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影终于从倒物镜中消失了,车继续往前开,心也跟着车一起慢慢远离。
切换,自如切换!没有一点犹豫和不舍!只有做到断舍离,才能保持神秘。
适当的距离是种美!他轻轻一笑。所谓的守株待兔并不是真的守株待兔,而是放下饵料让兔子四处寻觅,看着她如鹿如兔惊慌失措患得患失却不能断舍离。
另一个饭点,一个火树银花般的女子娇娇嗲嗲的抓住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一般。
饭点,一个又一个。美女,一个又一个。床,却始终是那一张。
那一张床仿佛就像一个大鼎,容纳了各种珍馐,各种美味。
那一张床仿佛就像一个锦薄,挂满了各种战果,各种勋章。
那一张床仿佛就像一个画师,画下各种甜蜜,各种满足。
那一张床仿佛就像一个战场,记录了各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就只有那一张床,有时他会倒满杯红酒笑意盈盈向她致敬。
看着火树银花扭来扭去,那一骚首那一弄姿完全正中下怀。
那一张床又活了,又开始烹调了,又开始挥洒了,又开始战争了,又开始记录了。
男人和女人的故事,只有床知道!他又满上红酒笑意盈盈向她致敬。
至于那枚萝卜青菜,偶尔清新肠胃即可,真要满桌盛爻就变成了清一色了。
看着宝儿的电话他选择不接,就这样一个他一眼万年的女子能有什么曲折和意趣?做为前菜或者做为餐后水果倒也不错!
爱,爱是什么?他又爱过谁?谁又被他爱过?这么多年来,就算他天天在河边走,就算他天天在花丛中飞,湿鞋,沾身,那都只是传说。
一直以来那种膨胀感越来越强烈,恨不得阅览天下美女,却只允许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有任何一点逆意。
就像他站在祝融峰顶,就像他从石阶慢慢走下。头顶云霞,君临天下!
宝儿又来电了,果断设置成拒接!尤其是在他奋力战斗的时候,任何障碍必须清除!
拒绝!这丫头看来是真的沦陷了,哼哼,或许游戏真的开始了。
原本他并不在意,既然人家这么上赶着热情扑面而来总不好拒绝。
“我电话送人了,不好意思啊!”第三天他终于回过去,必须在情绪的最低点,在耐心的最低点。
跌的越低,跃的就越高,抓的就越牢,飞火流星如出一辙!
听到那失落,等待,激动,兴奋的声音,他胜利了。
摊开手掌,以掌为盘,以美为子,这盘棋或许是自己与自己对弈。所有棋子只不过是消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摸着胸口的锁,想到叔叔说的附身,一种更加炽烈的膨胀从他的心漫延到全身。
一种想要借助,想要征服的欲望就像阳台上的花安静地绽放。
魔烟,他微微一笑。财富,女人,或许都是他的目标,或许又都不是他的目标。
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倘若真的有如神助,真的随心所欲,一个微笑凝在了脸上,甜进了心里。
看着自己卡里的数字,有钱就是大爷!不过他不想做大爷,而是做皇帝。
昨天是火树银花,今天是玫瑰雍容,那明天吧!明天萝卜青菜,明天你再接受宠幸吧!
放下手机,他微微一笑。这种感觉真的很好,真的很好!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驱车来到她的楼下,疯狂的跑上楼。
没有语言,只有亲吻。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味道从他的嘴唇中散发出来。
她终于醉了,终于梦了,终于丢失了。看着自己被扒光的衣服,看着自己被撕裂的身体,她竟然微笑了。
饭间,都不说话了。“今天我专门赶回来见你,你生日了。这些你拿去买套衣服,我回公司就不陪你了。”
“生日?不是啊!”她把钱推了过去。
“你扣扣上明明是今天,我特意处理完公务从外地赶回来。”
“若你想一辈子跟着我就拿着!”一种命令的不容拒绝的口吻,他把钱塞到了她的手上。
第一次花男人的钱,从小到大第一次花男人的钱,除了爸爸。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手,一种温暖传遍全身。
看着他驱车远去,看着手里的一千二百块钱,她的心暖暖的像蜜。
百货大楼,她不再是闲逛,盘算着怎么花这一千二。想起六一儿童节那天在这里掉魂的样子,她感觉自己要重生了。
呵呵,要么是华丽的转身,要么是巨大的火坑。
她转了转身,身后根本就没有火坑。呵呵,谈恋爱结婚或许没有听说的那么可怕!就算是火坑,那肯定也是一个暖意融融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