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和程楚菲是什么关系,但是绝对不会那么简单,里头一定有什么奸情,但是这种话也不能乱说,只是绝对不是单纯的关系,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确定,我就是他的那个朋友的朋友?难道就不会认错?也就是说,他十分的肯定,也许他是在与我谈话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事情,我在想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那些有的没的的琐事。
还有就是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大陆的话说的那么清楚,一点口音也不带,这也只有两种可能他是在大陆长大的,但是在大陆哪儿呢?这也是一个问题了,我也没有那么鸡婆的去问他,我只能跟着他去找程楚菲,也许不是同一个人呢!
当我见到程楚菲的时候,我就不是这么想的了,他们两个是认识的。
“嘿!老朋友好久不见啊!”
程楚菲看向那人,说:“呦呦呦,这不是张有成老同学吗?”张有成,这是他的名字?还有老同学是什么意思?莫非......
“初恋啊,我还能说什么呢?”张有成开口说道。初恋???什么意思?莫非他们真的有奸情?
“嘁!”程楚菲把脸一侧,看向我,说:“这才是我的真爱。”我愣了一下,这又扯到我身上干嘛?我很无辜啊!
但是程楚菲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摸了摸我的脸,那个张有成看样子好像就是有点吃醋的样子,但是我不知道他心里还有没有我的这个大姐姐。
无数的疑问都在我脑海里偷呈现出来,到底是什么关系?什么原因让他们分手?还有他们真的是彼此的初恋?这消息很劲爆啊,虽然我不是很八卦,但是听到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一些激动啊。
那个张有成在晚上的时候请了我们吃排挡,吃的什么我没有多注意,但是谈话我到是很在意啊。
“我说,初恋,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啊?”张有成一边吃着豆子一边对着程楚菲说。
程楚菲没有给他好颜色看,说:“你丫现在和我说什么?初恋?我初恋是谁啊。”我听着语气看他们也有什么过节,必定是不好的初恋啊。
“张有成,你知道你这么贱,我当初是怎么过来的嘛?”然后程楚菲看了我一眼,又说:“我不想再孩子面前说这些。”
我还真的不好意思在这个位子上坐着,还能说些什么,而现在的我只能干坐着。我现在真的很想江权来把我接走,程楚菲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第二点我还真的想知道他和那个张有成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是什么故事,这我到是还真想知道。
张有成看了我一眼说:“你儿子?”我摇了摇头,但是他并没有理会。
程楚菲看了我一眼说:“我男朋友!”我一句对于这些什么的已经免疫了,完全就是没有一点的难过或者说,没有一点的在意他在说什么男朋友、老公之类的一些东西,这都是什么和什么?程楚菲有些不舒服了,喝了一口啤酒,立马就拿起包走了。我也跟着程楚菲,在后面我回头看他。
他付了五张人民币直接摆在桌子上,没有找一分钱,这也就两种可能,一种是钱多出来了,他和店主认识,零头给免了。第二种是正好五百,一分不少。我不知道现在的警察油水有多少,但是我觉得这警察的活看起来还挺好做的。但是在香港这种地方能付人民币嘛?应该是港币什么的吧?而且他哪里来的人民币?我也没有想太多就跟着程楚菲回到了酒店。
我给江权通了电话,叫他查了查程楚菲和那个张有成的故事,但是一无所获,这一点我还真的觉得那个程楚菲还真的特别厉害,不论是什么都差得出来,我不知道这犯不犯法,我只是知道这很困难。
我真的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事情分手,还有那个张有成到底是怎么来到了香港,他有是怎么当上的警察?我心里无数的疑问,终于鼓起信心去问程楚菲。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了?”我刚说出口,程楚菲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我。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她的回复很严厉,不像是以前对我的语气了,说明我真的踏到了她的伤心处了。
我看了程楚菲一眼,说:“如果你能告诉我,我当然是很开心,如果你不愿意也就算了,憋在心里难受,也许我还能帮你什么呢?”程楚菲低下了头,摸了摸脸,看向我。
我低下头,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也许是我不敢看。程楚菲摸了摸我的头,说:“我知道,我告诉你吧。”程楚菲她说,当初在上高中的时候认识了这个张有成,也许是自己青春期或者是自己真的喜欢他,这也许就是爱情吧。他们因为某一个活动就这么认识了,也许是天意,程楚菲当时不叫程楚菲而叫程欢,他们在一起分手后才改名叫程楚菲的,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也没有说。张有成后来就去了香港,他本来就是香港人,但是我不明白他的平通话为什么就那么标准呢?
后来才知道,那个张有成是在大陆从小长大的,而且母亲是大陆的一个教师,去了香港以后考了某所司法学院还是什么大学,就成了警察,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程楚菲说的我每一个字都十分的相信,但是这有什么?我比她的经历要可悲好吗?虽然现在已经放下不少了。可是心里总有这么一个人在心坎里头过不去了。我还真的想知道我当时骂她有没有伤她的心。也就那样吧,心里有没有想那么多,又问:“那你后来?”
程楚菲摇了摇头,说:“后来我去过香港,去过他们的大学,他不愿意见我。”我看了看程楚菲的手,紧抓着自己的衣服。
程楚菲叹了一口闷气,道:“行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许还有他,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抿了抿嘴,没有再问下去。