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新总上楼,到了最顶层,一眼就瞧见了一张大床,江德新把包往地上一丢,横上了床,整个身子就弹了一弹,江德新心里一阵暖意,又冷笑了一声,随后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
江德新一边叹气一边道:“馨啊!我没让你裹上好日子是我的错!”那哭声越哭越大,表情越来越难受整个人就从床上滚了下来。江德新拿出一根烟,抽了一口道:“也罢。。此事都因为我,也不好愿别人。”他在心里一直没有底,江权可以瞒到多久。
江德新自己观察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从地下一楼到地上三楼,他打算都改了,这又哪能说该就改?这必定是一场大工程,他还在担心美国那边,所以最后想想还是稍微改那么一点点吧。
要说改一点点,我看不像,江德新叫来的人是按打算的,一打一打的。把整栋房子除了外壳,里头基本上是敲掉的敲掉,砸烂的砸烂。我在看他的日记本的时候,上面曾有一句用红笔写的话,他这么说,我有时候一直在质问我自己,我除了金钱和名利我还得到了什么?为了这些我失去了多少。。爱人、家人还有朋友。。在上面写的字,我能看得懂了,因为那时候江德新真的是稳重了。
睁眼起来,他在梦境里又一次的迷茫了,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表,又晃晃悠悠的爬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江德新心如刀割。粒米未进,除了酒精和在空气中的尘埃,那就是只有江德新一人和这已经拆的破破烂烂的房子。他就这样躺在这里两天了,唯一思念一人,其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江德新很不是在精神状态,可能是因为黄云烟的一句话,他近年来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去想起,想起那撕心裂肺的伤痛。老崔也已经有三天没有见着江德新的人影了,便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有没有事,但是电话始终是关机的,老崔心头有些担心了。
江德新喝的烂醉,走在大街上,好像随时都会到一样,衣衫很整齐,只是屁股上有些灰没有拍掉,让人看着有些别扭。人来人往,车来车往,江德新独自摸到了装潢店,里头并不是特别华丽,但是总让人觉得在朴素中存留了些许的美好,其实我也没有去过,只是听别人讲的罢了。
抬头一看,就见着一块长两米宽一米的大牌匾,上头写着恋装潢,但是门锁着。江德新一拍门大喊道:“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一边说还一边拍,但是里头始终没有人回应。
江德新有些耐不住心,打算一脚把玻璃踹碎,说时迟那是快,江德新的皮鞋正要碰着玻璃门的那一刻,只见一人用手拎起将的戏你的裤脚,网上一拽,江德新往后仰,摔了一个顶朝天。江德新大怒,抬头就骂:“******的!干老子?妈的!老子******。”刚抬头,阳光霎时照到了脸上,先是白茫茫的一片,紧接着江德新就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他看清楚了,那双大眸子他始终记得,白皙的皮肤只是用来包裹内心的邪恶,这样说就知道了,那不就是江欣梅嘛?
江德新先是瞪了一眼,然后马上就咧开嘴笑了,江欣梅冷笑了一声,道:“江大少爷怎么了?是想旧情人了吗?”江德新听到这句话大怒,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把江欣梅嘴角打出了血。
江德新又想上去一巴掌,江欣梅也闭上了眼,可是江德新始终没有打下去。江欣梅见江德新没有出手,她闭上了眼把从来不露给世人看的微笑给了江德新,粉嫩的小嘴,甜蜜的张口说了一个字:“哥。”江德新一听,心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年来江欣梅最尊敬的称呼也就是大少爷、大公子这一类的,而这个字江德新等了三十多年。
江德新伸手抓住了江欣梅,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兄妹相拥而哭。
一个月后。。
红砖搭成的墙,不仅仅抹上了饱满的水泥还抹上了对于过去的思念。
两个月后。。
墙上不只是粘上了华丽的壁纸还有最初的想念。
三个月后。。
地上不是只有那光滑的木地板与大理石砖,还有本来属于三个人的家。
江德新又特地从美国选来最好的家具,把整个房子的内部体现出一种简约欧美的风格,但是在这其中又有那么一点美国西部风情的感觉。
光是装修又花了将近两百万万人民币,现在这别墅与之前已经是大不一样了,我也经常来老别墅玩闹。最底层是地下室,地下室分为车库和娱乐室,车库与娱乐室相连接,娱乐室装上了相当不错的音箱,音效我也是亲自见识过,江德新也是十分刘欣把最底层的隔音效果做得很好。第二层走上楼梯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大桌子,那桌子基本上在走上来的时候站满了你的眼球,这一层主要是厨房,还有保姆住的地方。第三层,都是一间间的房间,江德新打算是用来做客房的,要说特点,这一层最大的特点就是有一间音乐室,里头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乐器都是最好的,钢琴、架子鼓、吉他、贝斯这些中外乐器,只要你能说的出来的,基本上是都有的。第四层分主卧,最让人舒心的还是床下的真皮地毯,这间嘛,有一间书房、一间试衣间两个阳台外最大的亮点是有一间咖啡厅。
但是这还不够,江德新为了让老崔和江权早点搬来住,又从美国带来了十台空气净化器,晴天、白天开窗门放风,雨天、夜晚,关门净化人生需要的空气。
这样下来带装修差不多就六个月了,但是装修完以后江德新突然发现一件重要的事情,第四层没有厕所,不能好好享受人生啊!这下可郁闷了,住了两天,江德新差点就弄出一个尿频尿不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