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这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贤王,珠奴伺候您不周,本尊就替她向您道歉。”
“不必了。”那贤王立马又换上了一张笑容,摆了摆手。“好了,本王出来的也太久了,该回去了,至于那事就这么说定了,本王可不是一个出尔反尔之人,答应了瀛尊自然要做到,不然岂不是白白辜负了瀛尊的一番美意。”
“本尊送贤王出去。”瀛尊欲跨上前。
贤王回头,阻止道:“不必了。”说罢,他扬长而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怎么了?”
男人退回到她身旁,与她一样抬头望着窗外,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女子身上,远远看去,仿佛他俩神圣不可侵犯。
“那个贤王是狼城的六王爷白雨辰吧!听说此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前不久还想毒害他的兄长,想夺得狼城的皇位,只可惜功亏一篑……”
“看来本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男人撩起她一撮长发轻吻,“他是本尊物色好久才定下的人,何况狼城内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与本尊联盟。”
暖暖忍不住回过头看他,道:“你不怕他背后给你一刀,那人根本不可信。”
男人深沉的黑眸直视着她的眼睛,有压抑不住的喜悦自他喉咙发出,“女人,你这是在为本尊担心吗?”
暖暖没好气的翻翻白眼,“我的脸还要靠瀛尊大发慈悲救治呢?”说着,转身扫了一眼角落,看到那抹身影后,冷冷的笑道:“哟!这不是珠奴姑娘吗?怎么进来也不先敲一下门,难道你的主子没教你该有的礼貌吗?”
男人已在一旁落坐,冷眼旁观。
珠奴见状,泪水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暖暖看在眼里,心中嗤笑着:珠奴,珠奴,这就是口口声声要效忠的男人,竟视而不见你,哭吧!哭吧!哭死了,他也只会视而不见。呵呵!
“主子。”
珠奴看也没看暖暖,径自跨上前,走到他跟前时,突然跪了下来。
瀛尊两眼望着窗外,向她摆了摆手。
珠奴顿时含泪哭泣,道:“主子,对不起,珠奴没有伺候好贤王,请罚珠奴。”
瀛尊依旧没出声,只是又向她摆了摆手。
珠奴顿时重重的把头磕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请主子惩罚珠奴,请主子惩罚珠奴……”
暖暖看在眼里,可真是心疼呀!她的额头可千万别磕出疤来呀!不然那张脸还有何用?忙使眼色给那男人,可那男人故意装作不知,两手一摊,就是不开口阻止。
暖暖脸色越来越难看,直射着男人的眼,恨不得吃了他。
男人自然知道适可而止,清了清喉咙,这才开了口:“别磕了,起来吧!”
跪在地上的珠奴立马起身,低着头站着。
男人忽然意识到什么,起身站起,越过她走至暖暖身旁,牵起她的手,大步而去。
被牵着的人儿就不悦了,出了屋后,甩开他的大手。怒道:“干嘛要离开。”
男人没有说话,又强行牵起她的手,进了刚才让给别人云雨的屋子。
一进屋子,暖暖忍不住捂住鼻子,哼着鼻音说道:“乌烟瘴气,能不能换个屋子?”
男人没好气的说道:“在这院子里,就这两间屋子,这间原本就是本尊的屋子,难不成还要本尊在回到珠奴的屋子里去不成?”
“不用了,都一样乌烟瘴气。”
再次甩开他的手,暖暖一个转身,坐在了榻上,仰头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生为魔宫的宫主竟然住这等地方,也不怕别人笑话,莫非你那黄金面具也是赝品……”
男人发怒:“休得胡言,本尊的面具可是真品,岂能用赝品,这不是辱没了本尊的身份。”
“那摘下来让我验验,岂不是马上能堵了我的嘴。”说罢,暖暖突然右手伸了过去,男人不言,也不阻止,就当暖暖的手要碰到他的黄金面具时,右手被不知何物扎了一下,立马收回了手,而手背上顿时显影出一只紫蝴蝶,栩栩如生,就像当初她那把匕首手柄端刻的那对紫蝴蝶。这……这是怎么回事?连颜色,连飞舞的动作都如出一辙……
暖暖难以置信的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背,男人突然拉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抚了几下,那只栩栩如生的紫蝴蝶消失了,可当他的手再次轻抚她的手背几下后,又奇迹般的出现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它只认本尊,当本尊和你的命各自出现危难之时,本尊和你同时能感应到对方。女人,这一辈子你死也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你注定是本尊的女人。你没得选择,今日本尊将紫蝴蝶种于你手背,就是从今日开始本尊和你的命是连在了一起了。”
“如果我毁了自己的手呢?”
“毁了手自然感觉不到了,你认为谁会对自己如此残忍,难道宁愿付出失去一只手的代价,来逃避这个男人,你说值得吗?”男人嗤笑,而眼中却闪过丝担忧,但瞬间即逝。
“道是?对任何人都可以残忍,就唯独不能对自己过不去。”她从他手心中抽回手,看着自己的手背,她的手背上是一只雌蝴蝶,那么他的手背上应该也有吧!心想着,目光炯炯有神的射向了他的手背。
脱口问道:“瀛尊的手背是雄蝴蝶吗?”
男人没说话,只是直接证明给她看,方法跟刚才的一样,他只是这么轻抚了几下手背,一只栩栩如生的紫蝴蝶现形了。然后才说道:“对,本尊—雄蝴蝶,女人你的—雌蝴蝶,本尊与你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