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想晴天霹雳一样,为什么?我真的很想有人告诉我这样一个原因,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我不够好看?带出去没有面子,还是我没有钱?后来才想明白如果苏暖暖真的是这么想的话,那她不是我想要找的那个她,对于我而言,我只是想要一个符合实际的理由。
关于这些伤心事情,我还很的不想说什么。我依旧在南塘的最边缘的角落里,一天有一天,天天如此,每天等她,我等到了。但是我竟然没有想到她与另外一个男生牵手走进了门,这正是往我伤口上撒盐,我不断的在问自己原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如果对于人生中的某些事情,我是没有完全参透,或者说是看透,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得到的,我失去的,可能不成等量关系,但是你必须知道一件事情,从那些那些事情开始做起,在从某些某些事情得到什么领悟或者其他之类的情况或者教训,但是你回头才发现,不好的都被你给抛弃了,这也至于某些人在某些时间某些事件做出来的傻事,但是这些啥事往往会决定人的一生,但是人的一生又有多少这样的傻事,你可能被欺骗、被遗忘、被抛弃,你所爱的没有和你在一起,你所关心的却从未关心你,这就是不等量的事情,你可以浑浑噩噩的或者,你也可以在某些时间段消失啊。
今天,我决定离开,但是我一定要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很想要知道一个理由,这个理由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为什么要离开,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没有比任何的时候还要想过。
向她招了招手,她头也不回的牵起另一人的手,我的心已碎,就像用皮球把玻璃窗踢出一个洞来,很大很大的洞。我不知道,我不了解,那些事情我从未想过,我真的没有想到过她就这么离开我了——满是哭泣的眼。
我并不知道那些那些的事情,我喊了,“苏暖暖。”苏暖暖没有回头,那个男的回头了,他朝我一露出了那双让人害怕的眸子,但是我并没有退缩,我不想上去,我不想上去的原因是,不想让她难堪,我可能知道我失去过一些东西,但是对于这些东西而言,我真的很怕怕在失去那些那些本来有的,却被一个陌生人给夺走了。
苏暖暖没有回头,但是她那踌躇不定的动作,让我知道,有难言之隐吧。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以后会了解,我知道一些事情,可是那时候,我还爱吗?我无数次的问自己,我到底喜欢她什么。
苏暖暖,朝着老板指了指头顶上的菜单,那是一块黑板,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粉笔写了茶点的名字,她那嘴唇微微张开,轻声说道:“提拉米苏。”提拉米苏,这是我最喜欢吃的糕点,但是对于这样一个举动,到底是为了让我注意她还是为了张扬他有了一个新的男朋友或者是在暗示着什么,我没能理解。
苏暖暖和他牵手坐到了左侧最前端的位置,而我只是在角落默默的看着他们俩人在互相嬉笑,对于这一切,无异于用万把箭刺破我的心灵罢。可能我会骂他们是狗男女,我可能这么做了,可是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因为我心里的恨意都指向了那个男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迷茫的道路上迷失了那一个她,人生又开始迷茫起来对于这一点,我只能说一次,不想再爱了。心头千万的不忍心,但是对于那些时间,虽然只有一个月,但是我还真的想记住她,苏暖暖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我喜欢过,甚至可以说爱。
我不曾表达过什么,也许没有把初恋给她,因为那在儿时就已经成了游戏的祭品,我心里还是有她的。我把一百元钱放到了桌子上,没有等老板来找,就直接离开了,与她擦肩而过,只是我是站着走了,她是坐着谈笑风生。
多少是非观念在我眼中消散,我回到了大人们口中的坏孩子,我的狐朋狗友,也就是江权他们,但是我曾这样认为,虽然他们做的有点不是这个年龄段孩子做的事情,但是我很爱他们,因为我们彼此之间的信任,最重要的一点是彼此之间的不离不弃。
我在这段时间里不怎么说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吃、喝、睡、拉、撒其余的什么事情都不曾做过,不知道是几个礼拜以后,江权叫杨博文把我带到了老别墅,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斥责?还是更严厉的行为,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对于这些事情我真的是完全放不下。
我见到江权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白,上衣短袖是一件阿迪达斯的,背后有三叶草的表示,所以很好辨认,下面穿的是短裤,也是白色的,至于什么牌子是看不清了,阳光透过他的身子,显的一身白净,十分的清爽。
江权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然后掰了掰,从口袋里头掏出一只铃铛,对我摇了摇,说:“你知道这是谁给我的嘛。”我要了摇头,还是默不作声,江权看了看我,道:“老崔。”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崔叔叔改成了老崔,我知道里头一定是有故事的。
江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杨博文,道:“你知道吗?对于人生来说,走完这条冤枉路,就化成了一把灰,所以其实不用太愁心。”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话,但是我知道一定是一个大道理,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来的,我只知道我没有听过,我也没有听懂过。
江权摆了摆铃铛,但是并没有发出什么响声,我仔细往里头一看、一观察,才知道芯没有了。我知道了他的用意,道:“心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江权点了点头,说:“把事情问清楚,然后一刀两断,各自走各自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