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啊,有时间的时候,我问江权美国的日子咋过的,是国内好玩还是美国佬那边好玩,听说美国那边是世界上最发达的地方。
江权是这么和我讲的。他刚来美国的时候,是作弊过来的,也就是那外文考试的时候作弊,来美国不到两个月这样子,他就能马马虎虎的把美国话讲的相对顺溜了,三个月的时候英语词汇量直追丘吉尔,我问他他一开始学的什么,江权掰着手指和我说Fuck、Heybaby、Freetonight、Combabylet'sgotobed.听得我那是一愣一愣的,江权还把口音讲的非常标准,最后一句还对我做了一个伸手的动作,吓得我起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就想说,美国妞也太好Fuck了吧?那么简单就骗上床了?江权和我说主要是当时小店都关门了,美国的凌晨超市也碰巧没有开门,那可不,没有带安全工作就直接上了呀,这像中彩票一样,本来是把子弹打在外面的,这不成,方向没掌握好以下子就深入敌人内部了。把人家给打坏了不说,还买一送一的来了一个,江权这才从美国回到国内,除了这个江权还在美国闯了很多祸。
我不知道是不是江权自己吹的,两把砍刀从唐人街里里外外用血洗了一个遍,我觉得内容不怎么属实,他还在那边吹牛逼,也就两三月前,拿着两把砍刀左长右短,一刀一刀的把那些什么美国佬弄了个遍体鳞伤,就江权一人我还真的不信,就这样?没有意义。
江权是把我说的热血沸腾,我问他那辆跑车呢?江权把手机拿给我看,叫我点开视频,一开始是一个人头脸,是江权的脸,然后把摄像头往方向盘那里照了照,是兰博基尼的标志,这我还是认得的,这手机的像素还可以,随后拍了拍内设,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华丽。江权随后踩紧油门,“嗖”的一下以前白茫茫的一片,手机不知道甩到哪儿去了,好像是撞到了一颗大树?江权不知道从哪里捡起手机立刻从车门十分淡定的下来,这是在玩钱?
江权讲的故事我只能信第一个,因为老崔说了这正是江权回来的原因,第二点吧,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带江权去找了黄云烟,想要带他一起学习,江权回来的那一天,就把吊坠还给我了,但是我没有收下。
我想用这快玉佩见证我们的光辉青春,江权揉了揉眼睛好像没有睡好,到了黄云烟那里,黄云烟大笑道:“呦,这不是我们的留学生吗?回来了?”江权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说:“我经过革命的抗争终于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什么革命,我们去就是改革美利坚的。”正所谓改革就是改革思想,革命是改朝换代,这黄云烟给我们非常严肃的解释了一下。
但是江权在黄云烟的工作室看到了几件物件以后脸色开始转变,一直暗示我赶快走,我不明白,但是他不可能无端的叫我离开,所以我们就借去买东西的理由走了那么一小会儿。
在路上,江权和我说:“我在小说里面看过一种铲子,叫做洛阳铲,是盗墓者挖坟掘墓的工具。”
我吓了一跳,说:“小说?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实物?”
江权摇了摇头说:“今天是第一次见,不敢确定,我在网上搜过,这东西真的有可能是洛阳铲。”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是说出来还是不说呢?万一真是呢?但是哪个人做完坏事还把东西往地上一丢的?不可能吧?不然是看错了?还是真的有这么回事?其实我一直是不敢承认的。
我们终于还是壮胆子去黄云烟那里问个明白,我相信黄云烟也不会伤害我们的。
黄云烟抽起一支烟来,白烟在空中飘来飘去,十分的诡异且安静,完完全全的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黄云烟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承认,我年轻的时候是干过这件事情,而且捞到的东西还不少,但是我现在已经金盆洗手,不碰这些东西了。”
江权你十分淡定的接话道:“我想黄师傅名气也是不小的。”这口气好像是故意找茬似的,好像是大人和大人之间在对话,不得不说江权成熟了很多。
“是,我公认为有三种绝学,眼可看人心,耳可辩方为听风动,手可触虚无,这些虽说是常人很少能做到的,牙酸是老天给我的一个天赋吧,晓阴阳,懂八卦,眼力劲还强,说实话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不做这一行可惜了,后来才觉得有损阴德,迟早也会遭到报应的。”
我听得津津有味,江权又问:“我想你就是当年南方众前辈所称的码头三众,三众之首黄探手就是你吧。”
黄云烟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掩饰,说:“没错就是我,我就是那个黄探手,曾经我带着各类有名望的人闯过东北各大古墓,去过世界最高之峰珠穆朗玛,潜入万丈冰河,总之走南闯北,就在一次返回的时候,团队里面所有人安然无恙,没有什么的事情发生,那时候是三众人集结,队伍并不是很庞大,但是技术含量却是世间罕有的一次行动。也就在那时候,众人变成了人,那次行动就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那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黄云烟知道,在古墓里面分为两种形式的,一种是布满机关,需要的是轻功以及其他的技术,只要掌握机关的顺序就能平安无事,第二种是让人产生幻觉,自相残杀,或者是幻觉出什么恐怖的东西,我问黄云烟,关于小说里面的僵尸啊什么的,是不是真的。黄云烟摇头长叹说:“有虚有实,有些知识片面之词,有些是小说的改造,要按常理说,僵尸这种东西是真是存在的,如今的很多东西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古人说的未必是假的,但也未必全是真的,有些科学未必全是真的,但也并不是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