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姬儿在心里叹息,千万别相信一个冷硬男人的外表,因为装在那样一个外表里的,分明是一个比孩童还会撒娇的灵魂。
为免他纠缠不放,风姬儿又在他另一边脸颊上落下一吻。
可是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夫人,还有这里!”夜西楼嘟起了嘴,那副模样,简直妖孽到了极点!风姬儿真想一把揉皱他这张“万种表情”都俊美到无以复加的脸盘!老天爷就是这般好心,给了他这样一张能够融化她心灵的脸庞。
“别得寸进尺!最后一吻了!”风姬儿说着,吻上了他的唇。
谁料,夜西楼顺势将她抱在了身上,狡猾的舌头就那么探入了她的口中,汲取着令他沉迷的甜蜜……
“唔唔……放……嗯……”风姬儿的挣扎统统化作了破碎的嘤咛。她只能承认,夜西楼的吻,有着令人沉醉的味道……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双双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夜西楼的眸子更是染上了一层请。欲。之色,他有些欲。罢不能,大手也游走在风姬儿的腰上,背部,颈项,胸。前……
一下一下,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鼓。胀,喉咙处溢出一生满足的叹息:“长思,你是个小妖精……”
风姬儿哪里顾得上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发出的声音犹如天籁,刺激着她的耳膜,直达她的心间,惹起一层层涟漪……
夜西楼抑制不住体内想要她的欲。望,尤其是在看见风姬儿那双沉醉的眼眸时,越加汹涌……
“长思,我要……”
夜西楼低吼一声,翻身将风姬儿压在了身下。
扯开她胸。前的衣物,只觉得那雪白丰。盈的双ru,如同在他眼前盛开的美丽花朵般,诱惑着他,汲取它们的芬芳。
当夜西楼埋首在风姬儿胸。前,忘我的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风姬儿亦发出了一声难以控制的呻、吟声。
夜西楼被她这声甜到令他感动的呻吟声刺激到,越加勇猛,难以停滞……
“长思,我爱你……长思唤我的名字……”
“西楼……西楼……”风姬儿一遍遍呢喃出声,这一声声的呼唤,让夜西楼疯狂起来,他的吻越加深入,缠绵,甚至快将风姬儿吻的透不过气来……
两人统统忘乎所以……夜西楼的手顺着风姬儿的腹部一路往下,探到她的幽谧花园,温润滑腻的触感,让他浑身为之紧绷。
风姬儿亦并拢着双腿,越加难耐……
夜西楼近乎难以控制,大力的分开她的双腿,风姬儿的一条腿,便很自然的攀上了他的腰肢,惹来夜西楼低喘一声……再难忍耐!
“长思,我怕你承受不住……”
夜西楼仍保留一丝清醒,知道她是有孕之身,这句话倒是让陷入迷乱中的风姬儿蓦地惊醒过来。
“不行……不行!”她开始挥舞着双手驱赶着夜西楼。
夜西楼满带****的脸上哪还容许她的拒绝!
“长思,乖,我一定轻轻的!没有谁说怀孕之后不可以的,我现在真的很难忍耐,会比死还痛苦……”
“不行!”风姬儿依旧坚决表态。她有孕在身,不适宜剧烈运动,看夜西楼这幅模样,他会“轻轻”的才怪!
一会他若放肆起来,孩子怎么办?
她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不理智,而做出对腹中胎儿不利之事……
“长思,我真的……”夜西楼一把抓过风姬儿的小手,让她触碰到自己的坚挺炙热,如铁杵般的分身上。
“长思,我要你!”
“夜西楼,你忍下……”
“你担心?好,我现在就解除你的疑惑!云回……”夜西楼忽然朝着门外大叫一声,云回果真不多会便来听令。
“去请大夫前来,立刻,马上!”
站在门外的云回,以为遇到了什么紧急的情况,一阵风般的去请大夫了。
大夫几乎是被他一路拖着,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夜府中来的。
得到夜西楼的允许,云回推门而入。
“大夫留下,云回你出去。”夜西楼粗哑着声音道。
大夫战战兢兢的来到夜西楼窗前,夜西楼已经披着外袍,端坐在床上,一手似乎还按着被子里什么正在反抗的东西。
“麻烦大夫看一下,拙荆已有身孕数月,不知现在行房事,可否要紧?”夜西楼问的自如,就好像是问,我偶感风寒,为我抓几服什么药好的快?这么简单的问题。
那大夫馒头大汗,加之来之匆匆,气息微喘的回道:“烦请夫人伸出手来,老夫把个脉。”
夜西楼便从捂的严严实实的被窝里面捉出一只小手来,递给大夫,那大夫定了定心神,认真把起脉来。
“夫人已有三月身孕,算算时日,只要房事不是很剧烈,是可以的。”大夫点头说了一通,夜西楼急忙接话道“多谢,顺便麻烦大夫开几副安胎药。”对大夫说完,夜西楼又对门外喊道:“云回,领大夫去抓药,银两给足!”
云回不知屋内发生何事,听夜西楼声音高扬,自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便推门而入,顺便往夜西楼的床上看了两眼,只见夜西楼脸色酡红,像是有事,又像没事,这招大夫前来,究竟是为谁诊治的呢?因为心知慕容长思就躺在被窝里,遂不敢多看,也未敢多问,领着那大夫出门了。
直到一路询问那大夫,方知夜西楼找来大夫,竟是要大夫诊断出“是否能行房事”这一出,当即红脸。
城主……果真……和从前的城主,不能同日而语……
云回仰头望天,娶亲之后,男人就会变的如同城主一般了吗?老天!
“云回!”彩衣脆生生的声音传来,云回无端端打了一个寒战,脸却红的更厉害了。
彩衣不觉有异,连声道:“小姐还未起床,我去伺候她梳洗,小姐如今有孕在身,我刚刚亲自下厨炖了一盅补汤,这会正好送去给她喝。”
云回听闻彩衣要去夜西楼寝室,咳嗽了两声后,一把将她抓住,有苦于无从开口,便二话不说,只是拉着她往西院走。
“做什么拉着我?喂,你出声好不好?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跺脚了!”彩衣说的跺脚,不是自己跺脚,而去去跺云回的脚。
“真是麻烦!叫你别去就别去,你家小姐用不着梳妆打扮,也用不着喝这补汤!总之你别去就对了!”
“为什么不去?小姐刚回来,府里也没有丫鬟伺候,我不去谁去?”彩衣固执的要回头。
云回只好强行夺过她手里的端的食盒,一把将她拉的更靠近自己一些,一字一句道:“今日你就陪我去张罗此事,今晚定让夜府灯火通明,丫鬟成群,你不愁没人伺候她了?现在城主与她一同在房间里,你去做什么?”
“云回,放开我!城主和小姐在一起,怎么了?我还是要去伺候小姐起床啊!”
彩衣说的认真,完全没有多想。
云回气馁的摇摇头,这丫头,非要他明说才行吗?看彩衣那不知所谓的样子,云回忽然起了玩心。抓过她,附在她耳边轻语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