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砸了我的书房,一样无可改变,我现在需要你……”或许她的手,可以替代他。不至于他自己抓的控制不了……
“滚开!你这头只知道到处播种的种猪,给我滚开!”风姬儿慌不择词,把她这一刻能想到的词,都送给了夜西楼。
“种猪,禽兽,变态啊你!”她手里的小刀,明明已经抵在了夜西楼的腹部,却被他腹部隆起的肌肉,逼的生生相隔一拳的距离,刺不进去。
夜西楼已满身是汗,无可奈何的看着眼前拿刀对着他的女人,只能将她反手举向身后,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声音充满魅惑,低迷的说道:“我快不行了,我浑身很痒,你替我解痒,现在就要!如果你这次乖乖听话,我答应你,将彩衣送还给你,今后不再动她分毫,不仅如此,为做补偿,我终身会护她周全!”
这样的条件,从他口中说出,的确值得交换。
“你所说的,当真?”
“绝无戏言,女人,我快受不了了,快……”夜西楼声音忽的软了下来,他已经隐忍到快要爆发了,如果再不能止痒,不知道会发狂成何样。
无端的,他觉得慕容长思,可以替他止痒……
奇怪的想法,没有任何原因的信任!
他拿起风姬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瞬间,觉得那软软凉凉的触感,带来全身一阵松弛,被她触碰的地方,好似有轻风拂过,带走了那片恼人的尘埃……
夜西楼满足的呼出声来。
将风姬儿拉进怀里,继续保持下巴顶在她的头顶的姿势,微闭着眼睛,示意她的手,替他——挠——痒——痒!
风姬儿的手里还紧握着那把短刀,如果她没有一丝犹豫,她的短刀,就已经顺势刺进他的后背……
可是,她终究犹豫了一下,加之夜西楼早已经忍无可忍,直接抓住她的双手,挥落那把短刀,让她双手均抚在他的后背上,才肯作罢,并且满足的轻哼起来。
就当为了彩衣,她可以忍一次!风姬儿的手,颤抖着,一下下的帮他挠起来。
可是,就只是这样挠痒痒吗?风姬儿忽然不懂了,刚才如果她没有听错,红玉所说的症状,似乎是中了媚药。但是他却只说很痒,岂不是很奇怪?
保留一份警惕,风姬儿只在心里道,倘若他敢越矩,绝不会手软!
风姬儿替他挠了几下,似乎很管用。
夜西楼,瞬间安静了很多,只怀抱着她,一路轻轻移动着脚步……
他双目微闭,眉梢轻扬,连带唇角,都抹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那般温和的笑,比春风更柔和,比细雨更绵长,似还隐藏着一些小秘密。
房间静谧无声,只有两人脚步与地面轻轻摩挲的声响,不知不觉,风姬儿已经被夜西楼一路带到了书房的里间……
这会风姬儿才惊觉,虽然夜西楼是搭在她的身上,但是怎么她自己反倒被他带着走呢?不仅如此,她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夜西楼却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保持着一个舒服的坐姿,托起风姬儿的臀部,将她直接面朝向自己,抱坐在大腿上。
“继续挠,不要停……”夜西楼闷声发话,又继续埋首风姬儿的颈项,似很享受。
风姬儿见他身子通红一片,看样子,的确是中了不同寻常的毒,饶是他这样一个定力十足的人,都痒到忍无可忍,需要她替他抓挠,才会好受一些,可见这毒,定是十分奇特。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夜西楼渐渐坐不住了。这该死的究竟是何毒!竟会让他如此坐立不安!身上的痒,原本被风姬儿挠着挠着,似乎好了一些,可是没想到,不多会,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夜西楼痛苦难耐的闷哼一声,风姬儿挣扎着,试图从他腿上下来,他却不肯,依旧牢牢抱着她。
见他忍的脸色红的异常,身体都有些颤抖,风姬儿不知为何,会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别再忍了!
也许是看他憋成那样,的确很辛苦,也许是说给自己听的,总之她说了这句话。
而这句话直接导致的后果是——夜西楼疯了……
夜西楼推到了书房里一切能被推到的东西,包括风姬儿这个大活人,好几次,给他就地推到,差一点,按在地上将她给办了!
若不是他此刻,身体上的痒大过内心的欲望的话……
其次,他整晚都抑制不住的呻吟,那声音听起来,既有痛苦也有愉悦。
夜西楼当真疯了!
他从未有过一刻像此刻这般纵容自己,身体很痒,他便尽情宣泄那样难耐的感觉……就连云回在门外关心一句,也给他怒吼一声“滚!”给打发而去,根本不让任何人接近他——只除了风姬儿。
风姬儿一整晚都看着眼前这个“失常”且陷入“疯狂”的男人,四个字形容她的表情——目瞪口呆。
不瞪眼睛不行——因为夜西楼超出寻常的破坏力,让她怀疑这处书房究竟是不是他自己的!除了墙上那幅“春来绿树花含笑,恨入西楼月敛眉”的对联字画完好无缺,一切可毁坏之物,均被夜西楼摧残殆尽!他浑身上下奇痒难耐,便到处蹭东西,摔东西……
风姬儿真心想给那幅屹立不倒的对联加一道横批“当真不易”。
不呆掉也不行——因为夜西楼这样样貌俊美的男人,一整晚哼哼唧唧,不是怒吼就是低吟,不是满足的喘息,就是难耐的怒吼!而她居然好心情的一整晚在一旁听完他全部的……发泄……
这一晚究竟是有多长?
长到夜西楼被折磨的,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
风姬儿直接怀疑,眼前所见,究竟是不是夜西楼本人?会不会是他的替身呢……
第二天的曙光照进书房的时候,一屋狼藉,遍地破损的古董,反射着太阳刺目的光芒,备显无奈。
而夜西楼不知是何时平静下来的,正抱着风姬儿呼呼大睡,两人……竟然抱在一起睡着了!
等到风姬儿醒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脚踹上夜西楼的胸膛,却没想,被他轻松捉住了脚。
夜西楼睡意未消,不肯挪动身子,在风姬儿耳旁嘀咕了一句:“最好别动,如果还想我兑现诺言的话!”
风姬儿嗤笑一声,这倒是成了他威胁她的筹码了,已经忍了他一整晚,这会,她就当是被一条死狗压着,无所谓!他大概不知道她的忍耐力,是有多强。
夜府的丫鬟们,到点前来书房服侍夜西楼洗漱,但凡夜西楼在书房过夜,她们必定到点后入内伺候,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因为昨晚……整个夜府,几乎都听到城主那阵阵奇怪的喊叫声……
城主的声音本就动听悦耳,充满磁性,昨晚府里的丫鬟,可是集体没有睡觉,一个个竖起耳朵,听得分外仔细,百年难遇的……城主的叫……用懂事点的大丫头的话说,是jiao、床、声!
一列五名丫鬟,排队站好,犹豫踌躇了良久,终是推开书房门,进入了里间。
看着满屋子的“惨状”,没有人不惊骇的张大嘴巴,可是谁都不敢表现太过明显,纷纷低着头,不言不语,来到夜西楼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