,虽然它会发光,嗯虽然它还会悬浮,虽然……呃它出现的很突兀。
但这不感觉到奇怪吗?一扇会发光、发悬浮、突然出现的门,难道我不应该吓得屁滚尿流,以一秒钟十二马赫的速度逃跑?为毛我还会如此安静,如此冷静地与它对视,还能调侃两句?
“哎!那个,你、是什么?”
其实说实话,这时候我点怂,我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一幕很诡异,其实我的小腿肚子有点点、有那么点哆嗦。
眼神四处打量,除了这发光的门,我发现自个看不到任何物体。现在我开始后悔,后悔自个平时的习惯,我为毛要一回家就关灯啊,现在毛都看不到,一片黑暗。
忽然我发现,眼前这门有点奇怪。
明明那门在发光,可是我的眼睛只能看到它。这不科学,按照正常的光学,发光体难道不应该照亮它四周吗?
可事实是,除了门在发光外,四周一片漆黑,我看不到任何其它物体,甚至感觉不到我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这让我很害怕,我想哭,所以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是、谁?”胆怯让我感觉到很丢脸,但眼前这幕却让我心生恐惧。
低头看看,如果不是还能感觉到手机在我手中,我恐怕会觉得根本没有手机。
我开始后悔,根本不应该养成回家就关灯的习惯。虽然不知道这个有没用,但至少在这扇怪门出现时,我还有时间,还有机会跳起来逃走,不是吗?至少还能看清楚东南西北,还知道门窗在哪儿。
可身体抖成了噻子,站在原地抖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全身肌肉都酸痛到要罢工时,那扇门依旧安静的、悬浮在空中,安静的连点声音都没有。
“温暖得就象冬日暖阳,虽然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却让人心里化成一滩温水。”那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或者说是心底话,或者我正在说出口。
“然后呢?”动听如铃声般的声音。
我郁闷的低头,看了看脚下坐着的这个萝莉,一个围着蓝色围裙穿着公主服的小萝莉。
她是死神炎的妹妹,一个有着最纯洁的天使血液的萝莉,当我看到剧情时,差点没笑喷了,相爱相杀吗?不要太狗血了吧?
一个正版的死神,然后有着一个最纯洁的天使妹妹,我特么的想吐槽。
“随便打断人说话,是一种极不礼貌的行为。”我这么告诉她,当然这话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想,至少不能在她面前说,天知道这萝莉有多血腥。
我被很苦逼的扔到一个所谓死神世界的地方,陪着那该死的死神大人炎找到他的妹妹,然后应他妹妹,也就是爱莉丝的要求,哦不是请求,陪着她该死的哥哥进行所谓的死神历练。
……
是的,那个时候。就是我站起来,看着那扇发光的门的时候。
就在我说出“温暖得就象冬日暖阳……”之后,我被诱惑了,准确的说是迷惑中,身体开始自我行动,完全忽略了我的自主意识。
在一片黑暗中,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但身体却准确的躲开一地的障碍物。比如说床边的可移动小桌,桌子脚边的烧水壶,插着各种插头的电插板,我的好几双拖鞋……还有一堆连我都不记得的杂物。
我最后只记得,自已稳稳地站在那道发光的门前。
“真的,很温柔呢。”呢喃的如同做梦般说出口后,全身皮肤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精神抖擞的竖了一身,好恶心。
就算是这样,也没能阻止我迷恋行为继续下去,抬起头痴迷的望着那发光的门,就好象里面有个声音柔媚的叫唤着我,“来呀!来呀!快来呀……”
大脑莫名的想起一些不合适宜的东西,身体却非常配合地抬起脚,我来啦!
停!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