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转眼国庆,江权带着我和焉焉去青藏高原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何况焉焉前几个礼拜心情也不是特别的好,借此机会,江权可以表达内心的“好色”情感。
江权最拿手的除了打架和飙英语以外,那就是泡女人了,想当初能把外国小妹妹给搞的怀孕了,也算得上骇人听闻,毕竟江权是一个亚洲人。
但是拥有二十厘米长的长枪,却不愿意做岛国爱情动作大片男演员的江权,只独钟于沈雨焉。
我们到上海坐火车到拉萨,两天多的时间让人难受,不走不动不休息的,不过一路上的风景是让人心情放松。
中午时分正找地方住宿的三人,被一陌生男子拦住,可拦的光光只有江权一个人。
“江先生,老板叫我过来接您。”
江权撇撇嘴,说:“江德新?”那人点点头。我们两人也松了一口气。本以为是什么找茬的。
不过这句先生还真的把他叫老了,怎么说也要来一声......少爷吧?
焉焉朝我笑了笑,说:“我是不是该叫江叔叔。”我笑笑回答:“你得叫老公。”
焉焉甜蜜蜜对我说了一句:“老公!”这一下子给我酥的,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还好江权没听见,要不然就是一地的茅台了。
我们来到酒店,因为是国庆,房间只剩下一间了。至少是双人床。那么我想给江权一个机会,晚上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我们因坐了长时间的火车,就没有多走动,找了一家小餐馆坐下吃饭喝酒了,他们家是那种自酿的老酒,度数很高,而且不好喝。
我和江权打赌,说:“能喝一坛子酒,喝下他便睡另一床。”江权爽快的答应,其实这只是一个噱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装醉。
不要说这酒味道难喝的要死,而且度数高,没喝多少就醉了,可我保留了一点意识,让江权能如愿以偿。
我意识还算清醒,只是有点想呕吐,我装作昏昏沉沉的样子,一步一个脚印的,被扶着进了房间门。
江权自然和我睡一张床,只是我装醉一脚把他踢了下去,随后霸占了一整张床,焉焉比较善良,不愿意看江权睡在地上,便叫他上了床,我隐秘的一笑,计划也算是很成功,以江权的甜言蜜语,不把她办了,才怪!
真不出我所料,两人在床上窃窃私语,还好我耳朵好,听的清楚。江权先是十分色眯眯的对焉焉说:“小焉子啊,今天晚上你就是朕的了,今晚一定好好服侍你。”
焉焉侧过身,说:“我们虽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我对你还没有感觉,若是有了,我不会反抗什么。”我看着这情况不对,变装做打鼾的样子,然后以来提示江权我睡的熟。
不料焉焉转过头对我说:“你别装了,你从来不打鼾,况且这些酒也不可能把你弄的这样醉。”
我见被识破,没有慌张,继续打着鼾。
焉焉继续说道:“我觉得你不至于这样,你这样是在毁我。”
我心里一惊,便没有继续打鼾,而是慢身起来,江权看的吃惊,以为我是真的醉倒了。
我也很吃惊,焉焉竟然如此了解我,实在是不敢相信。我其实不是很相信,但是这也不是信不信的时候了。我看着焉焉解释道:“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们在一起,并且实际来一点。”
计划看来是失败了,不是天机所为就是时机未到。
焉焉说:“我是能感觉到你不喜欢我,我也能感觉到,江权对我的爱,但是他实在是,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我不是说外在因素,而是精神上没有安全感,如果我和他在一起,我天天的给他灭小三。我之所以喜欢小阿三,就是他在谈恋爱的时候专一,我不喜欢玩玩。”
还是一个情字让江权为难啊,所说长相胜过很多人,能堪比明星网红。曾今因为把洋妞搞大肚子为骄傲的江权,如今以此事为耻。
焉焉说:“今天我们通宵打牌吧,好久没那样了。”
我记得以前,我们三人形影不离的时候,总是叫上杨胖子一起打牌,如今杨胖子和余思静的关系,让我们迫不得已远离他。
“小阿三不会斗牛,我们斗地主。”焉焉看着我说。
江权点点头。不知道玩到几点,大概是凌晨十一点多,不知怎么的一下子整个房间乌漆麻黑,整个人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寒颤。
一股凉风从我背后走过。我问江权有没有关窗,江权对我说:“关了,那么冷的天气不关窗子作甚?怎么了?”
我一下子感觉不对,既然关了窗子哪儿来的风?莫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猛地靠近江权,抱住他说:“你......没有感觉到什么风嘛?”
江权冷冷一笑,说:“瞧你,一个停电就把你吓成那样。”
我看是严肃起来,“我说真的,你没有感觉到风?”
江权说没有。
我开始有些害怕了。这么不是这个房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所说不是很迷信,但是和黄云烟呆在一起久了,那必定也是会被带偏的。
江权看我如此紧张便对我说:“你的龙坠呢?”
我紧紧盯住包,说:“包里头!”我紧张得快哭出来了,我不知道哪儿来的气氛,总之很诡异。
焉焉开始也有些害怕起来,对我说:“小阿三啊小阿三,你做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吓人,农个小册老......”
江权说要去拿我的龙坠辟邪,但是比起这个,我更不想江权走。因为唯一一个不害怕的人就只有江权,江权摸起手机打给黄云烟,只是不料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没电了!!!
焉焉抱的越来越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尖叫起来,在尖叫的最高潮的时候,灯突然亮了。
江权细看周围指着那个出风口说:“你说的冷风不会是那个吧?”
我挠挠头,没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